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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一枫最先回来,在时默人手不足时,用平面模特的薪水付了价值高昂的违约金,还带来了他的各色渠道和资源,最先帮上了时默的忙。最晚过来的是傻乎乎地和个黑心公司签了五年的黄梓星。他回来后,小伙伴们纷纷感叹他的外貌和气质被调/教得霸气成熟,谁知开口跪,傻了吧唧的感觉还是原先那样,只能做一尊安静的酷哥。想不让话痨的黄梓星说话是不可能的,他过来和时默签完新合同的第二个小时就憋不住,和时默打听心里的疑惑:“我们的师母呢,还在留学吗?”这个疑问大家都没拦他。他们都想知道,乔衣过得怎么样了,住得习不习惯,在奥地利有没有吃好喝好,可别憔悴瘦了。时默拍了拍黄梓星的肩膀,比了个大拇指,说:“她还有两个月就回来了。”时默嘴上说得轻松,心里却想得不得了。乔衣曾经说舍不得离开她,可是她飞走后,一天想对方八百遍的人却是时默。她每天在家里的墙上那个365日计划大挂历上写:今天老婆回来了吗?没有。有次视频通话,她在挂历上写字的这点羞耻的小秘密被乔衣看见了。因而那个DIY小屋送过来时,一楼的客厅里也贴了等比例缩小的挂历。与时默写的不同的是,乔衣选了她回家的那天,写上X年X月X日,我回来啦。距离乔衣在小模型上写的回家日期,时默日盼夜也盼,等得头发也白了两根,拔下来放在她的盒子里,要在乔衣回来后给她看看。时默度过了令她备受煎熬的三十天。什么叫近乡情怯,什么叫日子快到了心里反而开始唱忐忑。这就是。在倒数日还有一个月时,时默意外地没有接到微信电话,反倒只是通普通的电话,来自乔衣。时默边替乔衣心疼漫游话费,边接了起来,听乔衣问:“姐姐,你想不想我。”时默也学着乔衣撅起嘴,反问她:“你觉得我想不想你。”“那自然是很想的。”这声音却并不是从电话里传来的。拿着被挂断的手机,时默望向家门口,脸上的表情凝滞了。乔衣看起来更加成熟了,巴掌大的小脸儿少了点婴儿肥,多了些英气。下巴显得比视频中要尖不少,而个头也窜高了些,几乎与时默本人平头。时默将它归咎于奥地利的地心引力比本国来得小,让乔衣长高的愿望在成年后实现了,着实令人欣喜。她那头黑发,还是原来的发型,柔顺漆黑,随着身体的动作轻晃,就连发梢也像在跳舞。还有那双眼睛,没有隔着屏幕,也就没有了偏色,让人能确定,是她。是真正的她。乔衣回来了。乔衣手上拿着串钥匙,低头找鞋柜里的拖鞋,边问:“我的兔头呢。”“你的兔头,我给你晒了。”时默游魂似的飘去了阳台,给乔衣拿拖鞋。这是乔衣最喜欢的一双拖鞋。她本以为她出去两年,姐姐肯定已经扔掉了它们,没想到还会趁着天气好,给她晒晒,这让她又是感动,又是心酸。乔衣接过,兔头拖鞋上的毛毛蓬松,充满了晒过太阳后的芬芳。时默慢慢地走到沙发旁,扶着膝盖缓缓坐下,捞过一只抱枕抱在怀里,双目放空。乔衣身披当地带回来的大披风,脚踩居家拖鞋,走到时默面前,问她:“我提前回来了,你不高兴呀。”“年纪大了,受不了惊喜,你让我缓缓。”时默表现得很无动于衷,嘴角的弧度却出卖了她。乔衣在时默身边坐下,抽走她怀里的抱枕,把头搁在了时默的大腿上。她提前答辩,早了一个月回来,只为看时默惊喜的表情。倒确实把姐姐吓着了,以为出了幻觉。可她到底是喜欢她提前回来的,平时那么能控制情绪的人,现在脸上都要抽筋了。看来,她是真的舍不得,也是一万分的想她。乔衣圈住时默的腰,对着时默笑:“慢慢缓。”反正还有好几十年,我们可以一起过。时默揉了把小漂亮的头发,问她:“还往上念吗。”“不了。”乔衣斩钉截铁地回答,“我确定了,我好想你,真的离不开你。”一年零十一个月是她的极限,再多一天她都挨不了。这一次,并非将对方作为借口。时默笑着,自问自答,说起了最近百无聊赖时听的单口相声:“老婆撒娇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宠着她呗。”乔衣伸出双手,要搂时默的肩膀。出去后所经历的一切,都刻在了她的心里,成了难以磨灭的记忆,想要与她分享,也想要将她们所失去的时光一一补偿。时默垂下修长的脖颈,任凭乔衣勾住,而后——猝不及防被咬了一口鼻尖。虽是没用多少力气,咬痕却留在了那里。乔衣吃味地对时默说:“我刚下飞机,就听到走过身边的旅客说,谁谁又在追你。你怎么不让我省心。给你做个记号,告诉人家,我回来了,他们都别想了。”这倒是无妄之灾,八卦小报的消息,乔衣过了两年,却信得紧。时默更愿意将它视作历经寂寞后的小委屈。她自己也是,总是对管理这类风言风语的讯息不上心。是时候下点本钱,巩固一下深情爱妻人设了。虽然这本就是真的。时默无奈地吻上了乔衣,在她唇齿间呢喃:“你呀……”这是从小兔子变成了狼崽子,不知是历史的进化,还是人性的倒退。不过没有关系,是她就好。在君王般荒、淫的一晚过后,时默神采奕奕,照常上班,众人见了她却都没忍住,对着她好一阵笑。黄梓星的笑声最为魔性:“时老师,你的鼻子是怎么回事?”“是啊是啊,这是让谁给咬的,不会是师母吧?”“师母那么温柔,总觉得做不出来这事……”乔呦见时默“破了相”,二话没说丢给她一只口罩:“快戴上,一会儿开会呢,还来了个创投公司,说要和我们谈谈。”时默又把口罩丢回乔呦怀里,抱起手臂:“不戴,影响通风。”乔呦鄙夷地看着时默,问:“我作为你现在的得力助手,有权听一句真话吧。”时默对他笑了笑,眉眼之间满是喜悦:“老婆盖的戳,不想遮。”时默走后,乔呦回过头,对门后叫:“你们听到没,打赌说不是乔衣做的,输的人都给我两百块钱!只收大钞现金,转账我怕你们举报我!”门后呼啦地涌出了一大堆人,纷纷骂骂咧咧地掏钱给乔呦。乔呦眉开眼笑地点着钞票,寻思着要存多少进支付宝。一只手伸入他怀里,将他刚刚放整齐的钱全数捞走。“聚/众赌/博,没收了。”“卧槽,谁敢动爸爸的钱!”乔呦怒吼着,转头看见似笑非笑的时默,顿时像个瘪了气的皮球,再不敢吭声。至于那笔钱去了哪里,再也没人知道。但众人知道,自那以后,他们的老板身上再留点什么痕迹,那一定与她的老婆脱不了干系。久而久之,不管公司内外,没人惦记时默这个“妻管严”了,也再也没人给她送花,约她去酒吧餐厅豪华邮轮一叙,谈人生谈月亮谈摘星星。乔衣对时默笑:“我的方法好不好。”时默捏了捏乔衣的脸。没以前小时候软了,可还是让人上瘾。乔衣惦记她被人抢了。可是呀。在她心里,乔衣才是她的小宝贝。是偷不走的星星,谁来也不给。是她的心头好。是她一个人的就好。第六十章 番外四有件事总是赶不上做, 无论是曾经或现在,日期不对,排档期又有问题。那就是趁着最好的季节到各地旅行,去捕捉极光的景象。年复一年, 时默和乔衣在感叹和可惜中度过。甚至漠河也有人拍到了蓝绿色带的唯美画面, 可她们至今未去。乔衣看到那几组唯美的极光照片时, 整个人酸成了一颗青涩的小葡萄,几乎是在沙发上来回翻滚,说什么也想抓紧去一次。而小沙发承受不住她们二人的重量, 在乔衣的一次后滚翻翻进时默的怀里之后,塌了。送新沙发上门的安装师傅用暧昧和佩服的视线看着两位户主。时默的脸上满是“随你误会,我很稳”。而乔衣羞红了脸, 给人泡完茶后就把自己关进了浴室。现场自闭。师傅走后, 时默轻轻拍着浴室的门, 轻声哄道:“快出来吧,是沙发质量不好, 现在这个肯定不会塌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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