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不言而喻,他自是出于宋家,旁人从小用功读书,用意勤能补拙,他反倒不是这么过来的。 他是嫌那些凡夫俗子,以理,既会是觉得她这些话唠叨添堵。 长公主一听含着笑,这倒像是他会想到的事 ,“我们不说这些了,我倒听皇弟说过事来,他有意派人到杨州去,至于人选…” 真有意思,这是不打算按规矩办事了。 宋溪泽没多大影响,只略微沉思,将字咬得重些,“我?杨州,那陛下真是高看我了。” “那我是不是认为要给我应有的。”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他是否要趟这趟浑水,还不一定呢。 杨州,去或不去,顺应天意即可。 “虚的,假的,不过真的来得实在。” 她初见宋溪泽,那时候的他不说多让她心动,与前几位相比,他们各自不同,喜欢自是如此。 肩上隐有重量,是女人放下来的手,几乎一至时刻,男人眸色一凝,没将手搁开,只说出一句意有所指的话来。 就是,别都后悔了就行。 夜更深,楼却仍燃着灯火,光亮沓踵恍若白昼。 元吉不敢耽搁,他急步而行,来到太子暂住的寮房,深吸一口气,屏退夜里的寒冷,敲了敲门。 他等了一会,才听到里间人传来的声音。 元吉推开这道门,过眼仍是寻望那幅浓墨水构画而成的“静”和“训”,两字相提并论没有多起眼,字体龙飞凤舞,刚劲有力,没看出来多让人静心。 元吉想着太子就看上心了,去哪都有这幅悬挂在此,不免每次来了先去看。 元吉一激灵就疯狂摇头,给自己找补道:“殿下说笑了,属下看书就头疼的厉害,想到殿下极爱这幅字画,就老想看看。” 这些天,他没少跟和尚挑水做事,菜都浇死的多,还差点挨骂,总算是把人盼回来了。 殿下没带他回京,现在人是在了,就是为了那件事再来,等心底的犹豫没了,定不会再有所好转想法。 “一来,是你需要出远门了。” 元吉感觉事情不简单,他初见端倪,觉得自己没事就挑水淋淋菜,有了事直接连夜赶路。 “二来,你去找到萧怀止。” 但愿,是他想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