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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之前在绕城一中读书，梁博文经常在她耳边上念叨他盘算什么时候跟沈青青结婚之类的。
她莫名有些燥，抬了抬手，一半又放下去，手指抓了下衣角，又觉得自己这个反应太大了，马上又松开。许久，她控制好心跳以后，面无表情的别开脸，挺低的声音，不大：“还好吧，也不小了。”
叶妄川动作一顿，错愕的看向她。
乔念：“……”
她想扇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她怎么就是管不住嘴，每次都会被叶妄川牵着鼻子走。
嘶~
但说都说了，她一向说话负责。
乔念面无表情的，又咳嗽了一声，盯着面前的男人，十分坦荡的表情：“我满18了。”
叶妄川从最初的错愕中逐渐拉回理智，目光灼灼的看她，声音都沙哑了：“念念，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酒店，房间，傍晚……
这么危险的时间，这么危险的地点，她在这里跟自己讨论成年没成年的问题。
她是不是有点太过信任他了！
乔念自己也窘迫了，特别他还问自己，她立刻撇开头，拖开手边的凳子坐下，伸手拿起一旁的水来掩饰脸上的尴尬：“不知道，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
“唔。”叶妄川反而笑了，抓住她手腕，眼眸深如寒潭，又恢复了慵懒的语调：“那不行，我都听到了。说过就是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