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渠星双手捂着嘴,不敢让自己发出声音。他想破头也想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的肩膀被两双粗粝的大手狠狠按住,不住地拼命挣扎着。但是更多双手蜂拥而上,他像一条死鱼一样被死死钉在宿舍床板上,再多的力气也成了徒劳,反而更加激起身上人的施暴欲。拳头和巴掌不断落在他的腰腹、肩上、脸上。路鸣星吐出一口血沫,狠狠瞪着这一双双不怀好意的眼睛,但是却毫无攻击力。
但是接下来,更加可怕的事情发生了,有两双手落到了他的身上,隔着校服裤开始抚摸他的大腿,路渠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接着便倒抽一口凉气——他的裤子被人扒了下来。他想伸手去挡,但是手腕又被横空伸出来的几双大手死死抓住,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薄薄的裤子无可反抗地垂落到地面,露出两条的白皙瘦弱腿,路渠星睁大眼望去,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那是C班的陈威,就在几个星期前,他还狠狠把他羞辱了一番,因为他在公共课上偷拍喜欢的女生裙底,路渠星毫不留情面地就当场打断老师的讲课指了出来,还骂陈威是一条“乱发情的公狗”。那时候陈威虽然丢尽了颜面,但是却丝毫不敢反抗。现在他这双恶心的手却落到了自己身上,淫邪的目光中饱含恶意。不止陈威一个,很快,好几双手加入了这场猥亵,仿佛野兽般抚摸着路渠星光滑细嫩的肌肤,伸进路渠星的衬衫里摸他的胸乳,甚至还想伸进他的内裤去触摸他更加不为人知的隐秘之处。路渠星一个个望去,仿佛要狠狠记住这些面孔——这些人,不乏被路渠星狠狠骂过、收拾过的,也有得到过他的帮助与施舍的。
很快,一向蛮横大胆的路渠星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了,比起向往常一样愤怒大骂“狗东西”,他只是惊恐地看着那些人伸进自己内裤的手。
为什么,为什么,自从那件事之后,什么都不一样了。现在,自己最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难道也要被发现了吗?
“出去。”
正当他绝望之时,有人打断了这场暴行。路渠星满含希望地看过去,看到来人是谁时,眼中的光芒微微熄灭了,却还有一丝微渺的乞求。
“哇,难得看到我们路少爷露出这么可怜的表情呢,看得我都要硬了。”随着其他人不情不愿地带上门出去,男人走到了路渠星的身边,微微俯下身,捏起他的下巴,语气中微微露出一些兴奋。
路渠星死死咬了咬牙,终于狠狠骂了一句“滚”。男人却没有反驳什么,只是暗下眸子打量着他这副窘迫的样子,接着“啪嗒”一声,皮带解开的声音,让路渠星头皮发麻。他微微睁大了眼睛,骂道,“滚你妈的!你干嘛!神经病!”江枫余微微勾唇一笑,用脱下来的皮带把路渠星的手绑在了一起。
接着他直接从内裤里掏出滚烫的几把,居高临下地看着路渠星,“给我吸。”路渠星看着那根尺寸惊人的肉棒伸到了自己唇边,盘根交错的青筋抵在自己脸上,男性膻腥的性器让他一阵干呕。趁着他微微张嘴,那根大鸡吧就狠狠捅进了他的嘴里,路渠星的口中因为异物的突然入侵分泌起唾液,湿红的舌头狠狠抵着龟头,想要把它推出去,但更像是在卖力地舔弄着粗大的肉棒,吸得江枫余一阵心颤。
“骚货。”江枫余狠狠打了他一耳光,抓住他的头发狠狠把肉棒插了进去,开始奋力抽插起来,路渠星的五官都被粗大的阴茎撑到变形,喉管和龟头摩擦出响亮的水声,脖子仿佛都要被撑到爆炸。头皮和喉咙双重的疼痛让他狠狠皱起了眉,眼泪不住从眼角淌了下来。
“喂,够了吧。该换我们上了。”这时,房间里响起了其他人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渠星瞪大了眼睛,他听出了这声音是他的舍友苍宴。他们刚刚一直都在?究竟听到了多少?路渠星羞愤得恨不得当场死掉。而苍宴的话更是他的无比震惊。
苍宴从角落里走了出来,脸一半隐没在黑暗中,眼神中写满了极端的兴奋,还有一点恼火。“别忘了我们的约定,嗯?”
“啧。”江枫余不耐地草草在路渠星脸上射了出来,苍宴眼疾手快地把他推开了,不然这一大包浓精就要射在路渠星嘴里了。
饶是如此,路渠星还是大声地咳嗽了起来,眼睛被白色的精液糊住,他的眼前有些发黑。只能感觉到又有一双手捧起了他的脸颊,这次力道轻了很多,像是在捧着什么稀世珍宝。“宝宝,张开嘴,我不想弄疼你。”一双手温柔却不容抗拒地按着他的舌头把嘴掰开,接着一根滚烫的肉茎像烧红的铁棍一样直直捅进了路渠星嘴里,他窒息得翻起了白眼。
“阿渺你轻一点啊,别把小星的嘴巴玩坏了。”“我就不参与了,你们慢慢玩。”路渠星这下不只是窒息了,他仿佛听到自己的心被狠狠攥住,捏爆了,四分五裂。这两个声音一个是他在宿舍里玩得最好的程逾白,一向高傲的路少爷勉强把他当成自己的朋友了。一个是他另一个舍友,也是他暗恋的人——云舒。今天本来是云舒的生日,他本来想趁着这个机会约他到天台表白的,没想到却被骗回来宿舍,还被一群人堵住了去路。
“喂喂喂,小舒,真的好过分啊~我们小星星可是喜欢你呢,真的好嫉妒啊~”一向和善的程逾白语气中有了些恶劣。云舒冷冷看了他们一眼,走开了。
听到这话,路渠星震惊地开始剧烈挣扎起来,他拼命眨着眼睛分泌出眼泪,想要把眼睛里的精液冲走,他疯狂睁大了眼睛,却看见了云舒毫不留情的背影。与此同时,苍宴滚烫的几把也强势地捅了进来,跳动的青筋宣示着主人的兴奋。路渠星的眼泪越流越多,他已经分不清这是生理性的泪水还是心里流出的泪水。他闭了闭眼睛,接着毫不犹豫地张嘴咬了下去,用尽了所有力气。接着他听到了所有人倒抽一口冷气的声音,身上的苍宴也因为疼痛,下颌关节发出了“咯咯”的声音。但路渠星意料中的巴掌却迟迟未落下,反而感觉到听到了一声如蛇般阴冷的笑声响起,似是愉悦至极,但是仔细听却能感觉到一丝恼怒。苍宴有些宠溺地抚摸着他的头发,接着恶狠狠地扯着头皮把他揪了起来,使滚烫的几把进得更深。路渠星尝到了一丝更浓的腥味,还混着血的味道。苍宴神经质地阴笑起来,“宝宝,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好疼啊,可是又太喜欢了!再用力一点,把我的几把咬断吧,让我的几把永远留在你的嘴里。不——我要把它插进你的小穴,把你的骚穴草烂、把它堵住,就再也勾引不了别的男人了~”
路渠星这才意识到这些人是来真的,这不光是一场玩笑,他们是真的想要强奸他!他拼命地想要呼救,但嘴巴却被男人的肉棒死死堵住,只能随着他的抽插被迫鼓动着嘴巴,在血水与精液中吞吐着男人的几把,感受着男人粗大阴茎上每一丝纹路,每一次滚烫的抽插。口涎无法控制地从嘴巴淌下来,打湿了浓密的毛发。随着几十下猛烈的抽插,一大股男精源源不断地喷进了路渠星已经有些合不上的嘴。接着一具如阴冷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他的身上,路渠星感觉自己就像是在和毒蛇拥抱一样,他的身体被冻得一抖,唯有滚烫的几把贴在他赤裸的小腹上,传来了一丝热度。
“好了别磨蹭了,让你操了小星嘴巴了这么久,该上正餐了吧。”程逾白有些不快地将苍宴从路渠星身上拉下来,大手迫不及待地抚上了路渠星的腿。
“哼。”江枫余有些不耐地拉过路渠星的另一边大腿,“我先来。”语气桀骜不驯,仿佛理所当然,他刚刚都已经让步了,让苍宴那个狗东西碰了路渠星的嘴巴,还想怎样。啧,真是不爽。
“不。”一双大手又从背后狠狠箍住路渠星的肩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喂喂喂,你们别耍赖皮啊,我可一口都还没吃上呢!”程逾白有些不满地叫起来。
路渠星感觉自己像是遭受车裂之刑的犯人一样,被男人们拉扯着,他感觉头很痛,很烦躁,很想让他们都滚,但是他太疲惫了。只能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任由他们将阳具放在自己的大腿间、手上、口中,四面八方袭来的撞击让路渠星像在海浪中的小舟,无力地跟随着浪花的方向一会向左,一会向右撞去,宿舍的大床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仿佛要承受不住。精液洒满了他的脸、脖子、胸乳、大腿,顺着身体滴落,在床下汇成一滩。他甚至开始强迫自己放空,抽离出这场荒唐可笑的恶作剧。自从父亲失势之后,他早该习惯这些冷眼、甚至是暴力,不是吗?
直到一双大手扯下他的内裤,路渠星才回过神来般拼命挣扎起来,像在案板上的鱼临死前最后拼命的弹跃。
“这是什么?”一声好奇的声音响起。抚摸着他臀部的大手突然摸到了什么不平整的东西一般,沿着边沿将那一层肉色的贴布向上揭开,露出了那个许久未见光的小东西。
路渠星面如死灰地闭上了眼睛,羞耻感让他脸上发白,冷汗也一阵阵落了下来。如果可以,他真的好想死掉。
之间那男性的性器下,隐隐约约掩着一条小缝儿,因为太久没有使用,仿佛被主人遗忘了似的,紧紧闭合着,就像一道小小的割伤,肉向里陷去,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哇,路渠星,没想到你还有这么牛逼的东西。我开始对你有几分高看了。”江枫余直接将手伸了上去,沿着那道细缝好奇地用力按压着,仿佛下一秒手指就要抠开那小逼伸进去一探究竟。
苍宴沉默着。但如果仔细看就能发现他长长的刘海下的脸庞发着高热的红,那是他极度兴奋的表现。
“咔嚓。”快门响起的声音,程逾白举起手机,正对着路渠星的小逼,拍下了他身上沾满男精的狼狈样子。
“啊呀,要不要发给阿舒看看呢?这对他来说,应该是一份最惊喜的生日礼物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路渠星从不敢告诉别人,他是个双儿,和别的男的不一样的。他两腿之间除了男性的阴茎,还长了一张小小的缝隙,就像女人的阴道一样。
但是他喜欢云舒,是像个男的一样喜欢的,他从不觉得自己是下位者,也不觉得自己是同性恋,云舒是他真心喜欢的第一个人,他根本不在意他是男是女。反而因着自己双性人的身份,更对云舒生出几分雄性的保护欲。
路渠星是个双儿这件事,路家也只有父亲知道。小时候路仝看到生出这么个怪胎,花了很久还是难以接受。他甚至将其看作上天对他的惩罚,一度疏远年幼的路渠星,把他丢给保姆看顾。路渠星从小就没了妈,也没有人教他关于性别的事,父亲也不待见,有什么事只能和张妈说,但张妈毕竟是个啥也不懂的农村妇女,除了生活上尽心照顾,也无法尽到母亲的职责。后来张妈因病去世,临终前告诉他千万不能把自己的秘密给别人知道。路渠星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夜,眼泪都流干了。他总觉得一切都是自己的错,因为他下面长了这么个和别人不一样的恶心玩意,父亲看都不拿正眼看他,张妈为他操碎了心,又是当儿子又是当女儿养的,还是被他克死了。说不定母亲也是因为生了自己这么个怪物才死的。
张妈死了之后,路渠星就像幽灵一样在空荡荡的路宅里晃,有时路仝办公到深夜,看到这孩子出现在大大的窗边,都会吓一跳。
后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对孩子愧疚了,良心发现了,路仝挥挥手把小小的路渠星喊了过来,对他说,只要他保守住这个可怕的秘密,就是他路家的好孩子。路渠星不懂这意味着什么,但是他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露出天使般的微笑——每次他这么笑的时候,张妈就会格外慈爱地抚摸着他的头,仿佛他是她最珍爱的孩子。
下定决心后,路仝对路渠星极尽宠爱,因为他不知道该把路渠星当作女孩子还是男孩子看,更是对他多了几分宽容,每次对路渠星的要求,只要不是特别触及底线的都会满足。路渠星也这样一步步试探着父亲的底线,每次发现他做错事得到的不是父亲的巴掌,而是糖果,他便变本加厉起来,渐渐养成了无比娇纵的性子。
后来父亲就把养子季琮接到了路家,路渠星哭着闹着不同意,但是父亲说唯有这个不能答应。于是路渠星只能不情不愿地接受了这个“不速之客”,暗地里却没少给他使绊子。路仝发现了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他玩得太过火的话,父亲就会勃然大怒,路渠星只能渐渐收敛,但是小手段却更加阴暗。
路渠星对自己双性人的身份感到羞耻,他痛恨着自己双腿之间的这只女穴,认为这就是自己一切不幸的来源。于是从性意识萌动以后,他便用各种带子、胶布,想方设法地掩盖住这张丑陋的小嘴。渐渐地他遗忘了它的存在,但是他心里的自卑却让他愈发喜欢打架挑衅,做出男子气概的表现。因为他这张漂亮的小脸,别人总是会用善意而惊艳的目光打量他,但是路渠星讨厌这种眼神,好像是对弱者的怜悯。
现在他又从眼前的人脸上看到了这种眼神—对,就是这种,惊奇的,痴迷的,恶心的,又带着一丝怜悯的眼神。
他的腿被强力地往外拉开,江枫余的手已经拨开娇嫩的蚌肉,探进那层层柔弱肥瓣下掩藏的花心,但是路渠星的小穴已经被他藏了多年,别说是被人触碰了,这对他自己来说都是一个禁忌之所。他仿佛暗存了一丝幻想,只要把这个见不得人的小缝用贴起来,它总归会像伤口一样渐渐愈合,自己也能回归正常人的生活。可是今天他的伤疤却被粗暴地撕开了,袒露在这么多人面前—有他的死对头,他自认为的朋友、小跟班,还有他喜欢的人也会知道。
“呵,路渠星,没想到你还是个极品。不仅脸蛋长得比女人都好看,下面还有个名器呢?”听到这句不知是赞叹还是嘲讽,路渠星突然像是被放进滚锅的鱼,在临刑前开始疯狂地挣扎起来,这决绝的姿态,就连力气颇大的江枫余也一不小心被他推得推开了几步。
路渠星顾不上自己的姿态多么狼狈,连滚带爬地翻下床,双腿被校服裤绊住,他直直地往前坠去,他摔得眼冒金星,但是顾不上疼痛,开始手脚并用往前爬去,手肘在地上拖出了一条长长的、淡淡的血痕。当他的指尖快要触碰到门板的时候,一双锃亮的皮鞋出现在他眼前,程逾白双手抱臂,好整以暇地俯视着他,脸上的表情饶有兴味,好像是在耐心观察够他垂死挣扎的样子后,终于来掐灭他最后一丝希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渠星恶狠狠地抬头瞪着他,却感觉重心一阵不稳,勉强撑起的上半身一下子摔到了地上,原来是苍宴蹲在地上,单手握住他的脚踝,把他拖了回去。
“不是说不要跑么?宝宝,我说了,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说着,手指毫不留情地顺着屁股探下去,并起两指直直刺入了花心,破开层层阻碍,无情地翻搅起来。
“啊——”路渠星疼得惊叫一声,但是这声音听在三人眼里,却仿佛是小奶猫的呜咽一般,反而引起人的施暴欲。
“啧,叫这么骚。露着个骚屁股给谁看。你再狂呢?”江枫余走过来,一脚踩在了路渠星的屁股上,高端定制的运动鞋并不太脏,但还是在路渠星白得分明的雪臀上留下了灰黑的印子。江枫余转动脚轻轻的碾了几圈,力道不大,但是却拉扯得臀肉向外,露出了之间嫩粉的菊心,羞辱意味极大。
程逾白却是从衣兜里掏出洁白的手帕,开始细细清理起路渠星刚刚爬行时手肘上留下的血痕,动作轻柔地就像在对待至爱的情人一般。但下一秒,他便在路渠星无声的恳求中,用力捏起他的下巴,大力地舔弄着他的嘴唇,舌头也趁他不注意伸了进来,邀请他的舌头一起共舞,扫荡着他口腔的每一处角落。
“你们,你们到底为什么这么对我。江枫余,你不是也喜欢云舒吗,到底为什么······”程逾白终于放开了掐着他下巴的手,路渠星得以喘息,他拼命忍耐,眼泪还是从眼眶大颗大颗滚落,说到最后,路渠星有些泣不成声了。
“云舒?啊·······对啊,我喜欢他~”江枫余有些无所谓地耸耸肩。
“你怎么还想着云舒呢?我要生气了~你知不知道他······”话未说完,程逾白就用力地掰过路渠星的身体,手大力地开始揉搓起路渠星身前那个因为疼痛而垂着的性器官。他的手法很好,一会摩挲柱身,一会挑逗尖端,一会儿就让路渠星的阴茎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程逾白的另一只手趁机挤进了路渠星的女穴,开始抠挖起来,水声啧啧。突然,路渠星发出了一声惊叫,声音柔媚至极,他羞愤欲死地咬住嘴唇。
程逾白了然地轻笑,“在这里?”他刚好在揉搓路渠星小逼中间的核,把那个路渠星从来不知道的地方玩弄地颤动起来,阵阵淌出透明的淫水。程逾白举起手给他看那黏在手上的淫丝,“看来你也已经感觉到快感了啊~”说着,准备拉开裤子拉链。
“喂,够了吧。第一次让我来。”苍宴有些不爽地说。
“你没有经验,第一次要小心,不能弄疼小星。”程逾白不赞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又不是不了解人体。而且你别忘了‘那件事’里,是谁出的力比较多。”
“好吧好吧,那你可要轻点。”两人静静僵持了一会,程逾白才有些无奈地放弃。
“你俩孔融让梨呢?”说话间,两人才看到江枫余已经把硕大的阴茎抵在路渠星的小缝上,有些挑衅地看着争吵的两人,然后把几把狠狠地塞了进去。而路渠星的双手被他单手牢牢固定在头顶,拼命地扭动着,也只能任由江枫余扶着紫黑色的巨大肉柱不容抵抗地破开了自己的肉瓣。随着江枫余的一个深顶,路渠星疼得连叫都叫不出来了,体内深处那层薄薄的膜也撕裂了,鲜红的血液顺着下体相连的地方流了出来,路渠星挣扎的幅度变小了,而是打起了冷战。
“哇,没想到我能成为大名鼎鼎的路少爷第一个男人,真是荣幸。”江枫余看到路渠星小穴里流出红得刺目的鲜血,哼笑一声,开始大力抽送起来。
“出去,出去·······”路渠星哭叫着,还来不及反抗,又感觉到自己的屁股后面传来一阵更加尖锐的疼痛——苍宴因为江枫余的举动而气得阴沉着脸,草草抠弄了几下后穴就把几把从后面的小洞凿了进来。
“啊······好疼啊······你们这群混蛋,畜生,滚出去······”身前身后传来的粗暴顶弄让路渠星只能无力地耸动起来。两个人都像在比赛一样毫无章法地操干着他。前面的抽出去,后面的便随之狠狠操入。但因为扩张匆忙,路渠星的两个小洞又实在是过于娇嫩狭小,两人的肉棒均是只进去了一半,饶是如此,两根肉棒一起猛操的时候,路渠星还是有一种自己要从下半身被劈成两半的感觉。他感觉小腹胀痛得要死掉,前后两个穴道都要裂开了一般,流出大量混着精液、淫水与血液的液体,也作了润滑,方便男人越进越深。
“又被人捷足先登了,看来太过绅士也不好。不过等待总是值得的。”程逾白有些阴郁地笑笑,把嘴唇附上路渠星因为快感和疼痛而渐渐有些挺立的乳头,抚慰着他因为过于强烈的刺激而不断抽搐的皮肤。然后把硬得有些发疼的鸡巴塞进了他的口中,毫不留情地开始干起他的流着血的小嘴。
在沉默的操干声中,寝室里唯有在身体各处传来的令人羞耻的水流声。事已至此,路渠星已经没有力气讲话了,他生平第一次感到什么叫心如死灰。
那是一种灵魂都被打碎了一般的感觉,眼泪不可控地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又被舔净。
在凌迟般的触碰中,路渠星的嘴唇无声地颤动着,恳求着这场酷刑能快点结束。可是一根鸡巴抽了出去,马上就有另一根在草草清理之后急不可耐地捅了进来,就这样无休无止地被操干着,淫液糊了他满身,路渠星已经分不清快感和疼痛。他感觉自己的思绪越飘越远,好像来到了很远的从前。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飘起在上空,冷眼看着这几具肉体野兽般纠缠在一起。在失去意识之前,他在心底问自己,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一切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自从他见到云舒并爱上他的那一面开始,他的悲剧就已经注定了吗。不,也许在更早之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年前。
路渠星高中毕业后,自然而然就上了格雷斯蒙德。作为全国最顶尖的一座贵族学校,这里培养出了很多政界、商界巨鳄,而这些功成名就的学子们也使它越来越财力雄厚,高不可攀。格雷斯只招收两类学生,一类是有家世背景的,一类是非常有潜力的。与其说是学术培养,本质上是一场资源置换。格雷斯只需要那些对它有用的学生,其中最顶层的是那些有权有势的世家子弟,他们给格雷斯带来了强大的关系网和财富资源,被分为S级;上层的是有权者或有势者,他们能格雷斯带来金钱或人脉,上层者之间又按照权力与家世显赫程度分为从A-D不同等级;E和F级是一些在各个领域非常有才华的学生,他们以超高的成绩考入格雷斯,一方面他们是未来有可能跻身newmoney的新兴力量,另一方面资助这些学生也有助于格雷斯蒙德提高声誉。
路渠星高考考得很差,连答题卡都没涂完,但是身为路氏财团的小公子,他就是考零鸭蛋也能进这所最顶尖的学校。填报志愿那天,路父派秘书给他建议,干脆学个水点的专业算了,反正路渠星这个废柴路父也没指望他能光大路家了,随便学点什么继承家产呗。但是路渠星偏不干,想到两年前季琮在录取志愿上填了法学,他手一勾便也选了一样的,凭什么就让季琮学,他路渠星脑子也不笨,他也要学。但也没想想季琮是靠名列前茅的分数光明正大考进格雷斯蒙德的,他的分数,那是报个普通一本也不够看的。
这时候季琮只是冷冷看了他一眼,似乎对这位娇纵任性的少爷作出什么脑残的决定都不感到奇怪。顺便一提,季琮是从小就被路仝领进门收作养子,从小也真真正正当成亲儿子养大,与路渠星在吃穿用度上并无不同,只是路渠星坚持认为自己才是路家大少爷,而且是唯一的少爷,因此季琮的身份就有些尴尬了。
没想到录取通知书下来,路渠星傻眼了,他在各个专业的荣誉学长寄语上看到季琮的名字赫然排在法学院之列,自己在工科学院长长的单子上排名垫底。他想不明白,凭自己的家世还会滑档,而且还调剂到了一个又难又累又讨厌的专业!路渠星不想承认也得承认,他真学不来数学,看到就头晕的程度。路仝转头就想打电话给校长,但是看着季琮嘲讽的眼神,路渠星那不服输的倔脾气就上来了,说什么也不换专业。路仝只能无奈地答应了,反正格雷斯蒙德的专业划分很随便,鼓励培养全方位发展的人才,只要修够必修学分就可以随意选课了,只好任他去了。
格雷斯蒙德因为占地面积巨大,特意建在了一座岛上,一般上学要么坐直升机要么坐游轮,但是格雷斯虽然封闭,却有着足够的物资。虽然是一群少爷小姐的地盘,但校规非常严格,不允许带佣人、女仆,也不许不经过申请就随意回家,美其名曰为了培养这些娇贵富二代们的韧性。路渠星因为有事耽搁晚了几天报到注册,一到学校,就更有些傻眼了。照理说他被分为A级,不说是凡尔赛宫一般的住宿,也应该是个宽敞明亮的大套房吧?看到门牌上赫然写着四个名字,路渠星简直想掉头就走,他可不习惯和一群陌生人一起住。
但是想起临走前和路仝信誓旦旦作下的保证,路渠星还是捂着鼻子,拉开了门把手。和他想象中不一样的是,这寝室虽然小了点,倒是挺干净的,并没有什么难闻的味道。房间里空荡荡的,好像也没什么人。路渠星一走近,却被吓了一跳。只见角落里的桌子上,一个男生在安安静静的埋头学习。见路渠星进来,也没发出什么声音,只是微微抬起头,长长的、微卷的黑色刘海遮住了眼睛,莫名散发出一种极度阴沉的气息。虽然看不清这人的表情,路渠星总感觉和他对视的时候,有一种被蛇类盯上的感觉,还好这人很快就低下头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
路渠星撇撇嘴,他没有什么和别人社交的兴趣,于是躺在床上开始打游戏,打着打着就睡着了。一醒来发现天色已经有些暗了,路渠星是被饿醒的,饿得胃都有些抽疼起来,晕乎乎的好像还有些低血糖,是小时候落下的病根了,但是后来一直好吃好饿供着,想吃什么五星级酒店大餐马上有人送到,哪还因为饥饿犯过胃疼。路小少爷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也懒得下床,只在床上疼得打滚。
直到他感到一只带着暖意的手落在自己冒着冷汗的额头,带来了一丝热度,路渠星拱了拱身子,往那只大手蹭去,好温暖……他在迷迷糊糊中睁开眼,一双无比精致的脸放大在他面前——浓密而纤长的睫毛,吹弹可破的肌肤,琥珀一样浅棕色的眼睛,还有樱花般美好的嘴唇,是一张比女孩子还要好看的脸。
“同学,你没事吧?”头晕眼花中,路渠星感觉天使在说话,怎么天使连说出来的话也这么悦耳啊。
“同学,同学?要我带你去医务室吗?”我靠·······怎么有这么美的姑娘······路渠星感觉自己更晕了。
“不,不用。”路渠星勉力撑起身子,“我只是有点饿·······”说着,胃发出了一声奇怪的声音。路渠星羞得脸都红了。
“扑哧。”眼前的美人轻轻笑了起来,色如春花,直晃花了路渠星的眼。
“那我把我的零食给你吃吧。我吃过晚饭了。”说着,云舒从自己的大衣口袋里掏出了一个透明包装的小蛋糕。很久以后回想起来,路渠星还是觉得,那个甚至连牌子都没有的小蛋糕,是他吃过最甜的了。
后来路渠星才知道,他的舍友是医学系闻名的大美人——云舒。云舒长得是真好看,就算是在俊男靓女成堆的格雷斯,也是令人眼前一亮的存在。他的评级是F,也就是说他虽然家境贫寒,但是是以极其优异的成绩考上格雷斯蒙德的。云舒在整个学校也是一个传说,仅仅入学不到一个月,就凭借极其美丽的外表和优秀的成绩吸引了大批追求者,不乏男女,从世家公子千金到颇有潜力的平民,都如狂蜂般袭来。
路渠星却觉得很正常,因为后来他才发现,自己终归也成了其中的一员,如飞蛾扑火般爱着这无比明媚的太阳。但是云舒却对每一个的追求表现出不置可否的态度,既不明确地严词拒绝,也不顺其所愿。路渠星觉得云舒根本不忍心拒绝别人的请求。他那么善良,连看到路上的小野猫受伤,也会停下脚步为它包扎伤口—他只是不会为任何人停留罢了。当然这也都是后话了。
自从“小蛋糕”事件,路渠星自认为和云舒的关系变得很好。他从云舒那里知道,这个宿舍一共有四个人,云舒是来自F级F班的大一医学生。另一个不爱说话的舍友叫陈宴,据说是出身E级,但是由于某些原因,他在学校的身份有些微妙。至于路渠星,他也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一个A级的学生会被分到四人间—尽管格雷斯蒙德的四人间和其他高校比起来也是相当豪华了。而至于剩下一个舍友,似乎是一个家境很好的艺术生,听说是主动要求住在四人间,目前获得批准在校外赶拍摄行程,还没有回来。路渠星可巴不得他永远别回来呢,还有那个叫什么陈宴的,看起来就一副神神叨叨的样子,不像是正常人,他才不想让他们来打扰自己和云舒的二人世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路渠星回到宿舍后,躺在床上,气得饭也不想吃。胃又开始隐隐作痛,但是这次没有云舒给他带饭了。
切,不理他就理他呗,自己也没有做错什么。想着,路渠星缩在被子里有些委屈。他还是第一次和别人闹冷战,之前都是他单方面不理人,他云舒也没什么了不起的。
想着想着,路渠星在床上气鼓鼓地睡着了。突然听到一阵钥匙开锁的声音,他猛地被惊醒,揉揉惺忪睡眼转头看去,只见沉沉夜色中,云舒披着一身倦意回到了宿舍。
“云······云舒。”路渠星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叫住他。他说完就有些后悔了,被骂完还要凑上去,这样不是显得自己特别没有骨气么。他本以为云舒会冷冷地走开,没想到他却听到了路渠星小声的呼唤,竟然顿住了走向自己床铺的脚步,慢慢走近了路渠星床边。
随着云舒的靠近,投射在床上的阴影越来越大,渐渐要把路渠星单薄的身体完全遮盖,他莫名有些紧张起来,咽了咽口水,嘴硬起来,“我,我也不是要主动求你和好·······”
云舒看起来颀长纤弱,但是没想到他俯下身来,能把路渠星完全笼罩在身下,带着不容忽视的压迫感。路渠星感觉这样的云舒看起来有些奇怪,他张了张嘴,刚想发问,却感觉一双温暖的手拢住了自己的后颈。“对不起,渠星,我今天不该对你那么凶的。我想了很久,还是觉得不能失去你这个朋友,所以现在来和你道歉了。对不起,能原谅我吗?”
路渠星有些吃惊。在他印象中,云舒虽然很温柔,但也是出了名的倔强有原则,他完全没想到云舒会是主动向他道歉的那个。
“好······我是说,没关系。”路渠星的手不自觉地搭上了覆在自己脖子上的那双大手,没有觉察到自己的眼神中带着几分痴迷。
云舒细碎的刘海垂下来,正好扫在路渠星的脸上,痒痒的,他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瞬间仿佛有电流在脑子里滑过,他就微微仰头凑了上去,追寻着眼前那在淡淡月光下看起来更加柔和的蔷薇色嘴唇。
唇瓣相触的一瞬间,路渠星感觉到一种天旋地转的晕眩。
云舒一愣,却没有推开路渠星,反而加深了这个吻。路渠星渐渐沉醉在这美妙的温柔气息的包裹中,感觉头晕脑胀,一切都那么朦胧而美好。直到那双手向下伸去,路渠星无法反抗地只得任由那双温热的大手撕开自己的秘密,向幽谧的洞口探去。每一次触碰都激起内心深处的激荡,他不由得婉转呻吟起来,感到没顶的快意要将自己淹没。
路渠星快要射的时候,才发现身上的人脸蓦地模糊起来,变成了一个黑洞,又渐渐变成季琮的脸,他吓得抖着射了出来,精液喷溅在眼前人的脸上,季琮笑着望着他,伸手抹掉脸上的白浊,放进嘴边舔掉。明明是非常色气的动作,他的眼神中却是满满的厌恶与仇恨。路渠星看着这诡异的画面,想要尖叫,才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声音。
于是路渠星就这么被吓醒了,醒来后才感觉到裤子一片濡湿,脸上腿间全是一片腻汗,被子里充斥着腥臊的精液味。不只是自己的男根上一片黏腻,被胶布封住的那处难以言说也蕴着一点潮湿,甚至被闷久了还有些发痒起来。路渠星又急又怕,慌忙转头往对面床铺看去,云舒一夜未归,而陈宴的帘子紧紧拉着,看起来应该是在睡觉。路渠星微微松了一口气,连忙抱着换洗衣物鬼鬼祟祟地去浴室冲了个澡。
洗了一通凉水澡,才勉强把身上那股燥意压了下去。
怎么会啊?自己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渠星有些不知所措地顺着厕所的门滑落,瘫坐在潮湿的地上。
难道他真的喜欢上云舒了······难道他真的像李愉说的那样,是个死同性恋······路渠星觉得有些没法接受。他的身体已经够不正常了,他不想再成为一个神经病。路渠星有些烦躁地挠了挠头发,直到把头发都薅下来好几根,还没想明白他对云舒这样不同寻常的感情到底从何而来。
路渠星对自己做了好久心理建设,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云舒,可云舒却好几天没有回来。因为洗了个凉水澡,路渠星这几天都感觉不大舒服,鼻尖发酸,是感冒的前兆。他本来想偷懒在床上躺着,可是这次再没有人给他送感冒药和热水了,也没有作业和笔记可以抄。想到再逃课一次很有可能被全校最严厉的秃头老教授直接挂科,路渠星只得随便套了一件卫衣,抱着课本去了教学楼,趴在最后排的桌子上开始睡觉。
迷迷瞪瞪睡了一会,就被一阵嘈杂吵醒。路渠星有些不爽地捂住了耳朵准备继续睡,尖叫声却不绝于耳,烦得他再也睡不下去了。路渠星抬起头,刚要发作,只见面前乌泱泱围了一堆人。特别是女生们,连象征身份的校服也不穿了,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喷着各式各样的香水,让他忍不住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路渠星简直还以为自己来到了什么超级女声选拔现场。
突然一个女生尖叫了一声“江少爷!”,接着其他人也开始大叫起来,“江哥”“枫余”“余哥”不绝于耳,吵得路渠星直接捂住了耳朵。而一向严厉的教授这次居然拿这种场面毫无办法,照理说在他课间这样大吵大闹,他早就下全班处分了,但是这次可怜老头规劝纪律的声音却被淹没在此起彼伏的叫声中。路渠星这才想起来这人是谁——可不就是隔壁S班的江枫余吗?
江枫余在二世祖方面和路渠星可算是卧龙凤雏,同样都是以特立独行、随心所欲的人际交往方式闻名学院,江枫余更是凶名远播,见人不爽就是一顿胖揍,甚至之前有把两个男同学打进医院,最后男生得到了江家的高额赔偿金和一个人情的口头承诺,此事才得以作罢。但是和得罪人无数的路渠星不同的是,江枫余却在格雷斯蒙德很受欢迎,迅速收获一大圈小弟和迷妹,甚至还有人为他组建起后援会。有些穷困生为了金钱和晋升机会,甚至故意惹怒江枫余找揍,只为抓住机会实现阶级跃升。虽然江枫余根本不屑于理这些人,但是上赶着巴结他的人却是前赴后继。除了江枫余帅气的外表外,他极其显赫的家世恐怕才是这些人对他如此拥趸的原因。家世显赫的人在格雷斯蒙德有如白菜数不胜数,但是江枫余就像塔尖的那颗钻石,远远将下方仰望着他的那些人甩开一大截。据说格雷斯蒙德有一个隐藏的榜单,榜上前十的学生将会得到红、黄、蓝三色的徽章,以嘉奖他们世家对于学校发展作出的特殊贡献,江枫余是唯一同时拥有这三种颜色徽章的,代表在金钱、资源、荣誉上为学校带来的价值。可以说,只要能想办法和江枫余搭上点什么关系,对于未来的家族的发展定能大有助益,甚至还有不少低等级贫困生还做着能得江枫余青睐,从而嫁入豪门,飞上枝头变凤凰的美梦。
“我要给你们通通打F等!”见这些人对自己的话充耳不闻,教授气得吹胡子瞪眼。但是江枫余根本不觉得上课期间这么堂而皇之走进来引起骚动是自己的错。对于人们有目的的追捧,他太习惯,并且嗤之以鼻。
“站住!你这个没家教的家伙!”潜心于科研的教授想来是根本不认识这号在学院鼎鼎有名的人物,对于他扰乱了自己的课堂秩序大动肝火。
江枫余顿了顿脚步,一向云淡风轻的痞笑有所收敛,他缓缓踱步走到讲台上,动作轻柔地抚了抚教授的头顶,没用几分力道,但是林教授的假发居然被薅掉了下来。教授气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话都说不出来了。江枫余曲起食指,挑衅地在教授那光洁锃亮的头上敲了敲,“别再惹我,不然让你卷铺盖走人,小老头~”
随着这句话,课堂上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江枫余的势力仿佛给了他们莫大的勇气,平时在林教授威压下早已心生不满的学生们这次都开始肆意嘲笑起这位愚昧无知而不自量力的老头。在包含羞辱意味的眼神凌迟下,林教授羞得几欲昏死过去。他哪能想到这些平时他寄予厚望的乖乖学生,此刻露出了他们坏孩子乖戾的本质呢?
“吵死了!老子要睡觉,都给我闭嘴。要么安静待着,要么滚出去!”突然一声打断了闹哄哄的窃笑议论声。
众转过头一看,教室最后排那个满脸怒意站着的,不正是工程学院的那个很嚣张的A级生吗?众人感到毫不意外的同时,又对他产生了几分微妙的同情。谁不知道江枫余是整个学校最不能惹的人啊,他绝对死定了。
毕竟在格雷斯蒙德,等级就是铁律。路渠星虽然家里有钱,得以站在众人可望不可及的塔顶。但是每一个等级间的界限都是难以跨越的,在S级中也属于最顶尖的那个江枫余,依然拥有将路渠星像蚂蚁一样踩在脚下的权限,只不过踩死他还稍微麻烦了点。可惜这个道理,路渠星还需要很久才能明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路渠星却没有觉得他得罪人了。他觉得这群傻逼真的很吵很碍眼,打扰到自己的美觉,于是忍无可忍把书狠狠拍在桌上,想让这些家伙全都滚蛋。
路渠星这么一吼完,就看都不看目瞪口呆的众人一眼,继续趴在桌上开始睡觉,反正他能来考勤就很给这个糟老头面子了。
没想到他闹了这么一出后,原本冷着脸的江枫余忍不住笑了,被气笑的。在众人安静的注目礼下,他双手插兜走到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面前。恶鬼般凌厉的眼神吓得坐在路渠星旁边的男生直接识相地换了个位子。但是坐下后,他并没有像大家想象中那样把路渠星狂扁一顿,而是用眼神警告所有人收回视线,然后拿起路渠星放在桌面上的课本开始看了起来,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林教授见学生们总算又安分起来,捡起地上沾了灰的假发戴上,又继续开始上课。他也渐渐明白,面前的这个学生身份恐怕不简单,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眼前的局面没有闹开已经很好了,还是及时打住比较好。
路渠星倒是有些睡不着了,刚刚被这么一闹,他感觉自己头更疼了,向来没心没肺的路渠星头一回体会到失眠的滋味,云舒说的那些难听的话、自己做的那场糟糕的幻梦都在脑海中不停搅动,惹得他心神不宁。偏偏现在这个姓江的还故意贴着他身边大声翻书,用笔在书上划出那种类似于指甲刮黑板的声音,因为头靠在桌上睡,听起来更像噪音。路渠星烦闷无比,终于忍不住抬起头恶狠狠地压低声音问,“你到底想干嘛?”
“没什么。”江枫余的语气听起来倒是很平常,但是在无人看见的角落,他的手仿佛不经意顺着路渠星的衬衫后领伸了进去,随后狠狠地掐住了他颈后的皮肉,力气之大,让路渠星感觉他根本无法动弹。
“小子,你很狂啊?”说着,江枫余单手拿起路渠星的课本看了一眼,嗤笑一声,“路渠星,呵,字真特么丑。”
江枫就像拎一只小鸡仔一样提溜着路渠星的后颈,掐得他疼得要死,感觉自己脖子上的皮肯定都红了。从小到大哪有人敢这么对他啊?路渠星开始拼命挣扎起来,张口便欲大喊大叫,和他闹个鱼死网破,江枫余却眼疾手快地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啧,这小东西可真烦人。长得小小的,脾气却这么大,皮肤又出奇的滑腻,一看就是娇生惯养长大的纨绔公子,给自己装什么正义呢。江枫余心想。
毕竟上一个反抗自己的平民,可是已经被自己那帮拥护者揍到边尿失禁边哭着求自己饶命了啊。
“还狂不狂了?”江枫余口中呼出的热气吹在路渠星眼睛上,让他感到有些生理不适。江枫余整个人都像一只唯我独尊的猎豹,散发着十足的侵略气息,这样的人容易让异性臣服在他的荷尔蒙下,又让同类感到领地被侵占的不快。
路渠星狠狠剜了江枫余一眼,他毫不怀疑如果自己再表现出反抗的意图,这人会毫不犹豫地掐自己的喉咙,像捏碎蚂蚁一样把自己掐死。于是他认命似的摇了摇头,但是由于生病了有气无力的,样子显得有几分乖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江枫余乐了,没想到这人没了刚刚的嚣张气焰,倒有几分可爱,有点像自己小时候养过的一只小仓鼠。
但是那只小仓鼠最后······
想不起来?大抵是死了吧。
想到这里,江枫余的表情变得很冰冷,掐着路渠星的力道也变得更大。
一节课下来,路渠星快要升天了。每当他开始昏昏欲睡的时候,江枫余就会在旁边大声摆弄他那个锈迹斑斑的指虎,或是重复把他的瑞士军刀打开、合上,然后路渠星就会被惊醒,偏偏江枫余还一脸无辜地反问,“仔细听啊,好学生,上课怎么睡觉呢?”。路渠星无法反驳,看到面前金属泛着银色冷光,他有一种江枫余马上要把这些东西用在自己身上的错觉,于是战战兢兢了一节课,后悔死犯懒没去上爸爸给自己报的防身术班了。
一下课路渠星逃也似的抱着书包跑离了教室,真是一秒也不想再在这个神经病身边多待。没想到一出教室门,无比熟悉的身影又撞入眼帘,他不得不停下了脚步。
云舒,他永远是那么耀眼,仅仅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衣,就美得像一幅画一样。他将制服随意地搭在臂弯,和旁边的人说笑着,阳光洒在他身上,神圣得天使。
然而让路渠星很难过的是,和自己大吵一架后,云舒好像丝毫没受影响,还是那么多人簇拥在他身边,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等路渠星看清云舒身边的人后,微微的酸涩被背叛的怒意所取代。云舒身边和他那么亲密的人居然是他最最最讨厌的人,自己的“哥哥”季琮。
“学长,迎新晚宴的费用清单我已经算好了。”
“好。校长要求再加一个名誉学生发言环节,什么时候有空细聊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这周五就有空的。那老地方见?”
是了,云舒虽然大一资历尚浅,但是因为超高的人气和超强的能力已经坐到了学生会副会长的位置,而他的顶头上司,正是季琮。
听着两人如此熟稔地言笑,路渠星感到心被揪紧般酸涩,不知道是对云舒的喜欢更多点,还是对季琮的嫉恨更多点。优秀的人仿佛是天生就应该站在一起的,而自己就像月光的背面,永远无法照到的阴暗的角落。
“你喜欢他?”
路渠星难得产生了这么丧气的想法,但就在他自怜自伤的时候,一个尖尖的下巴从背后搁在了他肩上。路渠星微微转过头,淡淡的冷杉味猝不及防闯入鼻尖。但是一张非常讨厌的脸,让路渠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唔。是那个叫云什么的吧?确实长得不错~”江枫余有些懒懒地点评到。
“呵呵。”
“你是不是真的很喜欢他?”江枫余斜眼看向路渠星有些气鼓鼓的脸,双手用力捏住了他有些婴儿肥的脸蛋,“喂,那我也要追他。”
“我艹你······”路渠星脸上顿时露出吃了十斤苍蝇一般的表情,“我根本不喜欢他。你发什么病?”
“哦,你不喜欢啊,那本少爷一见钟情了不行吗?”江枫余露出了一个邪邪的笑容,黑曜色耳钉在阳光下一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路渠星没想到江枫余是来真的。
就像杠上了他一样,每次上课必有江枫余那种讨人厌的脸。路渠星当初选公共课大部分都是跟着云舒选的。但是现在路渠星不敢也不想离云舒太近,只能在后排一找了位子,隔着若即若离的距离。没想到江枫余直接趁虚而入,占了云舒旁边那个位置,还总是故意和云舒谈笑,转头就朝路渠星露出一个笑容,挑衅意味十足。
路渠星压根不相信江枫余是来真的,像这种花花公子他真的见得多了,就爱玩弄平民的感情,然后像抛弃垃圾一样把他们丢掉。路渠星听说好几个女生被江枫余甩了之后为了他要死要活的,为了他争风吃醋大打出手。路渠星虽然还是生云舒的气,但也不想看到他落到这样悲惨的境地,毕竟江枫余突然对云舒下手怎么看都有几分和自己对着干的意思。
“云舒。”于是一天下课后,这些日子愈发忙碌的云舒难得回宿舍午休,路渠星有些局促地叫住了他。
“怎么了?”云舒的语气淡淡的,但总归不像之前那样冷漠了。
路渠星有些被鼓舞了似的。“听说你最近和江枫余走得很近是吗?”
云舒皱了皱眉,抬起头来看着路渠星,很温和的表情,但是路渠星觉得他像在看着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
“本大爷······我才不是要干涉你的意思。就,我觉得江枫余那个流氓他根本不是真的喜欢你,他接你的目的根本不是那么单纯,你最好小心一点。他其实······”
“哦?你说什么?我什么时候说我喜欢你了,云舒?”一片寂静中,突然床帘被拉开,江枫余头发湿漉漉的,赤着上半身,遍是水珠。一手拿着游戏机,十分委屈地问,“哇,你这舍友还挺会冤枉人的。还是你和他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