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里乔清屿基本是公司、英语班、家叁点一线,为了节省时间,早上都是搭乔衍初的顺风车去上班。 处于下班高峰期的地铁人头涌动,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挤着别人的肩膀钻进地铁里。 有些学生身旁通常伴有一位上了年纪但气质儒雅斯文的女人。 臂弯上拎着从学生身上拿下来的书包,询问着他们今日功课如何、补习班课程进度如何、英语学得怎样、钢琴或者其他技能的课学得怎样、老师好不好要不要换一个? 小时候的她完全不相信有兴趣班的说法,觉得都是大家臆想出来的东西。毕竟自己从来没有真实接触过。 现在回看,自己还是吃了地区落后家庭贫穷的亏。 她耸了耸肩膀,长舒一口气。地铁到达相应的站,她又随着匆急的人流踏出地铁。 小时候以为高考完后便再也不怕沉重的书包会压矮自己的身高了,结果发现毕业后她变成了有高低肩的风险。 重新拾起系统学习英语的感觉并不好受。 同时也拖了英语带来的“福”,她的高考成绩并不好看。 不仅英语口语上有口音,她在平常和别人交流说普通话时常被班里的同学说有口音,和第一次见面的英语班同学相互自我介绍便被人斩钉截铁的说,她肯定不是上海人,一听口音就听出来了。 毕竟自己刚来的时候可没察觉出自己有口音的问题,周围的朋友也没向她提及过。 毕竟口音问题是从小养到大的习惯,刻在骨子里的习惯,一时间肯定改不了原本的说话方式。 后来还被崔谟辉点评为像夹子音,太嗲了。 她有口音不行,学本地人说话方式又被说夹子音、不自在。 搅得她心一团糟。 这对本就没有精力的她来说无疑是折磨。 起来晨跑的人还不少。 和乔衍初慢跑完再慢悠悠地遛回家。 她总算知道电视里在大都市生活的男女主为什么会喜欢早晨起来晨跑了。 现在发现晨跑对于习惯的人来说未尝不是解压的好办法。 而跑步也是一种不耗钱的解压方式。 之前在学生时代除了自慰用来缓解压力外,乔清屿还会暴饮暴食,用食物来舒缓自己压抑抑郁的情绪。 毕业后的她发誓再也不要重蹈覆辙,宁愿精尽人亡也不要暴饮暴食。 这段时间的上海昼夜温差大,早晚冷风呼呼刮,中午烈日当空,气候闷热。 在大中午做。 乔衍初也仿佛打开了她深埋在身躯里的欲望的闸门。 狂躁的呐喊出心底如烈火团团燃烧的渴望,渴望热吻、渴望快感、渴望高潮、渴望做爱… 自然光下,白嫩的身体似乎要和身下洁白的床单融为一体。 闭眼完全来不及,咸湿的汗水进入眼中,酸辣得难受。她松开抱住脖子的手臂,背着挡在自己的眼上。 她不肯,不想再尝试汗水滴进眼睛里的不适感。 龟头顶着她的子宫口,龟棱碾着很少涉足的宫口处顶弄。 乔清屿被这个姿势戳得难受,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俯下身,艰难缓慢地用小逼吞吐套弄巨物。 男人大手用力揉搓着她的屁股,抓着臀肉将她的身体往下拉,好不容易抬起一点的身躯再度被他往回摁,粗长的肉棒重新塞满阴道,龟头猛地顶进子宫口里。 他咬牙绷紧下颚线,吃力地扇了她的屁股一巴掌,低吼一声:“小逼放松点。” 她羞红着脸,咿呀胡乱叫唤了几声,抬手拍在他的胸膛上想要讨回几分力,只不过打下来的力气太小,等同于 乔衍初继续揉捏她的臀肉,轻笑问道:“混蛋骂谁?” 感受到阴道的紧实度加重,激得肉棒又胀大了一圈,他迅速抓住她的腰窝,将她抬高几厘米后,挺起胯部猛烈抽插起来,肉棒在她穴里反复顶弄,汁水淫靡漏出。 乔清屿突然想到崔谟辉说她模仿腔调是夹子音的事情,被他操出呻吟声时特地模仿了那个四不像的声调,趴在男人身上,摇晃着身体,断断续续的叫唤:“哦…嗯啊…好…好舒服…嗯啊、哥哥…哥哥操得好爽…好棒…啊啊啊──鸡巴…啊──大鸡巴干得我好爽…” 她低下身体,上半身趴在他的胸膛上,两人的脸贴得很近。她的每次颤息都会洒在他的脸上,他的长睫轻颤。 她不听,继续故意刺激他,红润的双唇吐出舌头,“哦哈、嗯…啊啊──哥哥、哥哥不喜欢吗?啊嗯…我嗲不嗲…” “骚的你不喜欢吗?”她伸出舌头,舌尖舔了舔他的下巴,汗水咸湿的味道从舌尖蔓延。 “啊哈──!”乔清屿被操得瞳仁翻白,再也夹不出四不像的音调,趴在他的身上干得淫水飞溅。 乔清屿被的肚子被精液塞满,小腹微微鼓起,无力靠在他的胸前,咬着手指无声抽搐着。 爽,实在是太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