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怎么了。”炎川对面的男子问答,他们二人皆是乔装打扮了一番,皇室的服饰都已换去,却依旧富丽华贵,气质非凡,一眼看去,也能猜到是富贵人家的公子。“无事。”炎川抿了口茶水:“看错人了。”对面人跟着望了眼窗外,并未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调笑了句:“皇兄刚出遗迹出来,怕是出现什么幻觉了。”说着他还感慨了句:“没想到这次伤亡这大,其他国家的要么就剩两三个人,要么一个都不剩,所幸我炎国是由皇兄带队的不仅没怎么伤亡,还找到了十数张符法。”“就是皇姐现在还没醒,也不知情况如何。”那男子叹息了一声。炎川却没怎么听下去,他低眉看着茶水中漂浮的倒影,一言不发。“炼丹赛事?”水霜简轻念出声,喃喃自语:“这是什么赛事?”挤在一旁的人扫过她,惊羡的道:“炼丹赛事是炎国的三大赛事之一,若是在比赛终会拔得头筹,可以获得数之不尽的资源。”水霜简挑眉,下界的炼丹师沦落到这种地步了吗?在上界,炼丹师,阵法师等都拥有崇高的地位,大把的人挤着送各种资源,根本就不会愁。她意兴阑珊的退了出去:“没意思。”时舒尘挑眉:“不是跟你说了吗?让你别乱走。”水霜简切了一声,她没发现,在知道时舒尘对她存的感情后,她就开始有点肆无忌惮了,更甚至于对时舒尘也莫名的亲近了许多。“这种比赛真的会有人参加吗?”她不可信的环抱着双臂,灵鼠跳到她的肩头,坐了下来。时舒尘面无表情的单手拎住灵鼠的脖子:“参加的人还挺多的,你要去试试吗?”“不去。”水霜简拒绝,她可不愿自降身价,也省得欺负了旁人。灵鼠爪子挠了两下时舒尘的手背,也没怎么用力,只留下两道清浅的痕迹,水霜简从她手中接过灵鼠:“你跟它置什么气。”时舒尘不满的盯了两眼它,看着重新上了水霜简的肩头还不忘对她做了个鬼脸的灵鼠,没有丝毫好感。时舒尘刻意忽视了灵鼠的存在,她单扬了扬:“去皇宫。”水霜简拗不过这人,只能跟在她的身边。两人慢悠悠的往炎国皇宫走,一路上观赏炎国的风土人情。皇城中聚集了无数的权贵,与之擦肩而过的或许就是哪家乔装打扮的公子小姐。一辆华贵的马车在道路上疾驰,丝毫不故是否会撞到人,路人们纷纷四散开来,给马车让出一条道来。“哎,木家的混世小子又出来了,不知道这次是哪家姑娘要倒霉了。”两侧的人群中零零落落的传出声音。“造孽啊,木家尽出这种后辈。”“那还不是木老爷子的溺爱,皇城之下,还敢这般的,也没几人了。”“谁说不是呢。”水霜简正跟在时舒尘的身侧,手中是时舒尘刚买的糖画,一只栩栩如生的龙画凝固在一根木棍上。她只是举在胸前,没有吃的打算。灵鼠眼睁睁的看着不远处的糖画,粉嫩的舌头伸出,趁水霜简不备的时候,跳到半举起的胳膊上,快速的舔了一口。手臂沉了一下,水霜简就看见趴在她胳膊上的灵鼠,糖画中被舔过的部分亮晶晶的。“真贪吃。”水霜简无奈的停下脚步,讲糖画喂给了灵鼠。马车内,年轻男子拉开车帘,满意的看着两侧对他行注目礼的人,很是享受。即使那些人都眼中满是厌恶和恨意,他也满不在意,反正也拿他没办法。他津津有味的欣赏人们的眼光,马车行到一处时,他的视线被什么东西吸引了:“停下。”前面驾车的车夫立马拉住缰绳等待吩咐:“倒回去。”水霜简正在专心致志的喂灵鼠,对停在她数米之遥的马车视若无物。时舒尘手指蜷缩,听见人群里的声音,往前买了半步。“这是看上了这位手拿糖画的姑娘了。”“不一定,兴许看上的是旁边的那名女子。”“我觉得是两位都看上了。可惜了这么好看的姑娘了。”面对人群中的惋惜,时舒尘神色不变。男子掀开车帘,故作姿态的从车上下来。手中的折扇被他打开又在手心中合上。他停了几秒,看着一旁敢怒不敢言的人挺了挺胸,大步往前走去。人群或是往后,或是往两边走去,但都没离开。水霜简喂完灵鼠,拿着手中黄白色的细棍,才掀起眼皮扫了眼站了一段时间没说话的男子。她意兴阑珊的给灵鼠拭去糖渣,便是准备和时舒尘一起走。“慢着。”男子自以为潇洒的展开扇子扇了两下:“二位姑娘怎么从未见过,是从别地来的吗?”皇城中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好看的女子。绕是见过了诸多美人的他,第一眼见到的时候也是惊艳了好久。更何况,还同时出现了两位。一位五官立体妩媚,一位气质出尘傲然,一柔一冷,交相辉映,两人站在一起,更平添了几分美好。水霜简静默的站在时舒尘的身后,手还在撸灵鼠的毛发。经过她的调养,灵鼠的体质好了很多,毛发也比在遗迹中更加鲜亮了。男子见她们没说话,又道:“在下还未自我介绍,我名木孤,乃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