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阿华, 他想了想之后,最后在这一份名单上加上了最后一个名字: 这个人方林岩当然认识,因为徐伯那狭隘的社交圈子里面,也就只有那么寥寥几个酒友而已。 不过,这家伙的真正爱好是好色,拍照只是用来撩女人的手段而已,老何就依靠给女人拍艺术照偷了好几次腥。 除此之外,方林岩也是十分好奇,自己当年确实是因为换牙流血不止,所以住过院,徐伯提到的那生死抉择却真的记不清了,不过这也很正常,因为当时他已经是处于半睡半昏迷的状态。 “那么,自己到底是吃的什么东西,居然可以让自己从极其严重的晚期白血病当中直接就痊愈了呢?” 好在方林岩在抛掉电话前,已经将之前那个电话里面的通讯录抄写在了备忘录上,否则的话现在要想找人还是个大麻烦。 “扳手!扳手,你在哪里?” “怎么了?” “我刚刚从警局出来,你不知道吗?油炸强死了!” “这小子死了?怎么死的?” 追溯 “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 方林岩笑了笑,虽然觉得油炸强的死有些蹊跷,但很快也就不以为然的道: “再说了,我抽完油炸强这小子之后,他可是好好的就直接走了,几百个大街上的人看着呢,我能有什么事,警察再怎么说也不能将杀人这事儿赖我身上啊。” 小年轻嘛,负面情绪来得快也去得快,于是就和其余的男人一样,只要正事一谈完,话题立即就向着妹子的下三路靠拢——何况七仔还处于二十来岁青春正躁动每隔十五秒就会想到一次性的年龄? “那没事儿了就好,对了扳手,那个茱莉的脸书上好多性感照啊,看得我真的是把持不住,咱们要不晚上约她一起吃饭吧!” “这件事先缓一缓,你还记得那个开鱼档的老何吗?” 方林岩道: 果然,只要扯到和女人有关的话题,七仔从来都不会让人失望,他立即道: 方林岩“哦”了一声道: 七仔皱着眉头道: 说到这里,七仔的声音又变得猥琐了起来: 方林岩听他说得兴致勃勃的,忍不住道: 七仔顿时慌乱了起来: 面对七仔的狼狈,方林岩好笑的道: 七仔愕然,然后露出了猥琐的微笑,搓着手道: 方林岩随即便和七仔约了个见面的地方,然后挂断了电话,他现在要查一件事就比徐伯当年查事情要好弄太多了,刀子和钱他都不缺,更何况他还没有社交恐惧症。 值得一提的是,进楼的时候还有一个看楼梯口的老头儿,七仔丢了个五块钱的硬币才会放人进去。 “丹丹在不在?” “阿坤招呼一下我朋友啊,他的消费算我这里,给他上大活儿,全套的,让他至少脚软三天!!” 这龟公看到了这些红黄色相间的小可爱之后,立即仿佛变脸似的,脸上露出了热情洋溢的微笑: 然后就直接看着方林岩道: 方林岩笑了笑道: 阿坤愕然道: 方林岩哈哈一笑道: 他很清楚和这样的下九流人物打交道应该用什么手段,于是直接掏出了一沓钱出来: 阿坤的两眼顿时放出光来,直接伸手按在了钞票上:对了,不是我阿坤吹牛,这地头上就没有我不知道的消息。” “其实没准咱们是见过面的,我的叔叔,就是住在叉烧巷六号院子里面那个,瘦瘦高高的,大家都管他叫徐伯,你有印象没?” “你就是他侄子,扳手,对对对,你完全变样了啊,以前看起来瘦瘦小小的。” “嗯嗯,想起来了就好,我叔当时和开鱼档的何叔很熟,两人经常聚在一起喝酒,对了!七仔告诉我这是何叔开的店,那你是?” “他是我老头啊,当年我在外面跑船,所以就和街坊不熟,现在落了一身的风湿病,就只能回来做这个了。”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更方便了,我叔之前曾经请何叔洗过一次胶卷,我这一次来的目的,就想要知道这胶卷里面的内容是什么,如果有底片或者当年留下来的照片就更好了。” 阿坤顿时大笑了起来: 方林岩笑了笑接着道: 阿坤的脸色顿时变了,他警惕的道: 方林岩淡淡的道: 然后方林岩看了看时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