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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水霜简摆正脸色站起身往马车的方向走去。背后身去,她才露出真实的模样,哭丧着脸,脊背却挺的笔直。时舒尘落在身后,别有深意的看了眼河流深处。在他们走后不久,一条巨大的游蛇滑过,从河流中探出头来。水霜简困倦的捂住唇,打了个哈欠。“你身上是否也有旧伤?”时舒尘见她昨晚陷入昏睡状态,现今又这般疲惫,斟酌话语问。“嗯?”水霜简懒洋洋的哼了声,算是默认了。“那你不能给自己医治吗?”时舒尘继续小声询问。水霜简摇晃着装满的酒壶,悠然的喝了一口,眼睛快要睁不开了,说的话轻的几乎听不清:“不一样。”自己是灵根受损,需要孕养,至于体内的伤,慢慢疗养便可。时舒尘根据口型猜出她的话,见她这般疲惫,也不再出言打扰。等水霜简再度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沉了下来。马车飞快行驶在一片密林中,时舒尘拉开车窗的帘布,紧张的注视外面的情况。“你在看什么?”水霜简的出声让时舒尘惊了一下,她扭过头,扯出一抹强硬的笑。“没什么。”水霜简见她不愿多言,也不逼问,散漫的揉着太阳穴,让自己更快的清醒。马蹄声越来越清晰,急促。水霜简单手褪下灵戒,再戴上,如此重复几次,打发无聊时光。体内的洛鸿剑突然发出阵阵嗡鸣声,震动她胸腔发痒。水霜简眸色一动,端正坐姿,透过窗帘向外看去,外面漆黑一片,用灵识和洛鸿剑交流。一只大鸟飞过他们的头顶,发出“嘎嘎”的叫声。片刻后,她知道时舒尘在紧张什么了。洛鸿剑上下起伏,想要出来,被她阻止了,非必要时刻,她不想在人前暴露。况且,这种场面,还不足以威胁到她,体内剩余的灵力也能保证她的安全。她要苟着。水霜简又恢复到之前那般散漫的状态。车帘被人拉开:“宗主,我们现在怎么办?往回走吗?”时舒尘望着漆黑一片的夜空,连月亮的影子都见不到:“来不及了。”数只大鸟在他们头顶盘旋。第四章 时舒尘出了车厢,站立于前方一匹马的背上,眼眸深沉,右手紧握一把玄青色的剑,观察天上盘旋而飞的大鸟。“怎么会遇上黑赤鸦。”花辞唾弃一声,拉动手中的缰绳。水霜简单人坐在马车内,洛鸿剑已经从她的体内钻出,凝结成实体浮在半空中。“尊上不出手吗?”洛鸿剑剑身铮鸣,是金属质感的音色。水霜简挑起腰上悬挂的一枚白绿玉佩,温热的触感让她爱不释手,随意的把玩几下,她抬起头,无所谓的开口:“不需要我动手。”“可是他们若是出事,对您也不利啊。”洛鸿剑继续。水霜简抬眸,空中几只大鸟的飞行高度降了不少,离他们头顶也不过十米:“再看吧。”洛鸿剑起伏两下,化为一条纹路,赋于玉佩之上,玉佩中央的图案下面赫然多了一柄小剑。马车渐渐停了下来,水霜简闭目养神。牧启从马上一跃而下,手中的长刀撑着地面,双目瞪大注视距他们头顶仅五米的黑赤鸦了,高度又下降了。三个男子将玄言和周渺护在中间的圈中。时舒尘负手而立,不知在想着什么。她指尖微缩,周身气质冷冽。“动手吗?”牧启沉声问。黑赤鸦没有主动攻击,时舒尘也没有说话,所有人都按兵不动。其中一只黑赤鸦突然仰头长叫两声,另外两只像是接到什么命令,也是长叫两声回应,身子俯冲而下。“动手。”时舒尘冷喝一声,手中的剑身膨胀数倍。云之扭头对玄言和周清道:“站好,别乱动,保护好自己。”他的两指上凝出两道坚实的长刺,护住整条手臂。花辞拦住一只飞向马车的黑赤鸦,神色一敛。武器与黑赤鸦的翅膀接触,竟未能伤到那灵兽半分。下一秒,黑赤鸦对他张口叫吼,剧烈的腐臭味夹杂着浓重的腥臭味让花辞差点吐出来,他手指一伸,封闭了嗅觉。一柄长剑从旁此来,时舒尘紧握手中长剑一跃,脚下轻点石块,跃到那只黑赤鸦的头顶,双手猛的用力,灵力爆射而出,与剑气一同刺进那只黑赤鸦的颅顶。肉被刺穿,一声巨大的吼叫震耳欲聋,鸟身剧烈摇晃,想要将头上的人甩开。却不想,让剑身插入的更深。另外两只黑赤鸦飞来帮忙被牧启,云之四人拦住。车厢内,水霜简抿了口酒水,细品。外面的打斗声清晰的传进她的耳朵,恍如无物般,她捂住嘴打了个哈欠。时舒尘单身握住剑柄,身形不稳的飘在空中,另一只手涌现出澎湃的灵力,狠狠的打入大鸟的伤口出。“嘎~”又是一声巨吼,黑赤鸦的挣扎更加激烈了。双眼充斥着赤红,黑红色的身子变成了鲜红色,鲜血直流。时舒尘眼神凝重,这是黑赤鸦在做最后的挣扎。“花辞。”她唤了一声。花辞撑起一个巨大的屏障,将它困在这一方,屏障开始收缩,黑赤鸦的活动范围越发稀少,翅膀不停的撞击。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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