(' 听到这个称呼,祝知希一愣,突然失去平衡,差点栽倒。
这是傅让夷第一次这么叫他。
他的心率又一次不正常地飙升了。
我可是病人,有大病,经不住吓!
想起刚刚的问题,他后知后觉发现,傅让夷这是在回答。
[你知道我是谁吗?就需要我了。]
[老婆。]
祝知希不自然地咳嗽了两声:“那……你老婆谁啊?”
刚说完,他忽然有些后悔,屁股往后挪了挪:“算了你别说了,万一说出个我压根不知道的名字,暴露你犯重婚罪的犯罪事实,我怕我忍不住去你们学校……不,校长邮箱!我怕我忍不住找你顶头上司举报你。”
可答案来得太快。
“祝,知希。”
他这下真懵了。
叫我干嘛。
你知道是我?
“……是坏蛋。”
“你!”
这大喘气。祝知希胸闷,但还是勉强忍住气,旁敲侧击问:“那……那坏蛋现在在哪儿?”
不知道是不是药起了作用,傅让夷竟然能好好地回答这个问题:“在他家。那个大别墅,开车,转了三圈才出去的……别墅区。”
虽然不知道在答什么东西。
“啊?”
什么转三圈?哪需要转圈?我家开出去笔直一条道,两百米就到大门口。这是去的谁家啊?都记岔了。
他越想越无语:“那请问我是谁?”
实习第一天就接到易感期恶性综合征这种地狱任务的beta小护士吗?
听到这个问题,傅让夷歪了歪头,好像也产生了一些疑惑。
过了一会,他说:“你是……祝知希。”
答案正确,但语气很不确凿,该扣分。
“对啊,笨。还当教授呢,你能教得了谁?”
话音刚落,笨蛋教授忽然压下了身子,将他彻底压倒在床上。
“哎哎我没有质疑你学术能力……”
没有回音,只有触碰。隔着内裤,冷硬的止咬器上下左右,打着圈儿,细细碾磨那团已经半硬的鼓包,直到它完全硬挺,顶端脱离了被拽得下移的内裤边缘。
被阻隔的双唇距离不过几公分,始终微微张着,热的呼吸喷洒出来,和流出的前列腺液一起,浸湿了内裤布料。
拖拽之下,阴茎彻底暴露出来,啪嗒一声,轻轻打在止咬器上,藏无可藏。傅让夷明明看不见,却能精准地步步紧逼,不给任何喘息的机会,直接低下头。金属条碾磨着柱身,冰得祝知希难受得哼了出来。
“你!你别弄了,好冰……”
“冰……”傅让夷若有所思似的,低低地重复了这句话。
祝知希还以为他只是在学,谁知下一秒,下身忽然一阵湿热,他立刻睁开眼,看过去,傅让夷竟然……隔着止咬器舔了他。
“你疯了!傅让夷你走开,你怎么……”这么坏。
可他腰都被舔软了,浑身抖得厉害,哆哆嗦嗦,没力气也没处躲。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到底谁在易感期?我不是……beta吗?
“没事的……”傅让夷的呼吸声仍旧很重,语速很慢,“我不会,弄疼你。”
疼是不疼,但是。这副尚未开过荤的身体生涩而敏感,随便一碰都要融化,哪里受得了这种程度的刺激。但傅让夷根本没有理智,只一味地用止咬器压紧了那根可怜的东西。
止咬器。傅让夷。在今天以前,这两个词在他眼中等同于那场学术会议,严肃、庄重。可现在……
祝知希大腿绷紧,手脚蜷缩,快感蛇一样沿着腿爬上来,来势汹汹。他努力压抑住那些企图从喉咙里爬出来的声音,可它们还是被挤了出来,像幼犬被踩到尾巴的哼唧,有些尖细,又黏黏糊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