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异于霍文东直接切断了澳门 业的生命线。 难怪当初他毫不在意地说赌厅不值得在意,原来他早有计划,甚至对未来屯门码头的建成充满期待。 想到这里,蒋天生看向蒋天养,两人默契地点点头,却又同时摇头叹息。 毕竟,如果他们也涉足赌船行业,贺新绝不会容忍任何人在他眼皮子底下挖墙脚。 如果两边都想占尽好处,贺新首先不会放过这样的人。 蒋天生感叹“英雄气短”,显然这一局他输了。 以霍文东的性格,他明白对方一定还有后招。 “这件事,我们需要找贺新商量一下。” 贺家公馆。 这几日,贺新都在老宅陪伴他的大房。 尽管他对原配已无当年情谊,但多年来他仍会想起,若非这位夫人,他不会有今天的成就。 偶尔,他会因自己的行为感到愧疚,每当这时,他就会回老宅住上几日,陪陪夫人。 他可以为二房购置上千尺的豪宅,但这座紧邻总督府的老宅,只有大房有资格居住。 “老爷,我已经查清了,东方公主号属于洪记的霍文东,旁边还有四艘邮轮,也都是他的。”贺新的助理黄兆林将文件放到他面前说道。 黄兆林是贺新近年提拔的新人,来自狮城,最初只是个导游,后来到内地发展,在贺新的帮助下迅速崛起。 无需黄兆林多言,贺新也知道是霍文东的。 那么多洪记安保人员进出豪客府邸,加上霍文东之前在珍宝海鲜坊所说的话,除了他霍文东还能有谁? 黄兆林接着说:“老爷,我打听到了一些消息,赌船开赌那天,会有很多豪客到场。 霍先生前几天似乎在那边有所动作。 这些是我多方打听来的,是从负责赌船设计的公司那里得到的设计图纸,以及他们拍摄的装潢照片。” 贺新拿起设计图纸和装潢照片,心知肚明,这些伎俩在他眼中毫无秘密可言。 显然,这艘赌船对豪客的吸引力远超他的葡金之上。 不仅装修奢华,还能在香江直接登船出发,更令人无法忽视的是,赌船上配备了各种娱乐设施,简直就是一座移动的水晶宫,也是一艘海上版的拉斯维加斯! 在 这件事上,他绝不允许任何人挑战他的地位! “我明白了,你先退下吧。”贺新语气平静地说,他对聂傲天的挑战早已习以为常,每次都以胜利告终,这次面对二十多岁的霍文东,他同样信心满满。 黄兆林却忧虑地说道:“老爷,我听一些经常光顾我们葡金的豪客提到,今晚龙腾号出海,曾裕彤和聂傲天带着几个豪客同行。” 聂傲天、霍文东,加上曾裕彤? 贺新瞬间警觉起来。 曾裕彤不仅是聂傲天的朋友,也是他的朋友。 70年代,曾裕彤两次涉足赌业,一次与聂傲天联手试图撼动他掌控的澳娱,争夺赌牌专营权,但未果;另一次是前两年,曾裕彤与他合作在中东建跑马场,却因局势动荡,导致五千万美元的投资血本无归。 贺新清楚,曾裕彤始终对赌业抱有极大兴趣。 如今,曾裕彤与郭英男、李四叔以及郭氏三兄弟齐名,是地产界的四大巨头之一。 若曾裕彤和聂傲天联手助阵霍文东,贺新绝无胜算! 这场博弈来势汹汹! “九九零”困局? 贺新迅速制定策略:首先要稳住曾裕彤,他手上的澳娱股份是曾裕彤觊觎已久的目标,不能直接出售,但可以逼迫聂傲天转让股权。 第二天,贺新从报纸上看到一条消息——聂傲天被任命为龙腾休闲娱乐荣誉董事。 此时,蒋氏兄弟坐在他对面。 蒋天养吐出一口烟雾说道:“贺先生,霍文东实在是太过分了。 您尽管放心,我和我弟弟一定会全力支持您。” “哦?那你们有什么办法?说来听听。”贺新轻轻啜饮了一口茶。 蒋天生缓缓开口:“早年间,我听说出海的人最害怕的就是安全问题,一旦发生意外,尸骨无存。 我们可以在他的赌船上动手脚,比如找些海盗制造事端。 即便霍文东能解决这些问题,赌客们也会心生恐惧。 次数多了,他的赌船自然无人敢近。” 贺新赞许地看着这对兄弟,确实是这样,赌客最在意的就是安全。 若是海盗频繁 扰,谁还有心情上船? 就在此时,客厅里的电话突然响起。 贺新弹了弹雪茄灰,拿起电话,“喂,请问是哪位?” “爸,是我,天宝!”电话那头传来贺天宝慌乱的声音。 “怎么回事?你都三十岁了,做事别这么冲动。”贺新皱眉说道。 “爸,不是这样的!我刚才差点被车撞了,幸好阿东安排的保镖在场,否则我可能就没命了。 对方还派来了一个 ,也被阿东的保镖解决了。”贺天宝喘着粗气说道。 贺新瞬间感到一阵寒意。 挂断电话后,贺新立刻对蒋氏兄弟说道:“我得马上去里斯本一趟,这段时间你们不要轻举妄动,等我回来再说。”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他转向黄兆林:“帮我预订一张去里斯本的机票,越快越好!” 无论如何,贺新必须找出背后的真凶。 如果是霍文东所为,那以后将是不死不休的局面,霍文东以为能掌控一切吗?能让贺新屈服? 但若不是呢…… 贺新一时也无法确定。 霍文东也在第一时间得知了贺天宝遇袭的事情,他立即让人登报,并强调正是因为洪记安保的专业性,贺家之子才得以脱险。 至于幕后 是谁,霍文东也不清楚。 他安排给贺天宝的保镖们对此一无所知。 他知道的只有,赌王的二房带着小儿子几天后前往加拿大,声称是因为赌王在加拿大的投资巨大,加上父亲多年前已移民加拿大,为了照顾父亲,所以前往加拿大。 这样既能照顾年迈的父亲,又能协助赌王管理服装生意…… 赌王回到香江后,立刻命令蒋氏兄弟不得对赌船有任何小动作。 就这样,双方在赌船出发前就已经交过一次手! 两天后,霍文东抵达荷兰,购买了一批特殊货物,当天往返。 别人做走私这种生意,最关键的是物流问题。 但对于霍文东来说,这根本不是问题。 笑死! 霍文东可是有随身空间的人,做这种走私生意,他称得上祖师爷级别的。 暗的不行就来明的,贺新马上委托中间人前来讲和…… 赌王贺言给霍文东和聂傲天打了电话,要求见面。 贺言是谁? 真正的赌王! 回归后,贺言的儿子是首任赌王。 聂傲天特意将见面地点设在东方公主号的客厅,还带贺言参观了一圈,得意地说道:“他在陆地上赌,我在海上赌,这回应该互不干涉了吧?” 贺言一边喝茶一边抽雪茄说:“大眼眉还有阿东!阿新让我带话给你们,希望你们不要抢他的生意,条件可以商量。” 聂傲天意识到贺新终于忍无可忍,不得已请贺言出面调解。 聂傲天假装糊涂地问:“先生,我们这是抢贺新的生意吗?您可别搞错,这只是海上一日游,跟他贺新有什么关系?您该可怜可怜我,在澳娱我被贺新排挤,赛马场到现在还在亏钱。 好不容易阿东帮我这点小忙,他又来阻止,难道贺新存心想让我没活路吗?” 贺言直截了当地说:“大眼眉,你就别再隐瞒了,阿新这次是真的坐立难安。 他亲口告诉我,所谓的公海旅游不过是个幌子。 难道看海景非要跑到公海上吗?既无聊又乏味,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娱乐项目。” 听罢,海上的短途旅行实际上是赌博之旅。 聂傲天追问:“您老先生相信阿新的说法吗?” “我知道你跟阿新有过矛盾,但咱们都是成年人了,能不能各退一步?上次你们在赌船上的花费是多少?他要是出不起这个钱,干脆直接把船买回来。”贺言毫不客气地转述了贺新的原话。 霍文东立刻拒绝:“不可能!哪怕花十倍的价格也不行,即便他用葡国集团来交换,我也不会答应。” 聂傲天接着说道:“贺先生应该清楚,我和贺新之间的恩怨,从开始我就一直处于劣势,这次终于轮到我占据主动。 不论结果如何,这场赌局我都会跟他斗到底!” 此话一出,贺言意识到霍文东和聂傲天不会给自己面子,只能离开东方公主号。 贺言的劝说遭到拒绝后,贺新再也按捺不住,第二天召开新闻发布会,公开批评聂傲天和霍文东的行为。 到场的记者每人收到一个红包。 面对公众,贺新严肃地说:“聂傲天这个人毫无道义,顽固不化,墨守成规。 过去我们合作时,尽管我是澳娱的大股东,但经营的事一向交由聂傲天负责。 果然,相爱相杀多年的人,一开口就针对聂傲天。” “但他江湖气太重,喜欢跟一群小人物称兄道弟,手下也都年老体衰,整个公司弥漫着一种衰败的气息。 无奈之下,我为澳娱集团的未来着想,不得不更换这些人。 没想到这让他感觉像是毁了他的根基,一怒之下便退出不再参与,还成立赛马车会跟我对抗。 如今,他又想出这样的歪招。” 台下有记者提问:“东方公主号的运营是否对澳娱集团以及葡金构成直接威胁?” 贺新点头回应道:“东方公主号的规则非常宽松,无需支付小账也不用缴税,利润空间很大。喜欢港娱:我从赵哑芝开始称霸香江请大家收藏:(www.qibaxs10.cc)港娱:我从赵哑芝开始称霸香江七八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