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下作花样。也敢让他给他们含?
范无救早看得眼馋,撑在书案对面越过来朝他讨个吻。含糊着不愿意分开,嗓音浓稠,紧挨着叫他殿下。是被折磨地厉害了,想求他收回成命,暂且先别罚了。
他也又赏他一个媚态横生的白眼,把人推开。再翻过一页,是个观音坐莲。他倒喜欢这个。
一整日浑浑噩噩,从醒来睁眼就已被人肏干着,接着又被两个人交接来去得玩弄。是刺激,可这样没有掌控的玩法他也玩够了。
他扭过身把谢必安推到在地,提了乱糟糟的裙角坐上去。
再不骑在上面立立规矩,这二人怕是得忘了谁才是主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向来偏爱这样的玩法,尤其爱在身下的人刚到发泄边缘就抬高了臀不再动弹,好整以暇看他们脸涨得通红。
“殿下,求殿下。。。”
那二人每到那时,就总这样像狗一样抬起了上身往他脖子里钻,又亲又舔。明明冠头还留在里面,稍一顶腰就能爽快地捅个尽根,却不敢冒犯也不舍得冒犯,只能一声声哀求着他赏点甜头。
而他每每直把腰抬高一半把冠头留在身体里也是这个原因:他要高高在上,看着即便他们要的东西近在咫尺,只要他认真说了不,就没人敢动半分。在外面是野性未驯钻营扑食的狼,回到他身边又变回了低眉顺眼的家生犬。他得意地收紧手上不存在的缰绳,让身下的狗儿马儿伏在身前献出十二分的恭顺虔诚。
他这般骑在谢必安身上玩了两个回合,次次都在谢必安临到顶点时停下。看着谢必安一张向来板正的冷脸,也能委屈地蹙着眉红透了眼角,他捂着嘴骑在他身上咯咯笑。
“可还再敢随便往我身上招呼玩意儿?”
“必,必安错了。”
冷面剑客,也会从鼻子里闷着哼。他受用,玩得更起劲。直接抬了腰把一整根从身子里吐出来,坐在他大腿上,方才还在身子里兴风作浪的东西现在虎头虎脑杵在他面前,情液和那根家伙自己吐得东西,糊了满根,指尖点一点就黏腻地拉丝。
他好整以暇,拇指软弹的指腹压在敏感的冠头上打转儿,看被他坐在身下的人弓起了腰闷哼。
“一句知错,就能免罚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方才范无救挨罚时,他感受的唇亡齿寒是对的,果然这就轮到自己身上了。
他忙不迭地摇头,因为实在受不住什么罚。他已经是绷到极致的弦,自己都不知道还能撑到什么时候就要断了。而光是他的宝贝殿下在他身上玩弄的动作,还不至于让一个八品剑客惶然失控。真正给他刺激的是这个人。
似笑非笑地眯着眼,玩味地细细打量过他难耐情欲的青筋。像条蛇吐着信子,也像只猫舔着爪子。猫被喂饱的时候是不会急着再吃掉猎物的,只会高高在上漫不经心地拨弄手下猎物,看它垂死挣扎。
现在这个人随意拨弄他身下物件的模样,像极了一只在玩玩意儿的猫。
把它压倒再看着它弹回来,或者按压下面的囊袋好看着上面吐出更多液体,再或者,就着柱身湿粘,两只手把它上下撸动地水声渐响,又在看他精关要开时勒紧了底部不许他发泄出来。
谢必安和范无救都很早就发现,每当自己在被折磨到发出痛苦的闷哼时,身上矜贵端坐的人,总会从眼睛里放出蛇一样绿色的精光。然后捂嘴一笑,
“真好玩儿!”
“我也不想玩坏了你,给你两条路选。”
“要么,罚你半个月不许上榻。就跟他一样,”手一指范无救,“夜里他伺候我的时候,你就在旁边看着。”
“要么,我现在坐回去让你接着伺候。可你得忍好了,我玩再久,只要不开口,你就给我乖乖憋在里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范无救只是被罚看一场活春宫,都已经在一旁急得抓耳挠腮,于是他毫不犹豫选了第二个。
等那双如葱似玉的腿再一次在谢必安眼前打开了,跨在他身子两边颤巍巍往下沉的时候,谢必安听见自己响得可怕的咬牙声。可两个回合过去,这具向来瘦弱的金贵身子也没多少力气了,幸好身边旁观的人训练纯熟,自觉过来从后头搂着他腰,帮他起伏吞吃。
他常这样,喜欢能给他掌控权的上位,却又不耐动。于是大多时候没几下就累了,然后就要被他骑在身下的人,或者守在一旁等他临幸的人,过来帮他。
这种时候他总沉在情欲里,以至于未能从两个护卫的动作中发现,他至高无上的掌控权不是通过什么花样体式争来的,而是从一开始就在他手上。他想要,就有人摊开了手送给他,他不要了,那二人又来接回去,而即使交出去,权利的暂时使用权依然是被用在他身上,被用来送他上青云。
谢必安在肉欲折磨中依旧红着眼仰视他的殿下,坐起身额头抵在他胸口是绝对的虔诚。
在范无救和谢必安的欲念中,他永远是唯一且绝对的统治地位。耳鬓厮磨的温柔乡,堕落无望的地狱门,情之所系,所以牵连不断。
而他深刻地知道自己是病了,且无药可解。而数年如一日勤勤恳恳为他治病的两个人,给的药或许最好,却也终究无法根治,不过是为苟延残喘的病体虚添上几年。
那或许他们从来不是来为他治病的。他们是他的黑白无常,专用来陪他蹚过这程黄泉路,伴他不必过于凄苦。
曾经也为什么事和谢必安起过争执,后来神伤时和他说,
必安,我给不了你多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活今天没明天的。
我甚至不能只和你一个人。
谢必安坐在他身边,第一次思考自己为什么不曾介怀他的殿下非他一人所属。
他的殿下太金贵,而他自己,说到底不过卑贱的野狗罢了,得他青眼被捡回家,还许他看门护院,把身家性命交给他。
除此之外,竟然还要再给他一些珍重的心意。初尝人事的时候,帐帷下,相抵的额头间一片汗湿也不舍得分开,抓着他肩小心翼翼试探着问他,
“必安,书上说,这样的事,是要情投意合的人才能做的。”
情投意合。他至今不知如何回应他赤裸捧出的心事。
他给的太多,谢必安一个人,反而接不住。
多少是怕自己不配的,所以多个人也好。多个人才敢信这些都是真的。
身边的人还在难过,又低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若是不喜欢,要走,我不怪你。
谢必安少有的蛮横,用力堵住他的嘴。
“殿下,必安不曾求过你什么,只求这一件。往后争执生气也好,走到末路也罢,都不要再说让必安走的话了。”
于是这日他和他们纠缠到半夜,沉在怀抱里睡去前,恍惚听见范无救还在安抚他,
殿下今夜可安心睡了,无救和必安都守着。
他却知道,这些日子他们不在,自己其实也是安心的。觉少不过是身上寂寞,心里却不曾乱过,因为知道他们一定会回来。
前夜独自看书,现下又昏沉忆起书中话句。姹紫嫣红断壁颓垣,当时读来觉得这词苦闷,现在倒想着,良辰美景,好歹有人陪他看过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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