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炎帝笑道:“这位是?”“我姓水。”水霜简只说了一个姓。炎帝也没怎么见怪,他只道:“水姑娘,幸会。”“幸会。”炎帝道:“二位想必还没吃吧。我已摆好宴席,二位请入座。”时舒尘笑着和水霜简入座。随后皇子皇女们纷纷落座。两人并不是很饿,也就没怎么动筷。再加上她们对歌舞也没什么兴趣,待到吃的差不多的时候,一众宫人被遣散。时舒尘单指敲在桌面上:“炎帝应当知晓我此番来意。”闻言,炎帝眼中炽热,时舒尘的灵识中已写明了来意,他不自觉的身子往前探了些:“时宗主,不知他们能否入了您的眼。”第四十章 “不是能不能入我的眼,而是他们能否通过考验才对。”时舒尘道:“通不过考验,就算入了我的眼也没办法。”她尾音上调,瞥了一眼炎川,手指尖一个灵点弹出,没入他的额头,瞬间,关于水霜简小字的记忆被她封存住。她满意的活动了那刚才的那根手指,接着道:“时间就定在明日早饭后吧。”“是。”炎帝道。他的心脏在跳动,多少年了,炎国都未有人能经过考验。他闭了闭眼,希望这次能有哪怕一个人可以通过。水霜简和时舒尘被安排进了一间殿中。水霜简放松了许多,她虚抬手臂让灵鼠从她的肩头跳落:“你和炎帝要做什么?”时舒尘啊了一声,笑道:“没什么,就是万灵门要纳新人了,有意从炎国皇室中选择。”水霜简挑眉:“皇室?万灵门选人还要看身份?”时舒尘知道她误会了,坐下身解释:“宗门选人自然是要天赋绝佳的,这次不过是因为炎国曾有功于万灵门,额外多给了个测试的机会罢了。”水霜简对下界的国家和宗门之间的关系了解的不多,也不妄自评论,单单将趴在她手腕上睡着的灵鼠放在枕头边,从灵戒中取出一个半米长的小薄被盖在它身上。她放低了声音:“明早的测验都是哪一方面的?”时舒尘瞥了灵鼠几眼:“我也不确定,一般都是随机的。”水霜简还在给灵鼠掖被子,防止它半夜被冻到。“一只普通的灵鼠而已,你怎么这么上心?”她语气有种不易察觉的幽怨。水霜简将灵鼠安抚好后,直起身子,她的脖子低的有些酸:“有趣吧。”她捏着后颈,这夜的凉风重了些,她拢起衣袍,束带系紧,全然没有要休息的意思。水霜简自发给她按摩肩膀,她控制手中的力度,窗外夜色浓重,黑压压的,月亮被遮盖住,连同星星也没有了踪迹。按了好一会,她在水霜简的示意下收回手:“现在不困了吗?”在马车上还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过了那个点,睡意也就没了。”水霜简捋着衣袖。时舒尘有心带她去看点别的,绕有兴趣的勾起她的衣带,悄摸摸的:“想要去看看皇家的好戏吗?”两人的身影快速的越上城墙,避开巡逻的侍卫,在屋顶上跑过。水霜简被时舒尘拉着不知到了那一处宫殿,就见她四周看了看,确定无人后才松开手。“什么好戏?”水霜简甩了甩被一直拉着的手,有些麻木的刺痛感,她另一只手捏了会,驱散僵麻感。时舒尘食指抵在唇上,她捏了个法诀隐藏了两人的气息,随后小心翼翼的揭开一块瓦片,露出一个足以观察殿内情况的孔洞。随后,她又施了个障眼法,不至于让人发现异常。这一幕让水霜简看的嘴角直抽搐,好歹也是要面子的人,怎么能做这种偷看的事。她转身就要离开,被时舒尘一把拽住,女子的侧目:“你就不好奇六皇子的真实样貌?”水霜简疑惑:“我为什么要好奇。”时舒尘无奈的扶额,这时孔洞里传出说话的声音,她拉着水霜简蹲下,言简意赅:“等会说。”水霜简:“……”“皇宫地下埋藏的阵法还在运转吗?”是六皇子的声音。“殿下,按那位大人的吩咐,已经减缓了运转速度。”单膝跪地的人低着头道。“呵,事成之后,我看炎川拿什么跟我争。在他面前卑躬屈膝了这么多年,也是时候让他尝尝这种滋味了。”六皇子怨毒的道。像是想到了日后炎川弯腰低眉的画面,嗤笑出声。单膝跪着的人犹豫了一会,才是道:“殿下,太子明日会参加测验,未来不一定会在炎国。”六皇子嗤之以鼻,他眼中充满了贪欲,像是毒蛇躲在阴暗处,伺机而动:“谁能抵挡的了皇位的诱惑。他不过是装作对皇位不感兴趣,以此来降低其他人的防备心罢了。”“那位大人已经答应我,阵法完全启动后,便扶我上皇位。”六皇子舔唇。六皇子和暗卫的话清楚的透过孔洞传入两人的耳朵,水霜简扑捉到关键字眼,她抬眸,意味不明的重复:“阵法?”时舒尘见差不多了,将瓦片重新归位,拉着水霜简站起身,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原地。回到住处,时舒尘松开手:“接连出现几个阵法了,而且,都是禁忌阵法,炎国皇宫下隐藏的阵法还不知是什么样的,想来也不会是什么好的阵法。”一开始的续命阵法和血煞阵法,皆是以人的血液为供给运转,早已被列为禁法,就连阵法的阵图都被销毁。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