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不太想回忆昨晚到底是怎么给这事翻篇的。 事急从权,她只能先对症下药,当着钟意的面把私底下哄人的好话都说尽了,最后用手给他解决了一次才算完。钟意全程在边上看着,甚至没有移开视线,好像在比谁先尴尬。 而陶决,大概被这么盯着确实败兴,射得也慢。前前后后折腾完,叁个人睡眠时长相加都落不进健康区间,转天清早复查回来就七零八落地各自睡晕。 看了眼时间刚过中午,熬不住夜的人形树懒还有得好睡,陶然轻手轻脚下楼喝水。 她看他水杯空了,好心给他续上,反被伸腿拦住。 “老年人就是觉少。”她感叹。 “承让,你迟早也会活到我这个年纪。” 刹车不及时,没说的最后几个字比说出来还醒目。陶决合上电脑推到一边,光源消失前,最后照亮的是他嘴角若有若无的笑。 ……他是什么一遁入黑暗就现原形的妖怪吗。怎么就从不计入异性范围的讨厌鬼,一秒无缝切换到…… “我在等你。”妖怪另一只手找到她的指尖,黏黏糊糊地勾上来,“晚了十几分钟,不过不碍事。” 不同于去年的惊大于喜,这回她早就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对他持续叁个月的惩罚也成为铺垫的一环,为即将发生的事情蓄力。 “你解点风情吧。二十一岁生日礼物,不拆吗?” 陶然毫无悬念地咬上去。 闷热的,焦躁的,越尝越渴的蹭动间,陶决莫名地想:小时候没被端平的水,长大后迟早会以别的方式扯平。 他尝惯了不被赏好脸色的滋味,此刻被妹妹按住腰,当成自助一样骑着吃,陶决感觉自己要化了。 陶决没再往下摸,手指停在内裤边缘。 她可爱的地方有很多,不会骗他的地方仅此一个。 陶决几乎醉在无端的幻想中。 见她含上来却迟迟不用力,又催促,“使点劲……我不疼的。” 她只能把他从嘴里顶出去,顺便对着他下身立起来的部位连抽几个响亮巴掌。本意是警告他少发点骚,谁知打着打着又亲在一起,四只手纠缠摸索着解同一条拉链,这次终于放出了憋到烫手的可怜东西。 简直是农夫与蛇——她好心照顾,他扭头就迫不及待地反咬,隔着被磨薄的内裤在洞口处疯了似的顶个没完,还说,还说—— 陶然边急急忙忙脱内裤边骂变态。 陶然咬紧他肩膀——谁要他这种时候摆哥哥架子!手指在里面搅成那样,说什么都像在说情话…… 许久,气息稍定。 陶决疑惑地“嗯”了一声。 心脏剧颤。他要被她揉碎了。 陶然撑起上半身,抹了把嘴角口水,很有担当、很够哥们地拍拍他。 她好像故意要让他笑一下。 嘴上是大逆不道的狂言,颈后却竖起鸡皮疙瘩。 他的手指填着她的穴,手掌整个按住外阴,又封堵又遮挡,本能地阻拦血亲之间毫无保护的苟合。 就算长辈健在,此刻共聚一堂,结局也不会有什么不同。 陶决低头,仔细亲吻陶然颈侧同样竖立起来的汗毛,“别怕,骑上来……” “骑上来,操死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