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薄被蓬起一坨,曾潜在灼热难消的欲火中醒来。有人埋首在他胯下,近乎痴迷地侍弄那柄权杖。意识逐渐清明,曾潜也不客气,挺腰挞伐起那张湿而紧热的口。随着最终猛力地一刺,曾潜释放出一发浓弹。
鼓起的被包从胯间向胸颈移动,薄被轻轻向后方掀起一些,那张异常俏丽俊秀的脸袒露出来。他被磨红的唇角挂着几滴腥浊的精液,舌根还含着点儿。他识趣地微微张嘴,任由精液滚到前舌,又色情地一吞,湿红的舌尖又探出一截。
曾潜粗暴地扯住他的头发,惩戒地啃咬他的喉结,说:“骚货。”
郑翊难耐地低喘两声,勃起地阴茎在曾潜腿根处磨蹭。他说:“求您。”
“求我什么?”曾潜一把捏住他的根部,施予适度的痛感。
郑翊的鸡巴屈辱地滴落几滴精液,锋锐的性高潮被揉碎成一种钝而绵长的饥渴,像即将上岸的船被海浪荡回颠簸的水面。他眼睛直直盯着落在曾潜小腹上的白液,无措地舔净,似乎想要获得主人额外的怜悯。
曾潜赤脚起身,擦了擦身体。再折回来时,他套好衣裤,见郑翊仍半跪在床上,恶意拍拍他挺翘的臀丘,说:“好了,起床吧。你也射过了,还撒什么娇。”
“我没有。”郑翊低头看了看指尖。生理上确实获得了稀释的高潮,可是心理上仍未有释放的畅快,他仍有未满足的干渴。
“没有什么?你明明刚刚把自己的精液都吃光了,你还想不认账?”曾潜冷眼看他无法脱离角色的低小姿态,心底却得意起来。
郑翊站起身,穿好衣服,又去粗陋的洗手间里洗漱。他看到牙杯里插着一支浅绿色柄的牙刷,闷闷出声,问:“您给我买了牙刷吗?”
曾潜“唔”了一声算作默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谢您。”
郑翊对着斑驳的镜子擦净脸,又借细细的水流,将头发向后梳拢。他走出来,与寻常事后无疑,整洁的一身佐配那张俊美精干的脸,态度疏离有礼。可他一抬眼,视线则稠得无法从曾潜身上匀开。他好像咬了饵的一尾鱼,被那长线吊入半空,悬而慌乱着。
“我得走了,不然该迟到了。”郑翊又看了曾潜一眼,低声道,“您有空的时候,可以再叫我过来。”
郑翊抓着凝了漆点的把手,想要拉开门,可木门除了晃响两声仍纹丝不动。
曾潜从后方靠过来,沉默地拉开插销,将门拽开一条窄缝。
“谢谢您。”郑翊尴尬地道谢。
曾潜单手撑住门,又将木门“砰”地压严。
郑翊被拘束在板平的门与曾潜的身体间,他感到曾潜轻柔的亲吻,落至耳后、颈侧。灵活的手指解开他三粒衬衫,剥出皎白的肩头,舔吻两下,继而又是重重一咬。
郑翊没出息地喘叫一声。身后的男人又进犯几厘米,贴他更近了,呼吸烧灼着他敏感的后颈,喉音低沉磁性,对他道:“煤是要用火烧的,藏在玻璃罩里干什么?”
还没来得及作答,郑翊就被曾潜推出门,他没留意到钱友正捧着早餐躲在二楼的墙后。他失魂地走出筒子楼,骤然被光灿的朝阳倾了一脸,他眯起眼,像看到不可逼视的火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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