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要她作舞,嫣昭昭不免一愣,双颊更红。现今只要她稍稍动一下,那麻布条便会瞬间摩擦而过她的花蒂与花穴,要她如何大动作地起舞? 嫣昭昭何尝不晓得他就是故意,要让她在这样的情况下起舞。半年未曾燃起的欲火一旦被挑起哪是轻易就能消弭,她只好额首应承下来。 亦更加敏感。 “昭昭小姐可以开始了。”抬眼,谢辞衍竟站起从酒柜中取出一壶佳酿来,又坐回到软塌处给自己满上一杯,轻饮了一口浊酒,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样静待着她起舞。 方才那跳跃的动作有些大,双腿张得开了些,腰带竟顺着她做动作时的空隙嵌入了花穴更深的地方,就连系在背脊上的腰带亦滑入到小屁股间的缝隙之中,紧紧抵在她的菊穴。待她双足沾地时,双腿间不断摩擦刺激,花蒂、花穴与菊穴三个皆敏感至极的地方都被狠狠牵动,同时传来一股激烈又陌生的快意。她浑身一激灵,一声娇软吟喊溢出口中,“唔——嗯” 她香腮带泪,一张笑脸更是红得不行,浑身上下好似都变成了敏感点,只要稍一触碰,都好似会刺激到那三处羞人的地方。可恨的是,如此不断摩擦,她竟觉得舒爽,花穴甚至不断翕动欲将那腰带吃到更深处的地方去,可一直无果。花心只好源源不绝地散出那磨人的空虚感,春水似那溪流般潺潺淌下,沾湿了腿根儿,蜿蜒滴落在地。 见她不断娇喘着起舞的模样吗,他呼吸更沉,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着,握着酒杯的手越来越紧。女子再跳不动,谢辞衍这才抬步朝她走去,弯下腰与她平视,嗓音干哑暗然。“跳不动了?” “好。”谢辞衍唇角上扬,指尖勾住了她双乳间隙中的那根腰带,带着女子往软榻上走。 直至谢辞衍坐到软榻上的那一刻,嫣昭昭再忍不住跨坐在他身上,胸前白嫩双乳有意无意地蹭着他的胸膛。“谢郎君,给我” 嫣昭昭呜咽,身子已软成一滩水靠在男人身上,双手无力即便想让谢辞衍住手也无法,喉间似依据本能似的,红唇张合不断,声声高吟不断溢出。“唔嗯不、不要哈啊” 疯了要疯了 “啊、啊啊不行、不行了要、要唔啊——”花穴好似决堤了般,淅淅沥沥涌出潺潺春水来,淌了谢辞衍满手。 脑袋嗡嗡作响,周遭嗓音好似都离得很远,全身像发烧了似的,止不住地喘息。半年未有历经过这等男女之事,又岂会满足于因腰带摩擦的高潮。 嫣昭昭哀怨地睨了谢辞衍一眼,趁着他还没反应过来时,着急地抬起腰肢,凭着感觉对准了他硬挺的孽物,而后蓦然沉下腰。 就连嫣昭昭亦察觉了一丝不对劲,好似有什么在隔开阻挠似的。她垂眸,才发现谢辞衍亵裤未褪,孽物将亵裤高高撑起,连带着亵裤一并肏入了她的花穴中。 许是花穴尚敏感,亵裤布料亦不是上好的丝绸,肏入花穴时一一碾磨而过娇嫩的软肉,竟带了一种别样的感觉,让花穴更加酥麻。 头一次隔着亵裤肏穴,孽物虽未直接触到花穴软肉,可却被一阵阵热意所包围,龟头顶端时不时蹭过亵裤,带起阵阵酥痒。 —————————————————————————————————————— 现在补上 宝贝们,七夕快乐呀~(笔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