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了?真生气了?小甜甜的气X好大呀!”
祁婕妤就跟只贱兮兮的乌鸦似的,扭着身子追着瞧邱甜的脸sE。
邱甜烦不胜烦,一巴掌按在她的脸上,祁婕妤这才悻悻地弹了下舌头住了嘴。
邱甜斜着眼睛瞄了她一眼,一下子就从她的眼睛里瞧出了一抹明晃晃的愉悦,本就被yu念催化的火气自然烧得更旺了。
“不敢!”邱甜下巴一扬、嘴巴一瘪,打定主意要好好气上一场。
她当然知道祈婕妤是为了她的身T着想,自己也忍得很辛苦,但是这一点都不耽误邱甜自个儿生闷气。
她都掉“井”里哎,JiNg神领域都崩溃了好吧,离彻底迷失发疯也就那么两三根头发丝儿的距离了。
事已至此,疼就疼咯、流血就流血咯,反正压根儿也活不了多久了,自然怎么乐呵怎么来,偏偏祁婕妤连个重点都抓不住!
“这会儿你倒是不忌讳了。”
祈婕妤把从邱甜身上解下来最后一条用来固定的绷带,手指灵巧地好似墙角织网的蜘蛛,“我不会让你Si的,你要是Si了,那我不是白折腾了。”
邱甜身T里好似火焰般焚烧的愤怒跟急躁被浇了瓢冷水一般,瞬间熄灭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div>
</div>“……对不起,我不应该冲你发火的。”
正小心翼翼准备掀开纱布的祈婕妤意外地看了邱甜一眼,发现她不是赌气,心里头更惊讶了。
毕竟越是高等级的哨兵,对情绪的控制就越是糟糕,好些甚至跟个火药桶似的一点就炸。
“你爸妈肯定很Ai你。”祈婕妤突然语气肯定道。
白塔研究表明,长期缺乏偏Ai是导致哨兵暴脾气的主要原因之一。
邱甜怔了怔,脸上立刻浮现出一抹有点哀伤的笑意,“是啊,特别是我爸在世的时候,好多亲戚都说他俩把我惯得没大没小。”
她突兀地停顿了一下,缓了缓心情才继续往下说,“可我读高二那年,3月18号下午,我爸突发心梗去世了。在此之前,他每年的T检报告健康得不得了,没有任何问题。我妈根本接受不了,JiNg神受了很大的打击,她开始整夜整夜地不睡觉,还说自己能看到我爸的魂儿……后来看了医生,开始吃药,其实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可我……可我又突然觉醒,直接从考场被白塔带走了……”
“对不起,我……我不知道,我不是故意要提起你伤心事的。”
现在道歉的人成了祈婕妤,她并不知道邱甜的家庭情况,因为白塔从来不关心这些,也不鼓励觉醒后的哨兵跟向导跟父母亲友继续联系。
大多数哨兵向导其实也是这么做的,毕竟一旦觉醒,生活便会截然不同,跟普通人之间,即便是至亲好友,也隔着一道很难跨越的鸿G0u甚至是天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div>
</div>从某种程度上而言,邱甜的觉醒是b中大乐透还要更低的好运几率。
在唯能力论的白塔,只要她乖乖听话,她可以过上自己想要的任何生活,甚至是超出普通人想象极限的穷奢极yu。
想来她如此厌恶自己的哨兵身份,不止是因为白塔多次强迫她跟乱七八糟的男人配种,显然还怀抱着对母亲的一份亏欠。
“没关系的,到时候你多去看我妈两次就好了。”
邱甜x1了x1鼻子,低头看了一眼祈婕妤拆下来的绷带,每一条都被她仔细缠好,放得极规整,跟有强迫症似的。
“你看起来很擅长这个。”
“没办法,白塔早些年对待反叛军的政策还是以驱逐跟招安为主,从6年前正式变成了全面绞杀,我们的伤亡也越来越大,可医疗组的人手一直严重不足,所以最基本的急救错失每个人都懂一点儿。”
邱甜毫无政治头脑,也不怎么关心这些,可就算是她,哪怕是没觉醒那会儿,也知道反叛军跟白塔之间的争斗早已持续了近百年。
不过二三十年前的反叛军,说是乌合之众也不为过,大多是些以为觉醒就能成为人上人的蠢货,伙同肆意使用JiNg神力欺辱甚至是nVe杀普通人的变态。
他们几百人甚至是几十人就集结起来,美其名曰“反抗白塔的独裁暴行”,其实只是为了个人利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div>
</div>因着实力悬殊巨大,白塔对他们的态度也颇为微妙,说是猫戏老鼠都算抬举,很多时候白塔俨然将反叛军视为对抗演习的蓝军,甚至有反叛军因为“演习”表现出众而被白塔“诏安”。
可近些年却不同了,白塔的高压统治、哨兵向导所受的特殊优待让负责供养他们的普通民众日生不满。
而近十年白塔对JiNg神力过激追求,而进行的极端尝试所造成的哨兵甚至是向导高Si亡率,也让不少哨兵向导开始心有余悸。
真正的转折点当然是以祈婕妤祈为首的高等级能力者的突然叛逃,白塔与反叛军之间的天平自此终于出现了微妙的变化,
其实刚开始那会儿,白塔依然没太当回事儿,即便祈婕妤等人的加入,让反叛军在多次冲突中大胜白塔,高层也觉得只是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