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这最后一晚…他俩郎情妾意的,咱就别掺和了。” “你把话说清楚,怎么就最后一晚了?”他要和她过好多晚好吧。 科瓦尔也不问渊青从哪知道的消息,不加思索直接向群里发出通知:计划有变,全体人员别墅前集合,七点前撤离。 “玩这么大的吗?前十大战虫星?” “哥们没睡醒吧,这是大战吗?分明是送人头。” “我就想知道在外的兄弟还好吗?ok你们就隔着屏幕点点头。” “五楼和一楼是什么关系?你俩不会睡一窝吧。” 时间来到六点。 总之,各有各的忙。 看舒柔这副模样,在餐桌前捧着牛奶喝的阿香不由得夹紧腿。“吚…”磨着生疼,肯定肿了。 “咦?你们早上就开始喝酒了?” “蛋挞!”她眼神一亮,一口咬了下去。 “不对!” “难不成谁家酒撒了?” 俗话说得好,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她贴着她开口:“你泡红酒浴了?” 从外过来的盏目光一闪,想到什么他稍微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尖。可不就是红酒浴嘛… 盏点头。“都在外面了。” 这是他夜里与科瓦尔商量好的,担心兰顿莱那边有诈,故多备了一手,比他们提早一小时出发。 肆瞥他一眼,说道:“是该走了。” 盏走到她面前,搂上她,略微伏低了身子靠在她耳边。“别担心,他在外面。” 出来时,她才发现她惦记的那人正与一个补给者一块儿有说有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