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罗裳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唯有提到那个人的名字脸上才浮现了少有的一丝波动。 捧着盛有温热清茶的瓷杯,杯内飘起渺渺温润的热气,醺醺然然的,杯内清淡的茶荡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仔细一瞧,那捏住瓷杯边缘的手指指腹都泛白了,端着茶杯的手正遏制不住地颤抖。 大家都说清茶润喉静心,可此刻的她心扑通扑通地快要跳出嗓子眼了。不是因为兴奋,而是面对着眼前陌生又熟悉的男人感到惊愕后心里悄然蔓延的无端恐惧。 他的目光毫不遮拦,直白明了地落在她的身上。周围的温度又下降了几度,归罗裳强忍着打冷颤的生理反应,冲着正坐在她对面的男人,温柔地莞尔一笑,又小抿手里的茶后,端庄有礼地轻放茶杯,再抬起手朝他面前的茶送了送道:“温先生,您请用茶。” 此时坐在归罗裳身旁的另一个男人终于开口了,“温先生,此番打扰你是想问问上面那头发下来的文件是不是保真?你看看,我们公司的项目刚启动没两年,砸出去的三个点都还没有回本,如果现在就因为上头的政策而停手…损失未免有点太大了吧?” 说实话他并不擅长和温且清这一道上的人说事情,每一句话说出口都得斟酌斟酌再斟酌,一般话三思而后行,现在每一个字得十思而再吐。 温且清没什么反应,只是开始为归罗裳已经见底的茶杯倒茶。他的脑袋微微低下,目光缓缓落在了正在缓缓注入茶水的瓷杯里,空旷幽静的包间内回荡着水柱注入的声音。 归罗裳的后背都湿了一半,喉咙干渴的不适感让她咽了咽口水,冷汗却毫不遮掩地从额头滑落,好在温且清并没有注意到。 温且清… 他怎么出来了?! 可怎么… 藏在桌下的手颤抖的幅度更大了,她很怕下一秒她会害怕得忍不住夺门而走。 可男人就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猛地抬起了头,正巧对上了她来不及收回的目光,她的情绪被他尽收眼底。 在场的人,只有归罗裳一人明白,他的笑是挑衅得意的笑。这种恶劣的习性她在十年前就见识过了。 坐在他旁边的刘伟以为有戏,放在桌下的手连忙小幅度地撞了撞归罗裳,示意她一起乘胜追击,一举拿下。 她的嗓子像是被黏住了一般,压根开不了口。 杀人犯温且清是个疯子。 他的暴戾、他的虚伪、他的偏执、他的阴暗,他给她带来的伤害是数不尽道不完的。只要瞧见他的脸,还有那双看起来阴翳遍布的眸子,被他残忍强暴的场景总是会不由自主的清晰浮现在她眼前。 温且清… 刘伟怔了怔,有些急了:“怎么会呢?我没记错的话温先生您有这个权力的…” 瓷器的质感十分的好,摸上去比婴儿的肌肤还要滑不少。配着上好的清茶,还携带者独特的香味,醇香入味。 好的一套瓷器有的要几万,有的要几十万甚至上百万。 这场不平等的商讨在温且清的冷淡中灭亡,到头来平日里妙语连珠的归罗裳今日却半句好话都未曾说出。 他大喘着气,解开了领子前的领带,边舒缓自己急躁的心情,边向归罗裳摆摆手,“不行了…呼…你等会,我去上个厕所…” 归罗裳没有开车来,来时也是乘着刘伟的车,现在她还得回公司把剩下的对接工作处理完,只好默默等着刘伟上厕所回来。 刚进来时归罗裳就被院前的池塘吸引住了目光,她站在木桥上,静静地俯视欣赏着清澈的池水里肆意游走、嬉戏的鱼群。 她告诉他,这种私人庭院鱼池里的鱼最好不要私自投喂,若是喂错了什么,或是恰好之后有一条锦鱼死了,遭罪的就是你了。 “也许是一条一万多呢。” 闻言,本想发善心的刘伟瞬间心疼了自己,心酸地把剩下的半个面包塞进啊自 心疼那些鱼还不如心疼为工作跑断腿的自己。 就连房内的角落都弥漫着清幽静谧的茶叶清香还裹挟着淡淡的新竹味。 趁着刘伟还在上厕所,她打算小范围的在茶馆内逛一逛,欣赏品味一番茶馆内的建筑装修风格。 随着“嘭——”的一声,拉门被那人用力关上。被牵制住的归罗裳还没有站住脚,又被推上了墙角上,她的肩膀重重撞上了坚硬的墙壁上,疼痛让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她心头一悬,身体霎时间被僵化了。 就在前五分钟,他们共同坐在一间包间内,润入喉的茶水便是如此的滋味。 瞧见她缩头缩脑的模样,温且清从鼻腔里发出一道闷哼的嘲讽笑声。他轻挑眉头,低下头,盯着女人蓬松的发顶,似乎鼻尖还萦绕着她常用的洗发水香味。 他像是尝到蜜露一般,露出了满意地神情。抬起手,慢悠悠地、十分暧昧的,如同欣赏着瓷器那般,将手缓缓地落在她的发顶上,轻轻地顺着她柔顺光亮的发丝滑下。 她难耐地缩了缩脖子,想要逃避他的掌控。 他的俯身,将两人的距离贴得更近了。 温且清早已经和十年前不一样了。 “你别这样…”她略微尴尬地侧了侧脑袋,发丝随同她的动作从男人的两指尖带离。 他有些不舍的捻了捻手指,眼底一片晦暗,轻笑道:“怎么?不喜欢?” “你这样可真不太像你啊…” 两人四目相对。 对上一个成年男性的力量,蚍蜉撼树般,希望微妙。 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温且清的脸上浮现出偏执病态的神情,他边说边用另一只手抚摸着女人白嫩的脸庞。熟悉的脸和温热的触感让他快乐得发疯。 可之前的种种还是如此清晰的在他眼前重现。 归罗裳奔溃地挣扎,躲避他的触摸,他的手温柔地抚摸都是在一点点地击溃她的心理防线。 她害怕极了,她讨厌极了,她恨不得温且清马上去死!她怎么会开心呢… 大拇指被引诱着贴上了她丰满柔软的唇上,柔软的触感紧贴着他的指腹,他的呼吸一滞,眸中神色又混沌了几分。 唇上隐隐火辣的刺痛让她后仰身子,温且清却像是预测了她的动作,掐住她下巴的手迅速转变为扣住她的脖子,让她无法动弹。 温且清的大手捏住她的脖子,强迫她抬起头,两人的视线在尴尬紧张的气氛中交织。 温且清缄默不言良久,就这么僵持着。 “对你这样的人,又有什么装的必要!温且清,你怎么还不去死?!你凭什么还活在这个世界上!你这个贱人、混蛋!我每时每刻都想亲自用刀了结你的生命,让你生不如死的看着自己慢慢地死去!”归罗裳怒目而视,边说边抬手锤向他的胸膛。 他像一个置身事外的冷眼旁观者,冷漠地看着如疯子的归罗裳在他面前叫喊、撒泼。归罗裳恨极了他这无情样,他强大无声的压迫感将她逼至绝路,无法逃脱。 这让她又想到了之前不堪、懦弱的自己。恶心的感觉如潮水涌上心头,巨大的落差感让她刹那间红了眼睛。 “王八蛋!你放开我!” 只是目光愈发的冰冷。 “呸!”归罗裳红着眼,毫不客气的朝他脸啐了口唾沫,只是两人离了些距离,再加上温且清本人太高了,唾沫没如她所愿落在他阴沉的脸上,而是沾在了温且清身前的西装上。 温且清无言垂眉,暼了暼自己身上的“好杰作”。情绪稳定的扯过归罗裳的外套的一角默默地擦掉身上的痕迹。 因为她明知道他有洁癖。 “你他妈就是个垃圾,你活该一辈子活在别人的唾弃之中!温且清,你他妈怎么不去死!” 见状,温且清少有的露出了一抹嫌弃地神情,又一次将女人往旁边一扯后,迅速地放开了束缚她的手。没了支撑点的归罗裳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嗯——!”她吃痛地皱紧了眉头,看起来寡淡的脸也变得扭曲了起来。 身后却传来了男人的嘲笑声,他抬起、落下的每一脚都像是踩在了她的心尖上。 男人干净发亮的皮鞋映入她的眼帘,在她浑身颤抖之际缓缓蹲了下来,他仍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让她不得不仰着脑袋和他对视。 那温且清早已经被她吃得骨头都不剩了。 那股清茶香味道更清晰了些。 见吐不了口水,她顾不上身上的疼痛,跪坐了起来,双手握住男人贴在她脸上的手,张开嘴朝着他的手死死咬了下去。 归罗裳的牙齿离开他的手,残留下一滩透明的口水,还有两排整齐的牙印,有几个甚至冒出了点点血丝。 “改你妈!” “温且清,我操你……唔!” 他对着她的嘴唇惩罚性地又咬又啃,没有丝毫的怜惜和情欲,单纯为了泄愤。 归罗裳一躲,男人就又近一步,用牙齿咬住她的嘴唇,摁住她后脑的力气恨不得将她的脖子都给摁断。 归罗裳吃痛地用力推开他,抬手捂住自己被咬伤咬破的嘴唇。 而眼前的男人却像是一只嗜血满足的吸血鬼,瞧着眼前的人儿嘴上只剩下晶莹的口水和显眼的鲜血,他心满意足地站了起来,抬手轻抹自己嘴上不属于自己的鲜血,睥睨跪在脚下的女人。 而温且清只是冰冷的开口,发出如幽魔那般可怕恐怖的声音,留下一句如同诅咒一般的话死死纠缠着她——“归罗裳,你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空旷幽静的房间内大多只有黑与白的配色相映,像一个四角尖尖、方方正正的黑色囚笼,将人的身躯束缚在这坚硬冰冷的牢笼里。四肢无法伸展运动而发麻无感的折磨,和被迫压低而而弯曲的脑袋,都让人不觉幻知自己只是一个被支配的、乖乖听话的小狗。 被扎起来的齐肩长发和上身套着的欧式风格的衣服配上他英气中又夹带着眉间阴柔的气息,总会给外人带来一种如复杂繁华的索菲亚大教堂莫名吸引人神秘感与神圣感。 恰恰是这样,他整个人显得更加突兀了。极具淡雅的中式名字和叛逆的欧式风格,还要他那顽劣的性子,实在是让归罗裳喜欢和欣赏不起来他。 她的双手被他用黑红色的反背式手铐牢牢铐住反绑在背后,手铐的涉及很全面,它连接的一根绳子平行于后背的脊骨最后固定在套在她嘴上的口球后结上。 当然身后的双手也不好受,头上的重量也会和反绑的双手地力相互争夺摩擦,把她整个人都弄得不上不下的。 她不敢抬头看他擒在嘴角边的玩笑,可一低下头,边对上了他微微上下翘动的腿。 冰冷陌生的触感一贴近,归罗裳就会害怕地缩身子,因为被口球塞住了嘴,她可怜地边摇头边发出“唔唔唔”地哼唧声。 温且清搭在大腿上的手指正有节奏地一下下敲打着,像是在计划计算着什么。 这对被支配的人来说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终于,坐在上方的主导者终于舍得发话了,他靠在沙发扶手和沙发背的夹角中,一只手肘撑在沙发扶手上,手则撑着他的脑袋。他半侧着头,露出满带玩味的眼神。 只能“唔唔”的默默摇头。 “嗯嗯。”归罗裳重重地点头。 “啊啊啊!” 他的眼底夹着戏谑,嘴角是一抹让人琢磨不清的微笑。他放下的脚缓缓朝她的方向伸去,最后停在她跪下的双腿面前。 正当她还在疑惑是什么意思时,上头传来命令声。 归罗裳照做。慢吞吞地挪开腿,将她的私处也共同打开。 也许是温且清看多了无毛的私处,以至于她第一次将私处暴露在他眼前时,他的第一句话便是“你性欲很强嘛”。 后来她才明白,男人总喜欢相信阴毛长就是性欲强这种毫无科学技术的话。洲人的私处大多天生都是有阴毛的,这有什么稀奇的吗? “奶子越来越大了。” “自己揉的?” “那是谁揉的?” “差点忘了,小狗说不出话呢。”他低声沉笑。 “唔…啊……”她顾不上奶头上的乳夹,连忙摇头。 归罗裳颤抖着身子,慢慢挪动双腿后退,俯下身子,朝着男人搭在地上的脚的鞋面上低下脑袋,将自己光洁的额头轻轻地搭在他的鞋上,以表臣服。 也只有他知道,归罗裳的屁股有多么的柔软,她的阴道有多么的温暖。 温且清的眼底情绪突变,一霎时,他的眼底没了柔和,全被冷漠所替代。他毫不留情地猛抬脚,将女人的下巴勾起来,她被迫以屈辱的姿势抬头对上男人的视线。 见状,温且清露出了嫌弃的表情,不悦地啧了声,然后猛地转过脚的方向,用脚穿过扣在口球绑带上的乳夹链子,随后用脚勾着绳子用力往旁边一扯。 “啊唔!” 归罗裳绝望地蜷缩身子,可蜷缩身子的力却和男人勾住乳夹链的力相互抵抗,她的奶子更加痛了。 “痛?”他问。 她抬起脸,温且清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微微皱紧的眉头和湿润的眼眸,漠视她的骨肉计。 闻言,归罗裳心里隐隐感到不好。 耳旁响起男人皮带扣解开的“咔嚓”清脆响声,归罗裳心道不好,被调教许久的身子也条件反射地发抖起来。 温且清干净利落地从裤头扯出皮带,乜斜她,沉声指令道:“转身。” 可男人丝毫不怜惜,他熟练地将皮带围在他手上绕了好几圈,面色一沉,他用力抬起手,朝女人白嫩的背后重重甩上一鞭。 一道清脆的响声划破空气在空旷的房间内骤然响起。 他的这一鞭是惩罚她忘了规矩。 可是她一次又一次的打破他的底线和原则,每每都在挑战他的耐性,逼迫他不得不再次推翻重来。 即使背过了身子,归罗裳仍能感觉到低沉的气愤和他的怒气。 “唔…” 两瓣肥嫩的肉瓣包裹着骚逼完完全全对上了男人的视线。归罗裳的两瓣肉瓣上的阴毛不同三角处那么浓密,阴毛沾上了些许透明的淫水,和隐隐透露出的嫣红,看起来淫荡又色情。 冰冷微硬的触感滑过她光洁白嫩的肌肤时,总是会惹起一阵又一阵的颤栗。 特别是感觉到身后的男人正以一种毫不遮拦的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她全身,甚至还有可能欣赏着她放荡流水的骚逼,一种扭曲又无法抑制的兴奋从她的内心深处蔓延。 好痒、小逼好痒… 啊…… 归罗裳的脑袋一片混乱,屁股上的皮带的滑动成了瘙痒,她难耐地摇晃屁股,丰满的臀肉随着她的动作晃动。 “啊、啊!嗯……”两鞭落在她柔软的屁股上,打得她的两瓣屁股肉都抖了抖。挺翘的臀肉上迅速浮现了两道艳红的鞭痕。 “唔唔……” 男人漂亮的眼眸浮现难耐的神色,他擒着一抹笑,端视着反手背跪在他脚下的女人。 只要他强势地扭过她的脑袋,她泪眼婆娑的美眸便会显现在他眼帘中。即使脸上有狼狈地痕迹,但依旧无法忽视她熠熠流光的眼眸,只要一望便难以遗忘。 他的内心澎湃不已,身上的阴沉更加浓浊。 她等待中又有些期待。 倏然,身后的男人在沉默中默默为她解开了口球。黑色的口球上带着她亮晶晶的口水,它和乳夹一同被男人扔到一旁。 主要是温且清懒得清洁,自己也有钱再买无数个,所以一般情趣玩具啥的用完后都 下巴得到放松的归罗裳急忙咽了咽口水,却因为太急口水呛了自己。 “……” 归罗裳心里腹诽着,但不敢说出来。 “谢谢主人赏赐。”缓过劲来的归罗裳恢复了原样,她恭恭敬敬地对男人说道。 “主人,我这辈子只有你一个主人,我是主人最忠诚的母狗。”归罗裳跪着向温且清挪动靠近了几步,抬起头,满脸真诚。 “呵。” 温且清边说边缓躲下身子,俯身靠近她。他伸出手狠狠捏住了她的下巴,眼前的眼眸仍然是一副楚楚可怜地模样,却让他发寒至极,感到可笑至极。 一道幽幽的声音被迫压抑地从他喉中发出,似命令也似警告,“归罗裳,你最好给我记住,这场游戏是你主动求来的,你要想再主动暂停,想都别想!除非——你去死…” 他的瞳中一顿昏暗不清,说道这儿,他顿了顿。直到欣赏到眼前的女人的眼中终于不再是一副柔软顺服的神色,他满意地勾起了嘴角。 “归罗裳,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得来的,你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