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么下贱!云舒之后又是江枫余。”陈宴神经质般问到。
路渠星浑身发冷——他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到头来所有人都知道他喜欢云舒。
但他还没来得及感慨自己可怜可悲的自尊心,陈宴越来越激动起来,骂得越来越难听,手也渐渐从肩膀移开,狠狠地掐住了他的脖子——“你这个婊子,和她一样,见了男人就像母狗一样张开腿,任由他们用肮脏的东西插烂你淫荡的小穴是不是?”
“你·······放手······”路渠星感觉脖子上的手越收越紧,他的呼吸也越来越困难。
月光下的陈宴看起来形如鬼魅,漂亮的脸蛋上既是兴奋又是哀伤,路渠星这才知道之前自己的直觉并没有错,陈宴真的是一条危险的毒蛇。
而他就是那个倒霉的农夫。
他拼命挣扎着去打陈宴的手,眼前的这个人是真的想要掐死自己。
呼吸越来越困难。眼泪止不住从眼眶淌下。眼前的景色开始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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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呼······”路渠星急喘着从噩梦中惊醒。
映入眼帘的是宿舍纯白的天花板。
从漫长的旧忆中醒转,他才发觉此刻自己面对的,是更为残酷的现实——他昨天被人强暴了,还是三个。
身上并没有什么黏腻的感觉。路渠星依稀记得自己最后晕了过去,后来中途醒来,是程逾白抱着他去清理,还反锁了门,洗着洗着还想再来一次,他根本无力反抗,但是门外苍宴破门而入,险些和他打起来,程逾白只能放弃了再次强暴他的想法。
下身隐隐穿来尖锐的疼痛,那是原本不该被用于这种事的地方被过度使用的证明,虽然血迹已经被清洗干净,但是下身已经红肿到了一个可怕的程度。连伸入一指再作一番清理都很费劲。身上大大小小的青紫,有些地方甚至已经结了痂。
路渠星坐在床上,把头深深埋进自己的膝盖,无声地流着泪。他一直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有着路家的庇佑,他从来不知道哭是什么滋味,只有他让别人哭的份。
想到这里,他的神色黯然,想去现在路家已经倒了,父亲还在监狱里,已经没有人可以庇护自己了。
在格雷斯蒙德,从来都是强者为王。曾经高高在上的路家少爷,失去了家族的光环,便沦为下层平民一般的存在。甚至因为他曾经得势时犯下的恶,他的处境更连最受瞧不起的F级也不如了。
但纵然如此,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要用如此残忍的方式对待自己。
江枫余、苍宴、程逾白,就连云舒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不是因为父亲突然失势,也许他在格雷斯蒙德也就会像无数富家子弟一样,在这里镀个金,结识一些或许有用或许又再不相见的人脉,然后继续当好他的米虫。至于这些纨绔子弟,就算再讨厌他,也不会像现在一样,对自己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就在路渠星黯然神伤之时,突然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他一惊,条件反射地用被子将自己包裹起来。
“宝宝,终于醒了?”蒙在头顶的被子被残忍扯去,路渠星知道自己根本没法通过装睡来逃避。
眼前是一张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脸——苍宴挡住脸的刘海剪短了,露出他那张十分漂亮的脸蛋,少了几分阴郁的气息,变得深不可测,只剩下莫辨男女的漂亮。但是路渠星却觉得他变得更可怕了。被他牢牢盯住的时候,那淬了冷毒的目光刺得自己遍体生寒。
——自从生日那天和陈宴闹掰以后,险些给他掐死,路渠星是再也不敢和这个莫名其妙骂人还打人的疯子一起住了,就动用自己的关系把他赶出了宿舍。
他没想到失去了自己庇护的陈宴在格雷斯蒙德会落到什么样的地步,只是有一次听酒肉朋友说起他被人打到肝脏破裂进了医院,也没在意。但是没想到几日后就听到京圈苍家正式认回了一直没有被承认的私生子,一时间整个上流圈子为之震动。
听到同班同学讨论说这个私生子就是陈宴时,路渠星险些没把嘴里的水喷前桌一脸——就他?哪个成天浑身是伤、穿衣打扮毫不起眼,连高级点的食堂都吃不起的陈宴?
恐怕和他一样想法的人还不在少数。一听到这个小道消息,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打了一个寒颤。陈宴向来是条人人路过都可以吐口吐沫的落水狗,有点身份的谁没欺负过他?而曾经没有霸凌过他,甚至给他施过小恩小惠的人这下可暗喜了,这要是巴上了苍家,随便抬抬手指拉自己一把也能实现阶级跃升了。
路渠星想到命人把陈宴的行李一件件当众扔出宿舍时,他脸上那个阴毒至极、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来把自己咬死的表情,也是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但是要细想,和他结下过梁子的人怕是数都数不过来,他要是真想报复,恐怕是让他们排排站着吃他的枪子儿,也得杀上三天三夜,自己算是老几啊?也就不以为意了。
反正那些上门求饶巴结的人,苍宴也一个都没有放过。听说曾经欺负他最狠的C班班长,就因为曾经逼苍宴吃食堂剩饭桶的饭,直接被他打成一级伤残。全家带着礼物上门求饶,还被逼着喝马桶里的水,家族企业被搞黄,家族派系也直接从族谱中被除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想到,陈宴非但没有忘了他这号人。反而爸爸一出事,就用这种手段来报复他。
苍宴的眼神如有实质地剜着他,让路渠星感到一阵不自在。昨日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记忆还在他脑海幽灵一样地挥之不去,只让他觉得万分羞愤和恶心,
路渠星默默把脸别了过去,根本不想理苍宴。他知道这样的举动会让苍宴暴怒,但是他偏不想遂他的愿。
苍宴一如既往地忽视了他脸上的不情愿,强势地掰过他的脸。
“宝宝,我给你做了粥。”苍宴给他看自己手指上被烫出来的水泡。
看起来像是一碗煮得极细的粥,撒满了碎肉和虾皮,浓稠的质感混着淡淡的米香,看着让人食指大动。
路渠星知道苍宴是很会做饭的,他之前尝过一次后,就经常缠着他给自己做饭,连堪比米其林餐厅的A级食堂也吵着不去。
但他现在只觉得反胃。恶心得想把胆汁都吐出来。这个人昨天才那么恶劣地对待自己,今天这么能这么云淡风轻的、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出现在自己面前?
路渠星一把挥开那精致的瓷碗,力道之大,险些泼到苍宴脸上。
“陈宴······不对,现在应该叫你苍家二少爷了吧?”路渠星抬头怒视着他,冷冷讽笑,“你不是很讨厌我吗?昨天为什么要对我做那种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要······强奸我······”他难以启齿地问出这个问题。
明明之前招惹过他的那些人,无非是一顿毒打,为什么偏偏对自己这么狠毒?他宁愿像C班班长一样被打断双手双脚,也不愿意忍受如此奇耻大辱,这些人,简直把自己当成了······
“因为你是——人尽可夫的婊子啊。”没想到下一秒苍宴将他脑海中想的那个词无比直白地说了出来。路渠星被气得脸色一白,差点晕过去。
“你一定很得意?把我赶出宿舍之后,看到这个曾经得到过你施舍的野狗又变得无家可归,被落井下石又无力反抗,很可怜吧?可是没想到,我就算是个杂种,也是苍家的私生子。”
路渠星一愣。他也没想到,把苍宴赶出宿舍之后会让他遭到更加变本加厉的报复。可是,一切都是他自找的啊!
“那是因为,你羞辱了我!你在宿舍,总是用那种想要杀人的眼神看着我,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即使我落魄了,你还是那个狗仗人势的杂种,丧家之犬!”路渠星恶狠狠地骂道。
听到这个词,苍宴脸色一变,掐着他的脖子,就往嘴里灌滚烫的粥。
“闭嘴!只有你,只有你·······不许这么说我······”
“咳咳咳——”路渠星被呛得狂咳起来,带着浓浓米香的粥也变成了烈喉毒药。
“我的小少爷,你以为你还有什么资本在这里狂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滚烫的粥塞满了嘴,路渠星根本无法反驳,白色的米汁从口中止不住地溢出,看起来狼狈极了。
“如果不是我们,你以为你能逃掉那些人的强奸?你知不知道全班······哦不,全校,有多少人想要操你?”
“你······放屁·······”路渠星忍不住反驳,他只感觉每说一句话嘴巴就开始尖锐地疼,一定被烫出了不少水泡。苍宴这个疯子!
“不信?”苍宴冷冷地抬起他的脸,大手毫不怜惜地用力揉搓起他被烫得通红的嘴唇,“就凭你张了一张婊子一样的脸啊。”
苍宴轻蔑的眼神,就好像他是一个天生合该被人玩弄的狐狸精。
路渠星紧紧握起了拳头。
“哦?要不要再告诉他们你淫荡身体的秘密呢?你一定会被全校所有人扒光了按在地上操上千万遍吧?这次我可不会救你了——”
苍宴眯起眼睛,面无表情地将那碗粥倒在了自己的鞋子上。
“来吧,我的‘小狗’。舔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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