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捡说话时嘴唇一直在张合,薄厚恰好,还涂了一层唇膏,显得又水润又粉嫩,每一丝唇纹都藏着引诱。
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盯着他的唇,最后还是败了下来,任由他牵着走出大厅。
下次得让他带个口罩,省得一看见他嘴我就发情。
我上了驾驶座,侧头看他,“你晚上不是要去林家吃饭吗?”
他说:“我少吃点儿。”
我开了车,没忍住说了句,“别结婚。”
他说:“签字儿了。”
我说:“离了。”
他说:“不离。”
车还没出停车场,我猛地停在柱子边,冷声道:“那滚。”
“不滚。”殷捡说,又凑过来问我,“你吃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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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我们没什么关系,你快滚。”
殷捡又说:“你之前不是说了吗,我干什么都碍不着你操我。”
我盯着他。
你干什么都碍不着我操你是吧。
我开了车门,坐进了后车厢。
“亲我。”我说,“如果你像你说的那么想的话。”
话音未落,殷捡已经整个人从副驾驶座扑了过来,仰头凶狠地吻住了我的嘴唇。
我托住他的后脑勺,接住了这个吻,很快反客为主,将他的舌头从我的口腔里逼退,一路推进了他的嘴。
两道温热的气息交织,他已经蹭掉了鞋子,屈膝爬了过来,整个腰身的重量落在我的手里,连双腿都在颤栗着。
我等到他有了缺氧的征兆,才放缓了攻势,慢慢地舔过他的一圈牙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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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殷捡喘得愈发急促,含糊地又说,“干我。”
我右手开始解他的衬衣纽扣,另一只手的手指也已经摸到他肛口,并不急着进去,在那儿稀疏的软毛和细密的皱褶上刮过,再屈指弹了弹。
殷捡整个人都抖了一下,自己一只手也往下探。两只手在他肛口处相逢,毕竟昨天晚上才做过,洞里还润着。我握住了他一根食指,一用力把一个指节戳进了他的肛口。
“我……干净的……”他看出了我的意思,一边委屈地喃喃了一句,手指一边老老实实地开拓着自己。
我将他的裤子全脱了下来,手一直在他屁股监视着,不时用力揉一下嫩滑的臀肉,等他三个手指都进去了,就抓着他的手腕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