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更衣之际,沐浴后的水汽尚未散尽,沈持盈坐在梳妆台,望着镜中倒影怔然出神。
她恍然惊觉——这些年来,每当她提及静法寺旧事,桓靳总是平静得过分。
但因她所求之事,俱尽数实现,加之话本误导,她以为自己隐瞒得天衣无缝。
如今细思,桓靳极可能早已知晓她冒认之事……
寝殿内烛火轻摇,沉水香氤氲。
沈持盈心中百味杂陈,却仍款摆软腰,摇着T儿蹭那y挺的r0U柱。
不过须臾,她已眼波潋滟,朱唇微启间溢出几声Jiao,柔媚得似要掐出水来。
桓靳眸底yusE更浓,下T已肿胀得生疼,只恨不得将她摁在身下狠c一顿。
“皇后要坦白什么?”他猛然收紧臂弯,铁铸般的手臂将她牢牢禁锢。
沈持盈回眸看他,贝齿轻咬下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div>
</div>半晌,终是鼓起勇气问:“陛下可还记得…十年前静法寺遇刺的来龙去脉?”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时,她分明感受到箍在腰间的力道又重了三分。
沈持盈眼眶泛酸,她自知自己并不聪明。
可若话本男nV主皆已知晓她冒认之事,她再继续自欺欺人地伪装,岂非真成了戏台上的丑角,徒惹人笑?
桓靳却长臂一揽,顺势拉着她上榻。
金钩处拢起的明h纱帐如流水倾泻而下,将帝后二人笼罩在一片朦胧之中。
“啊…”沈持盈猝不及防跌入他怀中,本能地攀附住他的脖颈。
“朕那时虽身负重伤,”桓靳忽地抚上她x前正起伏颤动的丰r,“却不至于到头脑昏聩的地步。”
他指节微微收紧,低沉的嗓音裹挟着灼热气息,“自然记得一清二楚。”
沈持盈浑身一颤,如遭雷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div>
</div>果然…他一直知晓她冒认之事!
那这些年来,她时刻伪装、处处防备,都算什么?!
沈持盈脸颊烧得通红,娇靥染上嗔怒,甚至怀疑他心中只把她当作取乐的笑话来看……
鎏金烛台上,烛泪无声滑落。
恰如她此刻支离破碎的尊严,一滴又一滴,灼得她难堪至极。
腿心处被y烫的粗j抵住,沈持盈却再无任何兴致,还大着胆子推搡身上的男人。
“陛下既知长姐才是您的救命恩人,为何不册立她为后?”
她委屈噘唇,却不得不承认:“论出身论品行,我皆不如长姐。”
男人喉间溢出的轻笑落入耳畔,沈持盈愈发羞恼交织,气不打一处来。
“朕当你今日开了窍,竟能参透朕当初册封端慧为异姓郡主的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