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仙祖到底是个怎麽样的人呀?」
幼年的简恒还收不住自己可爱的猫耳猫尾,可他出生的时候人族与妖族已经和平共处了好些年,听闻这都归功於苍山宗仙祖於三界其中斡旋,这才有了无论是人或者妖只要有智识都能修炼的世界。
「当然,是他妈的神经病呀,一入化神就直接闯进妖界把上代妖王劈成两半,还冲进仙盟直接把仙盟盟主打个魂飞魄散,你说他怎麽会是个正常人?」
上一任的澜峰峰主,也就是简恒的师父对於仙祖相当的不满,每一任的澜峰峰主都相当恪守职责,刚正不阿,也因此对於仙祖地做派是最为不齿的,尤其是简恒的师父还是仙祖亲收的弟子,可以说当年仙祖的所作所为都是他跟在後头忙擦屁股的。
简恒一问起,他的师父就是骂天骂地的指责仙祖如何的荒诞,做下了哪些天怒人怨的荒唐事,那些事情真要说起来可以让人骂个三天三夜都说不完,可也是这样疯狂的一个人,奠定了苍山宗在修真界不可动摇的地位,更不用说苍山宗那跨越千里的护宗大阵里头源源不绝的灵力也是出自那位仙祖。
这让简恒感到非常的向往,孺慕着这位强者,因为他觉得自己的师父虽然总是愤怒地骂着仙祖,但是眼神却相当的温柔甚至是缅怀。
「那仙祖飞升了吗?」
「他说…他要去浩瀚的星穹中…」
「峰主,就要到了。」周鸣他笑着掀开帘子道,因为路途有些遥远,所以选了一辆马车代步,虽说简恒自己可以御剑飞行,可外门弟子却不会此法,所以只能在山脚下以马车代行。
可是太久没有坐这种凡间的东西,简恒他…有点…晕车想吐。
「澜峰主、澜峰主,您想吐吗?等、等等…我马上停车…哇啊!不可以吐在车上,忍、忍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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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一阵兵荒马乱之後,简恒坚持要下车步行,周鸣没有办法只得跟在他身边随行,顺便给了一条帕子给他:「澜峰主,您还好吗?喝点水吧?」
简恒他接过水囊,喝了口水後终於压下了那股晕眩感:「此事,不许与任何人说起。」
「明白的、明白的,弟子什麽都没看见…」周鸣他表面上应是,可是心里却觉得有些反差萌的感觉,谁能想到不苟言笑的简恒居然会晕车。
简恒淡淡地扫了眼周鸣,只回了句:「乖觉。」
就这样行了一段路,周鸣还是忍不住问:「您这般厉害,看不出来是会晕车的主儿,是有什麽原因吗?」
简恒他闻言,面色变的很可怕,几乎可以说是带着浓重的杀气,瞬间周鸣就後悔自己问这个问题了:「抱歉,当弟子没问,我就好奇…」
实际上简恒自己也不太想回忆,因为那座囚车,是他即便到达境极高之境也不想回忆的片段:「没有原因。」
周鸣他知道自己惹了简恒不快,乾脆保持沉默没有继续问下去,得罪高境界的前辈对他没有任何好处,又走了一段路,简恒忽然回头对他说:「帕子,等我洗好再还你。」
「那个…不用没关系,因为我有好几…」
「洗好後还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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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啊…好、好…咳,您高兴就好…」
周鸣觉得简恒还真是有点可爱呢,这种莫名坚持到底是怎麽回事,说好的冰冷不近人情呢,根本可爱死了好吗?不过不能说…说了可能会…
……
………
会死。
简恒他一剑劈开江河,直接将水底的精怪劈成两半的气势,瞬间让周鸣觉得还好自己没有得意忘形,他觉得自己还能活着,真好。
原以为只是普通的到城镇收取供奉,结果没有想到遇上江河精怪作祟,身边的简恒二话不说就直接把精怪给劈成两半,看着那只巨大螃蟹的屍体,周鸣还在想着这东西能不能吃,身边的简恒不给他思考的时间,反手就是一掏,掏出了一颗晶莹剔透的妖怪内丹。
这一掏让周鸣的恐惧变得更加真实,很想赶紧转身就跑开,可是简恒他转头就问:「周鸣,会煮饭吗?」
什麽?你要吃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