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鎏金香炉滚下丹墀,姜黎赤脚踏碎满地奏折,毒指甲戳着龙案上镶玉的《宫规十二卷》,冲龙椅上打瞌睡的老皇帝冷笑:"这破规矩抄的是怡红院的花名册?第三条'妃嫔每日需行万福礼三百遍'——您老当是在菜市场挑萝卜呢?" 萧景珩的轮椅碾过织金地毯,鎏金链梢卷起本泛黄的折子:"王妃仔细,这墨迹里掺着孔雀胆。"他指尖金纹漫过宣纸,朱批字迹霎时扭曲成"加班费三两"的鬼画符。 户部尚书抖着山羊须怒喝:"妖妃!此乃先帝亲笔......" “先帝的痔疮膏配方?”姜黎猛地扯过折子,像揉面团一样将其揉成一团,然后狠狠地砸向对面的人,“你们这群老棺材瓤子,昨儿个御膳房少了三百斤糯米,原来是被你们拿去糊嘴了!” 礼部侍郎见状,吓得脸色苍白,“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陛下明鉴啊!这真的与微臣无关啊!” “哦?那你倒是说说,这折子上写的是什么?”姜黎冷笑一声,“还有,贵妃娘娘今晨砸了尚宫局的算盘,这又是怎么回事?” 礼部侍郎哆哆嗦嗦地回答道:“回陛下,贵妃娘娘她……她还逼着女官们跳……跳……” “跳什么?”姜黎不耐烦地打断他,“有屁快放!” “跳……跳您祖坟的招魂舞!”礼部侍郎一咬牙,终于把话说了出来。 “什么?”姜黎怒不可遏,飞起一脚踹翻了面前的鎏金屏风,屏风轰然倒地,发出巨大的声响。 屏风后面,几个正在偷吃糕点的宫女被吓得尖叫起来,纷纷跪地求饶。 姜黎瞪了她们一眼,没好气地说:“都给我起来!姑奶奶我教的是第八套广播体操,不是什么招魂舞!” 说着,她转头看向礼部侍郎,“李大人,既然你这么喜欢跳,要不你现场来一段伸展运动给大家看看?” 婴儿突然从龙案下钻出,鎏金小手抓着玉玺往嘴里塞。老皇帝猛地惊醒:"朕的传国......" “传你棺材本的三瓜两枣!”姜黎怒不可遏,她像拎小鸡一样把崽子拎起来,然后用力地晃了晃,仿佛要把这小家伙的脑袋给晃掉似的。 “小兔崽子,你给我看好了!”姜黎恶狠狠地指着地上那块破石头,“就这玩意儿,还没朱雀卫的磨刀石趁手呢!” 一旁的萧景珩见状,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嘴角微扬,露出了一抹笑容。然而,这笑容却让他猛地咳嗽起来,甚至咳出了血丝。 “咳咳……”萧景珩的咳嗽声在寂静的宫殿里显得格外刺耳,他一边咳嗽,一边用手紧紧捂住嘴巴,生怕鲜血会溅到地上。然而,尽管身体状况如此糟糕,他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过姜黎和那个小崽子,仿佛对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充满了浓厚的兴趣。 就在这时,突然发生了一件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只见萧景珩猛地一挥手臂,一道鎏金链如同闪电一般疾驰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缠住了正欲扑上前的御前侍卫。那侍卫完全没有料到会有这样的变故,被鎏金链紧紧束缚住,竟然连丝毫都无法动弹。 “王妃教子有方啊!”萧景珩强忍着咳嗽,嘴角却泛起了一丝微笑,“这小主子啃玉玺的牙口,倒比漠北质子还要硬气呢!”他的话语中虽然带着些许调侃,但更多的却是对姜黎和小崽子的赞赏之意。 听到这话,姜黎的火气更大了,她瞪着萧景珩,破口大骂:“硬气你祖坟的棺材钉!”话音未落,她手一甩,一枚毒镖如流星般疾驰而出,直直地击中了殿外的“肃静”牌匾。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那牌匾瞬间被击碎,木屑四溅。 “刑部的!”姜黎的声音在殿内回荡,“上个月克扣死囚断头饭的钱,够给你们买三百口薄皮棺材了吧?” 国师虚影从盘龙柱渗出,朝服上的仙鹤补子泛着数据流幽光:"贵妃娘娘,根据《宫规》第九百八十一条......" "九你棺材板的钉数!"姜黎扯过香炉砸向虚影,"装神弄鬼也要讲基本法——你这破规矩连怡红院的老鸨都嫌磕碜!" 婴儿突然吐出团金火,将《宫规》烧成灰烬。老皇帝哆嗦着指向萧景珩:"摄政王......管管你的......" "陛下圣明。"萧景珩慢条斯理剥着糖炒栗子,"王妃昨日刚拆了臣的王府书房,说是要找先帝藏的话本子。"鎏金链突然缠住柱后偷听的太监总管,"刘公公,御马监上月丢的二十匹战马——" "在马厩配种呢!"姜黎毒指甲戳穿他袖中密信,"瞧瞧这账本,倒卖军马的银子都进了国师炼丹炉!" 殿外忽起喧哗,三百宫娥举着绣绷涌进来。尚宫跪地哭诉:"娘娘非要奴婢们在龙袍上绣'加班猝死算工伤'......" "绣得比御膳房的葱花还丑!"姜黎扯过龙袍罩在国师虚影上,"正好给老腌菜当裹尸布!" 萧景珩忽然闷哼,鎏金血顺着轮椅纹路渗入地砖。姜黎暴怒扯开他衣襟:"又偷喝炼丹炉的洗脚水了?太医院那帮废物......"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王妃亲手喂的砒霜,"他笑着握住她颤抖的手,"比国师的仙丹甜。" "咔嚓!" 姜黎的毒指甲劈开龙案雕花,木屑飞溅中露出个鎏金方盒,电子红光在盒缝间明明灭灭。她拎起那玩意儿晃了晃:"老腌菜把考勤机塞龙椅底下,是想让列祖列宗给你打全勤?" 萧景珩的轮椅碾过散落的奏折,鎏金链梢卷起盒底粘着的纸条:"卯时三刻指纹签到......王妃瞧,先帝的朱批印鉴被改成虹膜扫描了。" "扫你祖坟的二维码!"她甩手将方盒砸向户部尚书,"昨儿克扣的军饷,就是给这破玩意儿镶钻了?" 老皇帝颤巍巍扶着龙椅起身:"此乃国师所献祥瑞......" "祥你棺材板的霉斑!"姜黎一脚踩碎弹出来的指纹识别屏,"御膳房每日卯时送膳,你让六部尚书蹲这儿按手印——当是青楼姑娘挂牌接客呢?" 礼部尚书气得胡子翘起:"妖妃!此乃上古神器......" “上古你前列腺增生的病历!”伴随着一声怒吼,她猛地将盒子里的电路板抠出来,如同扔出一枚炸弹一般狠狠地甩向对方。 “这芯片上明明刻着‘Made in China’,难道当姑奶奶我是瞎子不成?”她怒目圆睁,死死地盯着对方,仿佛要将对方看穿。 就在这时,一个婴儿突然从丹墀下钻了出来。这个婴儿浑身裹着一层金光,小手紧紧地攥着一把螺丝刀,看起来十分可爱。 然而,这个可爱的婴儿却做出了一件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只见他“咔嗒”一声,竟然熟练地卸下了主控板上的螺丝。 萧景珩见状,不禁笑出声来,但紧接着就咳嗽起来,甚至咳出了一些血沫。 “小主子这手艺,倒比工部的匠人还要精巧啊。”萧景珩强忍着咳嗽,对婴儿赞不绝口。 “精你祖传的棺材钉!”姜黎怒不可遏,她的心情与萧景珩截然不同,仿佛被一股无名之火点燃。只见她毫不犹豫地一把拎起婴儿,那婴儿在她手中就如同一只毫无反抗之力的小鸡一般,被随意地晃来晃去。 “说!”姜黎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威严,她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婴儿,质问道,“昨儿太和殿的铜鹤是不是你把它的眼珠子抠下来当弹珠玩了?” 就在这时,国师的虚影如幽灵般从盘龙柱中缓缓渗出。这虚影身着朝服,补子上的仙鹤眼睛闪烁着诡异的红光,让人不寒而栗。 “贵妃娘娘,您这可是破坏了打卡系统啊。”国师的声音冷冰冰的,不带丝毫感情,“按照惯例,您得被扣三个月的俸禄……” 然而,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姜黎粗暴地打断了。 “扣你棺材里的陪葬银!”姜黎怒喝一声,手一甩,一枚毒镖如闪电般疾驰而出,直直地扎穿了国师虚影的咽喉。 “还有,”姜黎的怒火丝毫未减,她继续怒斥道,“上个月冷宫丢的那三十床棉被,肯定也是你这老东西干的好事!你居然把它们全塞进你的炼丹炉里当柴火了,是不是?” 刑部尚书突然扑向碎片:"这神器能记录百官动向......" "动你痔疮发作的姿势?"姜黎一脚踩住他官袍下摆,"昨儿申时你在御花园假山后私会刘昭仪——需要姑奶奶播放监控录像?" 萧景珩慢悠悠展开染血的帕子:"王妃昨日教小主子玩无人机,倒是拍着些有趣画面。"鎏金链梢卷着块记忆芯片晃了晃,"李大人要不听听自己那声'小心肝'?" "摄政王慎言!"老丞相哆嗦着撞翻香炉,"此乃污蔑......" "污你棺材板上的青苔!"姜黎扯过他的玉笏板砸地,"上朝揣着怡红院的VIP玉牌——丞相大人挺会与民同乐啊?" 婴儿突然吐出团金火,将打卡机残骸烧成琉璃坨。老皇帝猛地揪住心口:"传、传太医......" “传你祖坟的野郎中!”她怒不可遏,一双美目圆睁,死死地盯着面前那个簌簌发抖的太医令,仿佛要喷出火来。只见她右手猛地一挥,那涂着鲜红蔻丹的指甲如同一把利剑,直直地戳向太医令,吓得他脸色惨白,连连后退。 “上月给你小妾保胎的,究竟是太医院的正经大夫,还是怡红院的龟公?”她的声音冰冷而尖锐,如同寒夜中的冰霜,让人不寒而栗。 就在这时,一旁的萧景珩忽然发出一声闷哼。众人惊愕地看去,只见他嘴角溢出一丝鲜血,顺着轮椅的纹路缓缓流淌,最后在青砖地上汇聚成一滩触目惊心的血迹。 姜黎见状,心中的怒火更是如火山一般喷涌而出。她三步并作两步冲到萧景珩身边,粗暴地扯开他的衣襟,露出他心口处那道狰狞的毒纹。那毒纹如同毒蛇一般,在他白皙的肌肤上蔓延,看上去异常可怖。 “太医院的砒霜都让你当糖嗑了?”姜黎怒声吼道,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然而,面对姜黎的质问,萧景珩却只是微微一笑,他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戏谑的神色。只见他缓缓伸出手,握住了姜黎的手腕,那指尖上的金纹如同有生命一般,顺着姜黎的腕间红痕缠绕而上。 “总比王妃的桂花糕毒性弱些。”他的声音虽然虚弱,却带着一丝淡淡的嘲讽,“昨日那盘糕点,可是毒翻了御膳房的三只老鼠呢。” 殿外忽传来整齐脚步声,三百御林军持弩包围金銮殿。国师虚影在箭尖凝聚:"贵妃娘娘违反宫规第七百二十条......" "七你棺材板的钉数!"姜黎拽过老皇帝当人肉盾牌,"放箭啊!姑奶奶正好瞧瞧龙袍防不防箭——" 婴儿突然咯咯笑着拍手,鎏金瞳孔映出箭矢轨迹。萧景珩的轮椅猛地横撞殿柱,震落的金漆化作毒雾弥漫。 "护驾!护驾!" "护你祖坟的看门狗!"姜黎在混乱中踹翻鎏金香炉,火星点燃垂落的帷幔,"礼部的!不是爱写宫规吗?今儿给你们添条新的——" 她扯过尚宫手中的朱笔,在烧着的屏风上龙飞凤舞:"凡逼逼宫规者,喂朱雀卫的狼犬!" "嘎吱——" 龙椅底座突然裂开暗格,鎏金齿轮咬合的怪响震得丹墀颤动。姜黎毒指甲抠住机关兽的獠牙,冲缩在龙椅后的老皇帝冷笑:"养这么大个铁王八看门,您老夜里不怕硌着腰?" 萧景珩的轮椅卡在机关兽尾椎处,鎏金链绞住兽尾倒刺:"王妃当心,这畜生牙缝里卡着工部的预算奏折。"链梢一卷,泛黄的纸页上"修缮太庙"的字迹正渗着鹤顶红。 工部尚书扑向残页:"此乃机密......" "机你棺材板上的合页!"姜黎一脚踹翻机关兽下颌,崩飞的铜牙砸穿户部侍郎的乌纱帽,"去年拨的三万两修太庙,全喂了这铁畜生是吧?" 婴儿突然从兽腹钻出,鎏金小手攥着把带血的螺丝钉。刑部尚书尖叫:"那是失踪工匠的......" "工你祖坟的哭丧钉!"姜黎夺过钉子甩向盘龙柱,"朱雀卫!把这破铜烂铁融了打恭桶——要刻六部尚书的狗头!" 国师虚影在兽眼中凝聚:"机关兽乃护国神器......" “护你棺材里的尸臭!”她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鄙夷,仿佛那股恶臭已经钻进了她的鼻腔。只见她的毒指甲如同闪电一般,猛地戳穿了兽眼玻璃,玻璃碎片四处飞溅。 “当姑奶奶不识投影仪?这玩意儿在漠北叫‘儿童益智玩具’!”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对这所谓的机关兽的不屑一顾。 然而,就在她话音未落之际,那机关兽突然像被激怒了一样,猛地暴起。它的尾椎处喷射出一股墨绿色的毒雾,如同一股绿色的旋风,迅速弥漫开来。 萧景珩见状,毫不犹豫地伸手一把将姜黎紧紧地护在怀中。他的动作迅速而果断,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与此同时,他手中的鎏金链也在毒雾中燃起了幽蓝的火焰,那火焰如同幽灵一般,在毒雾中舞动。 “王妃可闻到熟悉的配方?”萧景珩的声音在毒雾中显得有些低沉,却带着一丝戏谑。 姜黎闻了闻那毒雾,突然脸色一变:“这是御膳房昨日的醒酒汤!”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惊讶和难以置信。 说时迟那时快,姜黎猛地伸手扯过一旁已经被吓得瘫软在地的太医令,毫不留情地将他按进了那墨绿色的毒雾之中。 “喝啊!这不你们太医院特供的十全大补汤吗?”姜黎的声音中充满了嘲讽和愤怒,她显然对这太医院的所谓特供汤有着深深的不满。 老皇帝哆嗦着指向兽腹:"国师说此物能保江山......" "保你痔疮十年不复发吧!"姜黎劈开机关兽胸腔,扯出团缠绕的电线,"瞧瞧,龙筋凤骨里塞着五号电池——工部这群败家子挺会废物利用啊!" 萧景珩忽然闷咳,毒血顺着鎏金链渗入齿轮。姜黎暴怒踹向工部尚书:"老东西!这铁壳子用的劣质青铜,还不如漠北蛮子的尿壶结实!" "此乃千年玄铁......" "玄你祖坟的裹脚布!"她掰断兽爪砸过去,"朱雀卫验过了——这玩意儿是拿冷宫废铁熔的!" 婴儿突然咬住齿轮轴心,鎏金乳牙"咔嚓"咬穿核心机关。国师虚影在电流声中扭曲:"系统故障......警告......" "警告你棺材漏风!"姜黎拽出核心里的发光元件,"哟,还是太阳能充电的?御花园丢的琉璃瓦原来镶在这儿!" 萧景珩的轮椅碾过散落的齿轮:"王妃可记得,上月钦天监说有陨星坠于太液池?" “坠你祖坟的野火!”她怒不可遏地吼道,声音震耳欲聋,仿佛整个宫殿都要被她的愤怒所吞噬。只见她毫不留情地将那个关键的元件狠狠地按进老皇帝的掌心,仿佛要将他的手掌刺穿一般。 “这‘陨星’上面竟然刻着‘MADE IN CHINA’!”她的语气充满了嘲讽和不屑,“您老夜观天象,难道看到的是义乌小商品市场吗?”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就在这时,御林军统领突然举起手中的弩箭,高声喊道:“妖妃毁坏护国神器,当诛!”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宫殿中回荡,让人不禁心生恐惧。 然而,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威胁,姜黎却毫无惧色。她冷笑一声,猛地扯断了自己身上的兽尾,将其当作长鞭一般挥舞起来。那兽尾在空中发出清脆的声响,如同一道闪电划过,带着凌厉的气势。 “诛你前列腺的肿块!”姜黎毫不示弱地回应道,她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直刺御林军统领的要害。紧接着,她手中的长鞭如同狂风暴雨一般横扫而出,所过之处,弩箭纷纷被击落。 “三百支弩箭,有二百九十九支都是工部贪腐的次品!”姜黎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鄙夷,“就凭这些破烂玩意儿,也想射中姑奶奶我?要不要我来教教你们怎么放箭啊?” 婴儿忽然咯咯笑着爬向弩阵,鎏金小手握住箭镞一掰。漫天箭雨霎时调转方向,将御林军的铠甲扎成刺猬。萧景珩轻笑:"小主子这手'乾坤挪移',倒比兵部演武精彩。" "精彩你祖坟的野史!"她拎起崽子晃了晃,"昨儿拆了冷宫的门板,今儿又玩弩箭——明日是不是要掀太和殿的瓦?" 国师虚影在箭矢上重组:"贵妃娘娘违反宫规第一千三百条......" "一千三百条裹脚布也缠不住你发臭的脑子!"姜黎将机关兽残骸踹下丹墀,"告诉老腌菜,再不把我娘的尸骨交出来——" 她毒指甲划过老皇帝的龙袍,金线应声而断:"姑奶奶就用这身龙袍给他扎个招魂幡!" 萧景珩忽然踉跄扶住轮椅,心口毒纹已蔓至脖颈。姜黎暴怒掐住太医令:"解药呢?上月太医院丢的千年雪莲喂狗了?" "被、被国师拿去炼丹......" "炼你棺材里的沼气!"她甩手将人砸向炼丹炉方向,"朱雀卫!把丹炉改成茅厕——让老腌菜尝尝真·仙丹的滋味!" "啪!" 鎏金胭脂盒砸在青砖上碎成八瓣,朱砂混着砒霜溅上皇后的凤袍。姜黎赤脚碾碎滚落的南海珍珠,毒指甲挑起哆嗦的掌事宫女:"往脂粉里掺鹤顶红?你们尚宫局挺会省嫁妆钱啊!" 萧景珩的轮椅轧过满地珠翠,鎏金链梢卷起半盒口脂:"王妃仔细,这胭脂盖子上刻着琅琊阁的暗纹。"他指尖抚过莲花浮雕,金粉簌簌脱落,露出底下"996福报"的激光刻字。 贵妃扶着歪斜的九尾凤簪尖叫:"妖妃血口喷人!这分明是番邦贡品......" "贡你棺材里的蛆虫!"姜黎扯断她腰间的鎏金禁步,"西域商人上月卖到怡红院的同款胭脂——贵妃娘娘挺会与民同乐啊?" 婴儿突然从妆奁匣里探出头,鎏金小手攥着把带毒的玉梳。老嬷嬷扑过去抢:"小殿下当心扎手......" "扎你祖坟的哭丧棒!"姜黎夺过玉梳戳穿嬷嬷发髻,"昨儿冷宫井里捞出的尸首,头皮上还粘着这梳子的翡翠渣——需要姑奶奶给你做个头皮按摩?" 国师虚影从铜镜渗出:"后宫争斗需按《宫规》......" "斗你棺材板的合页!"她甩出妆奁砸碎镜面,"三百妃嫔凑不出半斤真心,全指着毒胭脂争宠——太医院不如改行卖砒霜!" 皇后突然抽搐着栽倒,嘴角溢出黑血。萧景珩轻咳一声:"王妃瞧,这毒发时辰倒是卡得巧。"鎏金链绞住欲溜的太医,"张院判的针灸包里,怎的藏着漠北金线蛊?" "是、是贵妃指使......" "指你祖坟的引魂幡!"姜黎毒指甲划过太医脖颈,"上个月往摄政王府送'十全大补汤'的也是你吧?"她扯开太医官袍,内衬上赫然缝着怡红院的鸳鸯绣样。 婴儿忽然咯咯笑着爬向贵妃,鎏金小手"刺啦"撕开她繁复的裙裾。几十封密信雪花般飘落,盖着琅琊阁的狼头火漆。萧景珩拾起一封轻笑:"王妃的情敌倒是忠心,连军械图都舍得赠予国师。" "赠你棺材里的陪葬品!"姜黎踹翻鎏金屏风,露出后面藏着的西洋钟,"卯时下毒辰时揭发——你们排戏本子呢?当姑奶奶是怡红院捧场的冤大头?" 老皇帝颤巍巍指着贵妃:"爱妃你......" "爱个屁!"姜黎扯过龙凤喜被裹住婴儿,"这老虔婆拿皇子裹尿布的绸缎包密信——陛下夜里搂着睡可还舒坦?" 国师虚影在滴漏上扭曲:"系统判定贵妃......" "判你前列腺的肿块!"她甩出毒镖击碎铜壶滴漏,"水银计时器装什么正经——尚宫局上月丢的三十斤水银全在这儿吧?" 贵妃突然暴起,金护甲直刺婴儿面门。萧景珩的轮椅闪电般横挡在前,鎏金链绞住她手腕:"娘娘这手法,倒比漠北刺客生疏。" "生疏你祖传的暗器功夫!"姜黎徒手掰断金护甲,"朱雀卫!把这毒妇塞进她最爱的鎏金澡盆——添上三百斤鹤顶红,腌入味了送给国师暖床!"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婴儿忽然揪住贵妃的霞帔流苏,鎏金瞳仁闪过红光。贵妃突然癫狂大笑:"疯凰血脉本就该死!当年你娘......" "当年你娘没教你闭嘴是吧?"姜黎将毒胭脂塞进她口中,"朱雀卫,拔了她的舌头喂御花园的锦鲤——省得吵醒先帝棺材里的蛐蛐!" 萧景珩忽然闷哼,毒血顺着轮椅纹路滴入胭脂残骸。姜黎暴怒掐住太医令:"解药再炼不出来,姑奶奶就拿你的心肝脾肺肾入药!" "王妃莫急,"他笑着拭去唇边血迹,"昨日那碗砒霜莲子羹,倒是比太医院的汤药爽口。" 殿外忽飘来焦糊味,婴儿扯着姜黎衣袖指向西边。萧景珩眸光骤冷:"王妃可闻到了?那是藏书阁的方向。" "烧得好!"她踹翻鎏金香炉当火把,"早看那堆假账本不顺眼了——今儿姑奶奶亲自给老腌菜烧纸钱!" "砰!" 姜黎一脚踹翻半人高的蒸笼,滚烫的蟹黄汤包泼了御厨一脸。她毒指甲戳着案板上发黑的燕窝冷笑:"往血燕里掺老鼠屎?你们御膳房挺会创新啊!" 萧景珩的轮椅轧过满地虾壳,鎏金链梢卷起一罐盐巴:"王妃仔细,这粗盐里混着漠北的断肠草。"他指尖碾碎盐粒,青灰色的粉末簌簌落下,"倒是比王妃前日撒在参汤里的砒霜细腻些。" 御厨总管扑通跪地:"娘娘明鉴!这、这是尚食局新研制的药膳......" "药你祖坟的纸钱灰!"姜黎扯过他的围裙擦手,"上个月吃死两个试菜太监,真当姑奶奶是瞎的?"她甩出一沓验尸状,"大理寺的尸格写着'中毒而亡'——您老是把御膳房改炼丹炉了?" 婴儿突然从米缸里探出头,鎏金小手攥着把霉变的枸杞。掌膳宫女尖叫:"小殿下快松手!那是西域贡品......" "贡你棺材里的蛆虫!"姜黎夺过枸杞塞进宫女嘴里,"尝尝鲜?这霉味比冷宫的裹脚布还冲!" 国师虚影从灶台烟雾中凝聚:"贵妃娘娘擅闯御膳房,按《宫规》......" "规你棺材板的裂缝!"她抡起铁勺砸向汤锅,"三百斤火腿腌出二两肉——御膳房的耗子都比你们会持家!" 萧景珩忽然闷咳,鎏金血珠溅入沸腾的老鸭汤。姜黎暴怒掀翻汤锅:"太医院开的补药呢?熬了三个时辰就熬出这碗耗子尿?" "回娘娘......"药童哆嗦着捧起药罐,"药材、药材被尚宫局克扣了......" "扣你祖坟的棺材钉!"她毒指甲劈开药柜,霉变的黄芪簌簌落下,"拿烂树根充千年人参?尚宫局的胆子比御花园的王八还肥!" 贵妃扶着宫女款款而入:"妹妹火气忒大,这血燕可是本宫特意......" "特你棺材里的陪葬品!"姜黎扯断她腕上的珊瑚串,"上个月往冷宫送的馊饭里掺砒霜——贵妃姐姐的爱心餐姑奶奶可消受不起!" 婴儿突然咯咯笑着爬向蒸笼,鎏金瞳仁映出屉布下的密信。萧景珩链梢一卷,染着油渍的信笺展开:"工部李侍郎问贵妃安......这字迹倒是比王妃的朱批工整。" "工整你祖坟的碑文!"她夺过密信甩向贵妃面门,"拿军饷买血燕讨好老皇帝?你们这帮蛀虫挺会拆东墙补西墙啊!" 御厨总管突然暴起,菜刀直劈婴儿。姜黎反手掷出铁勺:"找死!"勺柄贯穿他手掌钉上梁柱,惨叫声中,萧景珩轻笑:"王妃这手劲,倒比御林军的弩箭凌厉。" "凌你祖坟的野草!"她扯过总管衣领,"上月漠北进贡的三百头羔羊——怎么端上桌的全是癞皮狗肉?" 国师虚影在蒸腾的热气中扭曲:"系统判定御膳房......" "判你前列腺尿不尽!"姜黎踹翻整排酱缸,黑褐色的液体漫过金砖,"朱雀卫!把这些腌臜货塞进酱缸——等腌成咸菜送给漠北可汗下酒!" 婴儿忽然揪住贵妃的裙摆,鎏金小手"刺啦"撕开锦绣。几十包药粉从裙裾暗袋滚落,太医令惊呼:"那是堕胎药!" "堕你棺材里的死胎!"姜黎碾碎药包,"怀不上龙种就毒害其他妃嫔?贵妃娘娘这肚量比御膳房的泔水桶还窄!" 萧景珩忽然踉跄扶住灶台,毒纹已蔓至眼尾。姜黎暴怒掐住太医令脖子:"再拿不出解药,姑奶奶就把太医院改成养猪场!" "王妃息怒......"他笑着咳出血沫,"昨日那碗毒鸡汤,倒是比十全大补汤更暖胃。" 殿外忽传来整齐脚步声,三百禁军持戟围住庑廊。姜黎拎起烧火棍冷笑:"来得正好!姑奶奶教教你们——" 她毒指甲划过铁锅,火星四溅:"什么才叫真正的'火上浇油'!" "轰!" 姜黎一脚踹翻半人高的酱缸,黑褐色的酱汁泼了御厨总管满身。她毒指甲戳着缸底发霉的豆子冷笑:"往御膳里掺地沟油?你们这帮孙子挺会勤俭持家啊!"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景珩的轮椅碾过满地腌菜,鎏金链梢卷起一块长绿毛的腊肉:"王妃瞧,这肉上的霉斑倒比工部侍郎的脑仁新鲜些。"他指尖轻弹,腊肉"啪"地糊在户部尚书脸上,油花溅进他张大的嘴里。 贵妃扶着金丝楠木食盒娇笑:"妹妹怎知这是尚食局特制的药膳?" "药你棺材板的裹尸布!"姜黎劈手夺过食盒,掀开盖子露出黑黢黢的汤羹,"拿砒霜炖王八——贵妃姐姐这是要给陛下送终?" 婴儿突然从灶台后钻出,鎏金小手攥着把生锈的菜刀,刀柄上还粘着半片腐烂的菜叶。掌膳嬷嬷尖叫:"小殿下当心割手!" "割你祖坟的纸钱!"姜黎夺过菜刀劈向砧板,"昨儿御花园池子漂着的死鱼,鳞片上还沾着这刀的铁锈——嬷嬷要不要尝尝自家手艺?" 国师虚影从蒸笼白雾中渗出:"贵妃娘娘莫要污蔑......" "污你棺材缝里的蛆虫!"她甩出铁勺砸穿蒸笼,滚烫的馒头雨点般砸向贵妃,"拿硫磺熏白面,你们当是在炼丹呢?" 萧景珩忽然闷咳,鎏金血珠顺着指尖滴入汤锅。姜黎暴怒揪住太医令的胡子:"解药呢?再拿黄连糊弄姑奶奶,今晚就把你炖进十全大补汤!" "娘、娘娘息怒......"太医令裤裆滴着黄汤,"国师昨夜派人取走了最后一株雪莲......" "取你祖坟的陪葬品!"她毒指甲划破太医官袍,内襟赫然缝着怡红院的鸳鸯戏水图,"上个月往冷宫送的避子汤,就是你这老淫棍配的?" 婴儿忽然咯咯笑着爬向米缸,鎏金瞳仁映出缸底暗格。萧景珩链梢一卷,拽出个鎏金小匣:"王妃猜,这里头装着什么宝贝?" "宝你棺材里的臭虫!"姜黎劈手夺过匣子,掰开锁扣甩出沓银票,"户部去年丢的三十万两军饷——原来在这儿喂耗子呢!" 贵妃突然扑向银票:"这是本宫的家底......" "家你棺材里的纸钱!"姜黎一脚踩住她凤袍,"拿军饷买西域胭脂?贵妃姐姐抹的不是脸蛋,是边疆将士的脑浆!" 国师虚影在灶火中扭曲:"系统判定......" "判你前列腺尿分叉!"她抄起火钳捅穿虚影,"御膳房的灶王爷都比你这破系统灵验!" 萧景珩忽然拽过她手腕,鎏金链绞住飞射的毒箭:"王妃的骂声,倒比工部的晨钟提神。" "提你祖坟的野鬼!"她反手将毒箭扎进御厨总管的屁股,"上月往摄政王府送的毒糕点,馅儿里掺的就是这种箭毒吧?" 婴儿突然揪住贵妃的云鬓,鎏金小手"刺啦"扯下半边假发。萧景珩轻笑:"娘娘这发量,倒比户部的钱袋子还空。" "空你棺材里的陪葬!"姜黎将假发甩进汤锅,"朱雀卫!把这锅'十全秃头汤'端去养心殿——告诉老皇帝,再不交出我娘尸骨,下一锅炖的就是他的龙头!" 殿外忽传来整齐的铠甲碰撞声,三百禁军持弩围住庑廊。姜黎拎起烧火棍冷笑:"来得正好!姑奶奶教教你们——" 她毒指甲划过铁锅,火星四溅:"什么叫真正的'火上浇油'!" "哗啦——" 姜黎一铲子掀翻御花园的牡丹花丛,泥土混着蚯蚓溅了皇后满脸。她毒指甲戳着花根处发黑的药渣冷笑:"往花肥里掺砒霜?你们这帮老腌菜挺会废物利用啊!" 萧景珩的轮椅轧过满地残花,鎏金链梢卷起块结块的泥土:"王妃仔细,这土里埋着冷宫失踪宫女的簪子。"他指尖一抖,银簪尖端的幽蓝暗光刺痛众人眼。 贵妃绞着帕子后退:"本宫不过是命人打理花圃......" "打理你棺材里的尸水!"姜黎扯断她腰间禁步,玉珠滚落处露出泥土下的森森白骨,"上月尚宫局报损的三十套宫装——原来都穿在死人身上!" 婴儿突然从锦鲤池里冒出头,鎏金小手攥着块刻字的龟甲。钦天监监正扑过去抢:"此乃镇宫之宝......" "镇你祖坟的野狗!"姜黎夺过龟甲砸向他的乌纱帽,"刻着'996福报'的甲骨文——您老占卜到阎王殿的考勤表了?" 国师虚影从假山石缝渗出:"贵妃娘娘破坏龙脉......" "破你棺材板的合页!"她甩出铁铲劈碎山石,露出里面滋滋作响的铜管,"往太湖石里埋蒸汽管——你们当御花园是澡堂子?" 萧景珩忽然剧烈咳嗽,鎏金血渗入泥土竟腐蚀出个暗格。姜黎暴怒踹翻哆嗦的花匠:"说!这底下埋的什么腌臜货?" "是、是贵妃娘娘的养颜秘药......" "养你棺材里的尸斑!"她徒手掰开暗格,拽出个鎏金匣子,"哟,这不是兵部上月丢的虎符吗?贵妃姐姐的梳妆匣挺能装啊!" 贵妃突然拔下金簪刺向婴儿:"疯妇!你休想污蔑......" "污你祖坟的裹脚布!"姜黎反手将金簪扎进她发髻,簪尾颤巍巍插着张泛黄的卖身契,"怡红院头牌如花的卖身契——贵妃娘娘的闺名挺别致?" 国师虚影在喷泉中扭曲:"系统检测到......" "检测你前列腺的结石!"姜黎抡起石凳砸碎汉白玉雕,"往喷泉里掺水银冒充灵泉——尚宫局贪的银子都喂了这破水池?" 婴儿突然咯咯笑着爬向凉亭,鎏金小手"咔嚓"掰断栏杆。萧景珩链梢一卷,拽出捆裹着油布的密信:"王妃瞧,这情诗落款倒是眼熟。" "眼熟你棺材里的陪葬!"姜黎抖开信纸冷笑,"工部侍郎的字迹——'亲爱的如花'?贵妃姐姐的裙下臣挺多啊!" 御林军统领突然带兵围住月洞门:"妖妃毁坏皇家园林......" "毁你痔疮发作的姿势!"她甩出花铲横扫,"三百个兵痞有二百九十九个逛过怡红院——要姑奶奶报出你们的相好名单?" 萧景珩忽然闷哼,毒纹已蔓至太阳穴。姜黎暴怒掐住太医脖子:"再炼不出解药,姑奶奶就把太医院改成乱葬岗!" "王妃莫急,"他笑着咳出血块,"昨日那碗砒霜银耳羹,倒是比十全大补汤更合胃口。" 暴雨突至,婴儿的金色火翼轰然展开。姜黎拽过萧景珩跃上火翼,毒指甲在雨幕中划出带火星的咒骂:"告诉老腌菜——姑奶奶掀完御花园,明日就拆他的炼丹炉!"喜欢疯批王妃今天也在拆系统CPU请大家收藏:(www.qibaxs10.cc)疯批王妃今天也在拆系统CPU七八小说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