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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定住了神,做起自己手上的工作来也得心应手。虽说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应付类似的任务,但她在与委员会成员对话时找到了当年做经纪人时的感觉。对方真的很会挑她话里的毛病。白漫梨与人开始了激烈的唇枪舌剑,有理有据地用数据和事实说话,直到他们表示了对她的满意,以及对白氏果业联合小璟山进行新品果树繁育工作的支持。晚上还要做村民们的思想工作,但事情暂时告一段落。白漫梨放松下大脑,觉得有什么感觉让她愈发感觉暴躁,以及腹痛。世界上最尴尬的事不是因为工作和前任相遇。而是白漫梨走了几百米的山路,发现有一间废弃民房有厕所,而厕所又被前任给占了。她可能还要问对方借姨妈巾。怎么会有这样的事。这个房子看起来摇摇欲坠,说句话,木制的围栏都会抖三抖。如果不是实在都不住这快要溢出的洪荒之力,白漫梨也不会选择在此停驻。白漫梨拍着门板叫:“你快点!”梁芝雪也好不容易找了个没有蚊虫又不会有人围观的地儿,在里面补妆。听到了白漫梨的声音,梁芝雪心下一喜,仪态万千地开了门。却见白漫梨捂着小腹,很不舒服的样子。“来了?”梁芝雪简短地问。“嗯。”白漫梨不情不愿地应,“你有么。”“你等等。”难得心上人向她求救,梁芝雪手忙脚乱地翻包,从里面找到了一根小号的棉条,塞到了白漫梨的手里。白漫梨傻了眼,脱口而出:“这种我不会用。你,故意的?”这个问题问得梁芝雪有点不高兴:“咱俩同居过那么久,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用M巾。”梁芝雪边说,边想起了自己曾经戏弄过前女友的各种话。她跟她说,亲爱的,你太紧了,要不要下次试试棉条,有奇效。然后,她就被白漫梨扁了。阿梨这样难受,暴躁也是正常。梁芝雪不觉软了语气,跟白漫梨好好解释说:“我只带了这个,而且我前几天就来完了。”白漫梨不懂,后面半句是什么必要。有什么好而且的。她又听梁芝雪腆着大脸对她说了一句异常让她上火的话:“你不会用没关系,我教你。”“我自己会!”白漫梨啪地关上了厕所的门,险些夹了梁芝雪的手。十分钟后,白漫梨一瘸一拐地出来了。人生仿佛得到了升华,可她觉得不太习惯。她抬眼看去,梁芝雪还坐在那把积灰的木椅子上等她。“你怎么不走。”“我怕你不会用,出不来。”白漫梨抿了抿唇,垂眼道:“不劳费心了。”“你是不是没怼对位置,照道理说不会有异物感。”梁芝雪依旧想帮她,被白漫梨杀人的眼刀所威胁,不再说话。“位置是对的。”白漫梨确定她好好看了包装纸上的说明书。“那好吧,我扶你去地窖走走,走走就顺了。”“这里还有地窖?”梁芝雪点点头:“有个葡萄酒窖,居然以前是战时防空洞,很牢固。”她对白漫梨讲起,先前导演在这里听到的故事。小璟山的村民们因地制宜,在防空洞的上面搭建了个小房子,平时给守山人住。而他住了差不多六十年。她们边走边到了地窖里,白漫梨摸着酒桶周围挂满的假葡萄,觉得梁芝雪所言非虚。白漫梨对这样的民间轶事颇感兴趣,好奇地问:“那他人呢。”梁芝雪面露遗憾:“我们来之前,导演还想着专门为他做一期视频,说这位老人快八十了,再不录就录不动了。但是就在我们出发那天,他……”白漫梨的心随着梁芝雪的诉说紧张了起来。只见梁芝雪叹了口气,伸手指向遥远的山脚:“他被他的外孙女接走了,说老人家年纪大了该去享享清福,让他们再找别人守山。”这个故事虽然有个温暖的结局,白漫梨不知怎么却很想晃梁芝雪的身体,让她下回把话一次性说完,别露出那副让人以为老人家已经走了的表情。害得她差点就听哭了。她们转完一圈,才要上去,楼梯却随着刚踏上台阶的步伐而嘎吱作响。随后,整间房子传来一阵响动,在尘土飞扬之中,梁芝雪下意识地护住了身前人的头。随后,她们二人的世界陷入一片漆黑。索性不是全黑的。从地窖接在一楼的平窗看上去,还有一丝微弱的光。在前女友的怀里紧张到喘气,这不符合白漫梨的分手观,她当即推开对方,用的力度不大,梁芝雪却被她推了个踉跄,轻呼着倒在地上。“……”白漫梨对危险的警惕和恐惧瞬间减淡了。“……”梁芝雪申请重来。时默告诉她可以适时地装装可怜,卖卖惨,可她一不小心装大了。她这么直挺挺地摔在地上,只有乔衣的手劲可以做到,而阿梨只不过是轻轻地推了一下。梁芝雪还生无可恋地躺着,怀疑自己的智商,白漫梨却摸着黑走到了她这边,将她拉了起来。虽然全程都没有问一句,有没有摔坏了。白漫梨告诉自己,冷静下来。她们只不过是被困在地窖里,比起泥石流山体滑坡这样的事,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白漫梨隐忍地开了口:“你不是说这里是战时防空洞上盖的房子,怎么说塌就塌。”“防空洞是无辜的。”梁芝雪胡诌不下去了,说了实话,“山脚下那个才是。这个是村民临时给节目组搭来用的,底下是藏食物的普通地窖。”“不是说专门给守林人搭的?”“那是我,记错了。”白漫梨连气都不想生了:“你不是记错,你是故意的。”她甚至觉得,说不定就连这个房子也是梁芝雪故意搞塌的。任凭梁芝雪再怎么与她说话,白漫梨都决心不再理会她这个满嘴跑火车的女人。十分钟后。“手机没信号,你那边也是吗。”“你终于肯跟我说话了。”“再废话一句,这辈子就听不到从我口中叫出的梁芝雪。”梁芝雪觉得生理期的阿梨意外的暴躁,也出人意料的认真可爱。她满口答应:“好好好,我说。刚刚看了手机,已经没电,自动关机了。”白漫梨疑惑地问:“你整天围着我转,手机不怎么用,也会这么快没电。”梁芝雪小声地说:“……”白漫梨忍住心里想要“痛击我的前任”的怒火:“大声点。”梁芝雪恢复了正常音量:“我怕声音大了,房子塌了。”“房子本来就塌了。你专门跑来,难道只是想被困在这里,跟我废话到窒息而亡。”梁芝雪在黑暗中摇了摇头:“别说不吉利的话。我只是,中午吃过饭,看你在唱小曲儿,觉得很可爱,偷偷拿手机录视频,电就这么没的。等等吧,两边节目组发现我们不见了,会找人来救我们的,别担心。”“变态。”针对梁芝雪录她视频那点,白漫梨如此点评,搓了搓手臂,往墙边缩了些。梁芝雪凑上来,精准无比地抓住了白漫梨的手:“老婆说得对,我变态。”“谁是你老婆。”白漫梨往后退了退,骂她,“你下贱。”梁芝雪顺杆而上:“对,我不仅下贱,还馋你身子。”说话间,大有你越嫌弃我,我就更喜欢你的架势。白漫梨记得对方以前也没这么粘人。倒不如说,时隔两年,梁芝雪非但没有与她生疏,反倒想尽办法要同她亲近。只是亲近是不可能亲近的,她们已经分手了。白漫梨再想退,后背抵到了墙。她快被前女友咚在墙壁上了。这里房子塌了,又黑灯瞎火,伸手不见手机,梁芝雪真的想干些什么,她也反抗不了。前女友曾经是省掷铁饼冠军,退役后入了影视圈,虽然腰上有了小肉肉,胳膊上的肌肉却爆发力惊人。真的博斗起来,白漫梨自觉打不过对方。可梁芝雪的呼吸灼热,喷在她的侧脸上,摆明了是想与她这个前任调情。她怎么能这么浪。心中警铃大作,白漫梨抱着身子,警惕地问:“我都这样了,你还想和我睡吗。”梁芝雪不敢说,她好想把白漫梨用的那根棉条的线拉出来,再换自己的手进去。想得不得了。但是说了,狗头会被打爆。梁芝雪语气诚恳,态度绵软:“我可以在下面的。”白漫梨抬起手,揉了揉耳朵,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但还是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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