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成葳和陈秉深得知被标记後,两人像是陷入另一个维度,时间被拉长、切碎,每一分钟都令人窒息。
杨成葳坐在位子上,双手紧握着桌缘,眼神没聚焦地望着黑板。他的胃还隐隐作痛,彷佛T内有什麽在蠕动,提醒他——那杯N茶不只是饮料,更像一道门的钥匙。
陈秉深坐在他斜後方,也一言不发,脸sE惨白如纸,只偶尔低头翻阅那本《排泄日志》,像是试图从那些褪sE的笔迹与潦草的记录中,拼凑出某种逻辑,却越看越觉得背脊发凉。
放学铃响的那一刻,两人几乎同时收拾书包,像是逃离某种看不见的监视。
校门外的风带着一点霉气,夕yAn被云遮住,染得整片天空像蒙了一层厚重的纱布。
两人一前一後走到小巷转角,靠墙停下。
「你今天……还好吗?」陈秉深低声问。
「还好,没有像早上那麽剧烈,但还是……不舒服。你呢?」杨成葳说。他拉了拉帽檐,低头避开其他学生的目光,「但我总觉得,有什麽东西留在我T内了。」
「也差不多。」他顿了顿,「但我身T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哪里在被引导——被拉往某个地方。」
两人一起走到巷口,停下脚步。附近摊贩的声音与机车喇叭声交错着,却让他们有种与世界脱节的感觉。
「我们不能拖太久。」陈秉深说,「如果我爸说的是对的,那个地方只有在标记後的几天内会出现共鸣。」
他说完,拿出那张学校手绘地图,在图书馆背墙处画了个圈。
「也就是说——」杨成葳喉咙微紧。
「我们得趁身T还有反应的时候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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