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蕴抱着同样高大的容迁,感受到他仔仔细细地在吻她赤裸的胸膛。他哪里没有胆子?分明是顾忌多多。绕来绕去,偏不肯去亲她双峰上的花蕾。 飘飘渺渺的雨水渐渐有些连绵之势。这个夏季,她在陈苍野的怀里、胯下,每每是晴光潋滟,星星在天空上、陈苍野眼睛里闪烁着。 “哪里来那么多废话?尽管开门!” 一时外面的声音又消停了一些。容迁原伏在她的身体上,也一时停住了。 这声音宁蕴听得还少?就是说的是梦话,她都能认出来。容迁还愣着,宁蕴是顾不得这许多了,她撑起身子坐起来,将容迁半推到软毯上。容迁脸更红:“宁妹妹……使不得,外头有人。” 宁蕴抬起身子,将自己下身的兽口对准了容迁高高翘起的物件,缓缓坐了下去。 她这样想着,一半是高兴,一半是难过。她大概终于可以回归日常的隐身的生活,也大概终于要失去那个她可望不可即的男人。 宁蕴的身子随着小船儿晃动起来。一双白生生的乳儿,就在容迁面前招摇着,发丝徐徐散落,风致极为动人。 正是这当儿,船舱的门开了。雨声清晰起来,雨水的清甜味道流到船内二人的鼻腔里。 陈苍野站在门口,看着容迁结实修长的裸背以及绕在那裸背上雪藕一样手臂。 “怀里是谁?”陈苍野问。 “怀里是谁?”陈苍野又问。那乌发下面分明是裸身的背,散乱的裙。 陈子鹤盯着宁蕴与容迁紧贴的地方,口腔里隐隐有腥甜的味道。一时间双方胶着着,并不说话。忽而容迁怀里那女子挣扎了起来,仿佛要将真容露出人前。 一不作二不休。宁蕴沉着地想。要断就断彻底,断个痛快清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