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言订好机票,简单收拾了个背包,轻轻悄悄地出了门,在打车去机场的路上,给老妈发了个微信,让她明天去店门口掛上闭店的牌子,他有点急事处理,回来的时间待定,具体等他通知,然后又向顾语要了医院的地址。
几个小时后,飞机落地,顾言到了芒市,顾不上休息,匆匆往医院赶去。
“大哥~唔~唔,大哥,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啊,我是小鑫啊!”白鑫趴在病床前泣不成声,白妈妈瘫坐在地方,默默的流泪,白家爸爸半扶著妻子,坚毅的脸上满是哀愁,眼眶溢满了泪珠。顾语几人站在病床前,默默地伸手拍在白鑫的肩膀上,想要给好兄弟一些安慰。
“哼,我就说吧,没用的,浪费钱而已!还不如早点拉回家!”被白鑫指著鼻子骂的那个老头幸灾乐祸地站在门口,双臂环胸。
“哎哟,王总,怎么站在这里啊,这人马上都快死了,多不吉利,走走走,咱们回病房。”负责王总的赵主任穿著白大褂带著一脸諂媚的笑走了过来。
“你不配为医,德不配位!你们这些畜生,你们狼狈为奸!你们。。。。。”白妈妈看到赵主任后,情绪瞬间崩溃,倏地站起身来,却因为起身太快,差点眩晕摔倒。白家爸爸一手扶著她,一手给她拍背顺气。
顾言走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顾言用双手推开两人,“让让啊,让让啊。”脸上一副你们挡路的样子,路过的时候,还“嘖“了一声,嫌弃两个字就差写在脸上了。
“唉,你~”
顾言进来后,反手“砰”地一下关上了门。將王总和赵主任的人连同未说完的话一同关在门外。
“叔叔,阿姨,你们好!”顾言走了进来。
白妈妈停止了哭泣,和白爸爸一起看向眼前这个高高瘦瘦的年轻人。
“你好,你好,请问你是?”白爸爸和妈妈对视了一眼,確认了彼此都不认识他。“你是阿燚的朋友吗?快进来,快进来!”
“哥!?你怎么来了?”顾语抬头看向顾言,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顾语的哥哥?
病房里的眾人,就连沉浸在悲痛中的白鑫都齐齐抬了头,看向顾言。
“我听顾语说了白大哥的事情,是这样,正好我有个在国外的同学,就是研究药物这块的,他最近正好在这边,嗯~身上正好带了溶血栓的药,新研发的,还没有正式进入临床,但是前期的试验效果很好!嗯~~~”顾言开始无中生友,生搬硬套,准备主打一个嘴硬,问就是什么都正好!
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包药,没错,是一包,他没有瓶子,就用餐巾纸包了一颗,折起来,就防下灰尘。
白家爸妈互相对视了一下:“这?”
“嗤~小伙子,来骗钱也不能这么骗!还新药!赵主任,还有其他的新药吗?”被关在门外的两人不仅没有离开,反而悄摸摸地又打开了们,就斜靠在门口看热闹。
“那不能,我们这种专业的医生都不知道,从哪里跑过来的野小子说大话!”赵主任舔著脸。
“喂,要不你们试试吧,没准以毒攻毒,发生医学奇蹟了,你说是不是啊,赵主任!”老头满眼精光,写满了不怀好意。
顾言转过头去,心头一阵恼怒,怎么像个牛皮膏药一样,甩都甩不掉。於是脱掉外套,扔到了椅子上,结实的双臂一时间展露无疑,再配上將近一米九的身高极具压迫感。
顾言冷著一张脸,一边活动著手腕,一边朝著门口走去。
“你,你,你,要干什么?这里可是医院,我要是往地上一躺,你,你可就完了,我告诉你。”王总吞了吞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