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蕴盯着陈苍野紫红的分身,顶头上流淌着晶莹的液体,是她流出来的汁液染到了这东西的身上。这东西插到她体内,暂时也不需要去想什么,可以魂飞天际。 宁蕴一咬牙,挺了挺胯,陈苍野的肉身缓缓没入她的肉身里。 也不再等她犹豫,用力地往前一顶,那话儿瞬间便顶到她子宫口去。宁蕴头往后仰去,随着陈苍野有力的动作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来。 “舒服吗。”陈苍野看着她红色的唇,道。 “还想要么?”陈苍野一边动作一边问。 陈苍野扬起嘴角笑了,拔出肉棒,将她翻了过来令她扶着桌子,抬起她的臀部,让那圆鼓鼓的阴阜张开在他的视野里;扶着她那又翘又圆的臀部又插了进去。 朦胧中,宁蕴看见了书桌上秀雅的字迹,分明抄的就是清静经。经卷被她压得皱巴巴,李钦的湖州笔就扔在一边,笔尖都干了。 “她?”陈苍野喘着粗气。她的身体又软又热,在阳光下白得像兔子一样,臀上因为他先前的动作压出了几条红痕,让他看得欲罢不能,几乎就要迸发出来。 宁蕴身体涌入了大量热腾腾的玩意儿。高峰过后,她下体仍在一下一下抽搐着,宁蕴也累了,伏在桌上微微喘着。 “为何要来缠我?”身下的女人问。 宁蕴喃喃道:“你既然恋慕这李小姐而不得,现在又有了美人紫月在身边,多我一个不多,为何总是缠着我呢。” 二人在书桌上纠缠这许久,陈苍野又想抱她去卧榻上行事。宁蕴多次告饶,说三少奶奶还等着,方才罢休。二人穿好衣服收拾整齐,便准备出东院去。宁蕴看着收拾停当的陈苍野,真真好个翩翩佳公子模样。这陈苍野的神色也是松快了不少,一扫之前宁蕴见到他时候那颓丧。 宁蕴先是惊讶这女孩儿真真长得像李钦之外,又是尴尬羞愧。紫月看到她娇羞的样子,笑道:“宁姑娘不认得我了,你在水塘边弹琴,我还听了好一会儿呢。” 紫月笑道:“哦,小世子放在水榭的那张琴,刚宁姑娘看到了在弹奏呢。弹的正是小世子新制的那个曲子。” 宁蕴笑了笑:“有点难,也可以试试。” 朵朵早就在东院外面等得不耐烦,从晌午等到了傍晚。眼看着宁蕴带着陈苍野从东院出来,长吁了一口气。便安排了轿子到小莱王那边去,宁蕴和朵朵坐一乘。 宁蕴一吓,以为她和陈苍野的秘辛已被知道,道:“厉害啥?” 宁蕴道:“哦,莱王府……啥时候和靖远公府这样近了的?” 宁蕴道:“小莱王都快三十了吧,和一个小孩儿玩有啥好玩?” 宁蕴叹气:“顽劣小子。”是可以将她压在身下干个死去活来的混球小子。 未等林思泸回答,小莱王进了门来:“这姑娘如此厉害,样子倒是平平无奇。可惜,否则给三弟弟收了做如夫人,岂不欢喜?” 小莱王哈哈笑着:“三弟弟惧内这名声,可是坐实了啊。” 这会儿陈苍野也进到厅子里了,紫月也跟在后面。一同进来的还有小王爷。 在座的小王爷、陈苍野、林思泸以及陪坐的紫月先品茗。 陈苍野点头:“太子所赠,奉为珍宝,不敢辙饮。” 陈苍野不接话,林思泸见状, 一笑:“从前都说我们小世子风流薄情,现在可以将‘风流’二字去掉了。” 林思泸附和:“李大人老学究了一辈子,这样在乎嫡庶,真是无奈。太子比冀王文韬武略不知高出多少了。” “朝中势力好不容易才平衡下来。李大人倒戈,少不得又是腥风血雨。”小王爷道,“因此李小姐私自折腾的这一遭,实在是欠思量,小姑娘家。” 陈苍野依然不接话。脑中确浮现出宁蕴在她面前真真切切说的那句“万般不由人,人有转圜处”。 宁蕴倒是样貌寡淡,也活得寡淡。作为罪臣的后代活得畏畏缩缩这没什么,但是十九岁上连个相好都没有,真的白糟蹋这幅好身子。 宁蕴十四岁的时候有过一个小郎君。从前宁府街上的邻居许才人的儿子。许才人不过小官一个,和宁 好到了宁蕴十四岁。那一年宁蕴好不容易进了铃兰馆有了个差事,然后莫名地就与许韶君断了关系。 乳房可是尖尖翘翘、粉粉嫩嫩?阴阜可也是胀卜卜嫩生生?是否也是那样敏感而矛盾? 林思泸看到陈苍野脸色忽明忽暗,忍不住道:“子鹤,怎地了?” 小王爷的眼神一直流连在紫月粉色的腮上。紫月淡定地侍茶添香,仿若未见。陈苍野眼神远远投在紫月的胸膛上,穿过那沉甸甸的一坨看到了宁蕴扑通扑通的一坨。扑通扑通的心脏。 她的心是什么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