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晚回来,天天早出晚归的,不累吗?
梁温笑着点头,累啊,没办法,家里还有一张嘴呢,我自己倒是没事,怎么也得对她好点。
老头与他几句客套,钱戊好像看见了梁温欺负梁润的影子,他清楚的猜到梁温是以怎样的姿势,动作,甚至还会猜测时长。
梁温,小润润好像不大爱与我说话,她平时也是这种话少的人吗?
钱戊发问,梁温不答,老头听见孙子的问题,也跟着附和,是啊,小润润这姑娘一看见他,就闭着嘴,都认识好久了,咱也都是一个楼里的。
梁温直视钱戊的脸,在梁润面前,他会害羞,梁润哥哥面前,又是纯粹的男人模样。
可能她不愿意说吧,随她心。
若有若无的挑衅,在钱戊看来,像烫手的战书。
梁温并非爱惹事的人,走进家门,梁润坐在水里泡着,听见他脚步声,很惊喜的探出脑袋。
哥哥回来啦。
梁温在水盆边坐下,一只手在水里暖了,捧着温水淋上她后背,梁润并不避讳,肉体暴露在他眼前,从小到大。
如果她有一天,敞开了身体,在别的男人身旁呢?
如果欢愉的响动是由别人所造呢?
梁温不敢想,当下,他只想享受与梁润的时光,简短,温馨,又带着隐隐的别扭。
手掌覆盖在她后背上,梁润娇小,曲起腿更是软软的一团,身体上,对比最明显的是黑与白。
梁温贪心了,黑白算什么?他还想要更多。
哥哥?
梁润熟悉他的举动,以为他还是想要亲亲自己,梁温步步过分,他不甘心浅尝辄止,又不舍得将她溺毙于自己亲手搭建的欲望海。
总是很矛盾,梁温意识到自己被矛盾折磨的太久了。
小润润,喜欢哥哥吗?
喜欢!最喜欢哥哥了,她转过身,跪在水里,细细的手臂环绕他脖颈。
那,如果哥哥犯错了,你也会喜欢我吗?
哥哥不会犯错。
梁温笑,不经世俗的话语,他是不配的,灯光下,妹妹纯白,梁温痴迷起来,他一直以为妹妹是金黄色的金银花。
梁温将她从水里抱起来,梁润会意,两腿张开盘在他腰上,这是梁温教过的。
亲亲哥哥,好不好?
梁润点头,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声音清脆,梁温知道自己要的不是这个,却也被她的纯真折服,罪恶感,背德感,分不清是欲望还是基因的跃动,梁温蹭着她的脸。
今晚是个很好很好的时机,妹妹就在他的身上,她毫无防备,只有信任。
梁温亲她的耳垂,手掌在她侧腰游移,梁润下意识扭动,嗓音颤着,哥哥,我有点痒……
不是痒,是你的身体也在渴望哥哥。
什么?渴望哥哥什么?
渴望哥哥的身体。
梁温用毛巾擦掉她身上的水珠,亲吻她的肩膀,手掌在她腰上滑动,流连忘返。
他应该感谢钱戊,这让他真正认识到了自己作为男性的欲望,并且不加以掩饰。
梁润在他的抚摸下身子发热,她好奇这股莫名其妙的温度来自哪里,梁温掐她腰的力度突然加重了。
哥哥?
我在这,哥哥一直在这。
很熟悉,很安心,梁润心中升腾的暖意蔓延开来,手臂圈紧了梁温,在他耳边说,哥哥,我是喜欢你的。
我知道这是什么样的喜欢,雁子姐姐说过的。
啊,确实在亵渎她,马上,她就要脱离女孩的身份了。
女孩女孩,一直以来,被这个词束缚的居然是梁温自己,他洗脑,他诅咒,他亲手掐灭,他恶贯满盈。
梁温关了所有的灯,将她放在床上,亲吻始终是安抚梁润的最好办法。
体内空空,梁润急切的抓着梁温,想从他身上得到些什么,梁温不慌不忙,在她锁骨上用牙齿轻轻的磨。
我还会疼吗?
这个问题关乎欺骗,梁温逃避着,索性不答话了,梁润猜测,自己会很疼吧。
疼就咬我吧,我不怕疼。
梁润摇头,我怎么能咬哥哥,就算你不怕疼,那你也会疼啊,我不能让哥哥疼。
梁温笑声低沉,抚平她的褶皱,吻去她眉眼的泪水,十几年养出来的娇娇花,最后竟折在自己手里。
铃口深浅不一,最深处打开她的泪腺,梁温含着她的唇,一点点的将她辗成碎块,齑粉,所有的喊叫都被他堵在口中。
水液汩汩,梁润蜷缩身体,四肢百骸流窜疼痛,梁温说服自己,没入她的身体。
性事几乎没有断绝,梁润起先的痛苦尽都转移在梁温身上,他缓缓而动,身下的人张开眼,湿漉漉的光,湿漉漉的身体。
房间潮湿胜过雨季,梁润流不出眼泪,梁温亲亲她的颈侧,还是很疼吗?
梁润摇头,亲他的肩膀,她在哄他,让他安心,平静,可是适得其反,梁温清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身下的人是谁。
是妹妹,与他同血缘的,梁润。
阻碍抵不过他的爱,梁温碎吻降落,二人纠缠鏖战。
梁润抓着床,挺起腰,梁温抓紧了,撞进深处,梁润呜咽,这一次,梁温允许自己放肆一回,他已经忍了二十几年,日日背诵着枷锁的经文,让他烦躁,厌倦。
力度实在是太大,梁润眼泪蹭在他肩膀上,丝丝凉意,梁温停下来,梁润不许。
她说,你被停,你停下来,我就觉得身体好空好空……
梁温将她抱起,亲亲脸,亲亲脖子,亲亲胸前,柔软依附着他,梁润没做好准备,呜咽声被他吞下。
几乎是整根浸没,梁润扬起长颈,不想正中梁温下怀,他一口咬上,指尖拨开她汗湿在脖子上的黑发。
哥哥……哥哥……梁润声音断断续续,连不成一句话,词语也会被他的频率打断,带着哭腔,刺激着他的欲望。
怎么也停不下来,梁温多少年的幻想,这一刻全部成真了,是欢愉,欢喜与甘霖。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