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骤云驰,浪涌风裁。 浴室内,浮艳春光一片,氤氲着潮热的欲涌。 镜中女人翘着臀,双臂努力撑着镜面让自己站稳,她闭眸喘息,承受身后蜂颠蝶狂。 艳红花瓣被粗长肉茎撑弄得翻进翻出,在经过了几百上千次的磨合后,她终于完全适应了他的尺寸。 被巴掌拍打过后的臀肉还在泛红发烫,不停撞在男人紧绷结实的块块腹肌,每一下都顶得她腿软。 她小声哀求,手臂不断从镜面滑落,水雾弥漫在她眼前,而雷耀扬不语,只是默默抽出那根不知餍足的肉茎,将她从地上抱起。 这一瞬间,花瓣褶皱一览无余,被猛烈抽插过的穴口尚未闭合,还留有他巨物的形状,丝丝将要滴落的汁水也挂在边缘摇晃。 “看清过这里吗?” “回答我。” 齐诗允已经满脸潮红,微闭着眼别过头看向别处。 “好好看清楚。” 两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绽放的花瓣处,头顶灯光照耀皮肤上汗光点点,花端嫩蕊微微颤动,像一朵绽放的娇艳玫瑰,又像振翅欲飞的蝶翼。 “呃啊……太深了…” 粗长的茎身冲顶着她深处敏感,神思变得虚浮游离,齐诗允恍惚地仰头靠在她身后宽阔的肩膀,嘴里隐忍的喘息声开始变得婉转魅惑,不断撩拨着男人心弦。 “齐诗允,你仔细看清楚,是我在干你。” 他用牙轻咬她肩膀,女人闭着眼喘息出声,但心里对他言语中的病态占有欲感到惊怵,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癫佬。 “要高潮了?” “回答我。” “…嗯…啊…不要…不要抽出去…” 雷耀扬嘴角勾出一抹笑意,双眼望向镜中女人,又在她耳边低语: “求我让你高潮。” 女人酡红面色就像是熟透的浆果,她眉黛羞频,红唇微启,带着一种奇怪的遵从情绪,齐诗允低声开口: “雷耀扬…” “说清楚。” “求你…大力干我…” 齐诗允的嘤咛和呜咽都变成了尖叫,她睁眼看向镜中的自己,视觉刺激脑部神经,下体收缩得更紧,饱满翘挺的双峰毫无规律的晃动出乳波残影,小腹被雷耀扬的巨物顶出一个凸起形状,力度大到让她快要窒息。 在持续不断的冲顶了上百下后,两人积累的性紧张感遽然释放,迤靡处缠黏一片,在彼此强烈急促的哼喘声中,同时抵达高潮。 缓过片刻,雷耀扬将她慢慢放低,唇瓣吻着她后颈的冰肌玉莹,两手轻轻抓揉她胸前雪腻酥香,胯间那根粗壮肉茎依旧硬挺,抵在她臀缝间轻轻跳动,齐诗允无力的小声嘤咛,没有拒绝他的事后爱抚。 仿佛浑浑噩噩地过了两天,齐诗允都有些分不清现实和梦境,昨天她才跟郭城提了分手,今天就睡在了雷耀扬的床上,已经完全丧失道德底线。 他的床太大,两人中间隔着差不多快一米距离,她本来背对着雷耀扬睡在右侧,却被身后的男人凑过来一把捞到他身边。 她用力推开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掌,又想逃脱他的禁锢。 男人的语气突然变得温柔,他闭着眼将她搂在自己怀中抱紧,把她想要推拒自己的手掌握住,慢慢放在自己紧绷饱满的胸肌上来回抚摸。曾想要亲手触碰。 一抬眼,她还能窥见到他肩膀上自己留下的齿痕,当时她咬得太狠太用力,以至于口中都有股铁锈般的血腥味,可她仍旧觉得不够解恨。 薄被下彼此赤裸的身体紧贴着,男人的指尖轻轻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线条,一种令他着迷的触感。齐诗允却气恼他刚才在浴室里又让自己失禁出糗,挣扎着转过身背对他,想要隔开一点距离。 雷耀扬将这个又想要远离她的女人从后揽入怀中,他胯下的硬铁有意无意的抵在她的臀肉上,齐诗允扭动着身体躲避,她已经困得不行,只想睡醒后回家。 “我真的很累!” “你就不怕纵欲过度阳痿吗?!” 话刚说完,齐诗允被压回床铺,双手被男人扼住举过头顶,他嘴角上扬嗤笑一声,又低头轻吻了几下她丰盈欲滴的红唇。 “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关心我的身体?是谁刚才一直求我不要拔出来?” 他俯下身,用腰腹把她双腿分开,硬物抵在她花缝外从下至上不停摩擦,又开始低头含弄她未立的乳尖,舌苔刮擦着绯红乳晕,带着些许力度用虎牙磨弄两粒敏感蓓蕾。 还来不及推开身上的男人,他的肉茎就已经再次挺身而入,但他只是不断碾磨她微湿的穴缝,硬热伞头勾弄着娇软花瓣,在花径边缘轻缓拓展,配合着他吮舔乳粒的挑逗,甬道内又开始泛滥起黏滑的涓涓春水。 所以从今天开始,她也只打算把他当作一个同样可以满足她性欲的器具,麻痹肉体而已,不需要她投入任何情感。 她闭上眼闷哼出声,甬道不自觉将他夹紧,但被他扼制在手掌中的手腕没办法动弹,胸前两点红梅被他的舌尖来回画圈打转,时不时又被他吸裹进口腔,嘬出让她脸红心跳的水声,内里也被他的巨物持续轻抽弄到浑身酥软。 窗外朝阳已经缓缓爬进房间,被帷幔遮挡住少许光线。 他低头,轻声唤她,充满颗粒感的低沉语调,又将她两只纤长藕臂拉起,围抱住自己的脖颈。 她清楚看到,他眼中都是自己的模样,看起来真是深情至极。 盈盈眼波流转间,她饱满的胸口微微起伏呼吸,齐诗允抿了抿丰润的红唇,像是做了很久的思想准备,开始将搭在他脖颈的手伸向别处。 谁知雷耀扬立刻抓住她想要放下的那只手,重新覆盖在他脸上,他微微侧头,吻她手心。 “做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