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舌尖被勾食,肆意品尝。
白听感觉后腰微凉,这样敏感的地方,白听很是受不住,他几乎是一下子就有些浑身发软,推拒的手忍不住抓住了季弦的领口,害怕踩滑摔倒。
季弦却很满意小伴侣的反应,上次一整晚的时间,其实足够他探索让小伴侣舒服的点。
耐着性子配合术师协会,配合小伴侣的哥哥生生耗费了一周时间,这已经是他的极限。
季弦本来也并不觉得自己是重欲的人,这世界太多索然无趣的东西,可是现在,总有了一样让人喜欢的。
爱不释手的。
扯开衬衣,纽扣弹落,湿润的碎发垂着,单臂稳当而有力地扶着白听的身体,将人往浴缸里面压。
青年气喘吁吁,脸颊一片云霞,被压入水中,银发像华美的绸缎一样四散开来,比起上回被血液操控而意识不清楚,这回的白听却不能够再清醒。
还没来得及喘匀气息,就被人重新堵住,挣扎扭动间,湿润冰凉的触手沿着脚腕攀爬。
“季弦!”
这个浴缸不算大,白听在里面都是勉强,而两个人根本无法容纳。
而且,元宝还在外面!
“我设了结界,元宝听不见。”白听没有机会说话,可是季弦却也似乎猜破了他的心思。
他双手捧着白听的脸,整个人交叠着压下,手指用力,摁得青年的面颊微微凹陷指腹大小的印子,他的发丝也变得湿漉漉,“啪嗒”滴落到白听脸上。
白听的眼睫湿润,下意识闭了下眼睛。
不知道什么时候,浴室里的花洒也被季弦打开了,热水从头顶漫溢,好像在下一场温热的雨,水雾氤氲缭绕,喘息声被雨声压制。
季弦捏着他的下巴,又细细密密地吻了下去,轻轻用牙齿啃咬着白听的唇瓣,又一路往下。
白听抬手就碰着他的胸膛,薄薄肌肤下一层劲实的肌肉,像是包裹着坚硬的石头。
白听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没有血液,但是自己身上也很难受。
更何况,他并不是在发情期。
白听并不怕水,水并无法遮挡他的视线,他更想避开的是,季弦锐利逡巡的目光,又是那种,我为鱼肉似的感觉。
他别开头,死死地咬紧牙关,打定主意不会让男人的取悦得到任何回馈。
可是很难受却又很舒服,汗水和浴缸里的水融为一体。
季弦大概也察觉到了他的心思,隐约间低笑了一声。
下一秒,柔软的触手沿着白听的腿一路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