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进南他们家不同意,特别是进南的老婆秦连,说这地是他们家的,别说一人一半,就是一个小边角也不能给我们。
兰芳听到后忍不住了,便和秦连吵了起来,可能兰芳当时也是气坏了,骂了很多很难听的话。
秦连被气浑身发抖,而这时,我大伯公看到这情况,怕再吵下去会出事,便出来劝架。
劝架的时候说出了当初爷爷是把这块地给了我爸的,而给我三叔的地在我们这块地的另一边。
我三叔便是进南的父亲。
但秦连说那块地的土不好,不仅远很多,而且还小很多,地又很瘦种什么都种不好。
秦连还说三叔之前和爷爷说好要用他们的那块地换我们这块的,而爷爷当时也是答应了的。
所以,这块地是他们的,让我们去那块又偏又远又瘦的地种值。
大伯公听到秦连的话后摇了摇头说道:秦连,你不能这样啊!当初朝堂也比朝盛大,那块地理应是给朝堂的。
(朝堂是我爸排第二,朝盛是三叔,排第三)
朝堂的人口多,按地的亩种来分,他们家分的地就要比你们家的大,因为人口多,亩数也就多了,而这块地的的亩数和他们家的人数刚好。
而分给你们的那块地,虽然是远了一点,但地的亩数和你们家的人口数刚好对得上。
进龙是朝堂的儿子,现在要继承老子留下来的地,这也是理所应当的呀!
还有,现在进龙家的人口也比你们家的多,不管怎样分配,那块地理应都是给进龙的。
秦连听了大伯公的话后不仅没在停下来,反而骂的更凶了。
说我大伯公什么都不知道就不要乱说,说我大伯公就是欺负他们家人少,所以才会帮助我们家。
六哥的父亲说到这便苦笑着摇了摇头,而我现在都还能从他脸上看出当时无奈。
兰方见秦连这么不可理喻,便把秦连一些见不得人的事骂了出来。
进南十几年前跟别人去外省做生意了,去了两三年都没有回来,就只有我侄子来旺和秦连母子俩在家。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秦连竟然和我们村里的一个光棍勾搭上了。
有一次,他们在玉米地里行苟且之事,刚好让去玉米地里施肥的兰芳碰见了。
因为我们的地都是连在一起的,而我爸分的是我们的地在下,他们家的地在上。
当时玉米长得高,兰芳开始也没有注意看,可她刚想把鸡粪和草灰埋玉米头时,就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一些声音。
兰芳当时还怕得很,因为这荒山野地的,只闻其声不见其人,怎能让人不害怕?
但她仔细听了听这声音是从进南的地里传出来的,而且是呻吟的声音,兰芳在想会不会是秦连在干活时不小心摔伤了。
于是,兰芳便寻着声音找去,看是不是秦在地里?
当兰芳顺着声音找过去时,看到了非常不堪的一幕,只见秦连和村里的光棍两个人紧紧的挨在了一起。
见到了这一幕的兰芳,当时并没有戳穿他们,而是回地里收拾东西回家了。
因为她怕秦连待会完事后出来会看到她,这样秦连就会发现兰芳知道了她的事情。
所以这么尴尬的事情,还是别碰面了吧!
回到家后,兰芳把这事告诉我,我便叫她不要告诉别人这事,不然,我不知道要面对什么样结果,况且那时进南也不在家。
就这样,我们谁也没有说,过了两年,进南从外面回来了,虽说赚了一点钱,可他们夫妻俩总是吵架,我和兰芳知道是什么样原因。
虽然村里有很多风言风语,都是关于那光棍和秦连的,但是我们都没有去说,因为一说了进南的家就会散了,就算我们再怎么不和都是兄弟。
再说了,古语有云:宁拆一座庙,也不拆一桩婚啊。
那么多年我们都忍住了没说,没想到那一次吵架时,兰芳却把这件事说了出来。
让我们更没有想到的是秦连当晚便在家里喝农药身亡了。
我和兰芳都没有想到会这样,从那时开始我们都很愧疚,也不再提那块地的事了。
秦连死后,进南也觉得在村里面子挂不住了,便和儿子来旺一起出去外面做生意了。
直到上个月进南回来家里拿点东西,也来我家里坐了坐,但他还跟我说过去了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而他这次回来是想把家里这屋给卖了,他们打算在外面买房子,不回来这里了。
至于那地的事,他们现在不回来了,自然也就不会要那地了,所以来跟我说一声,让我想种什么就去种吧!
还有偏远的那一块地,我要是想种些什么也可以一起种了。
我就回他说了,那是你们的地我就不做了,而这地本就是父亲给我的,我有空了就去开垦种些东西。
进南听我这么说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只是笑了笑便离开了。
后来,我和兰芳商量了一下,既然进南说让我们种了,我们就种点杉树下去了,山那么高种其的也不合适,收成的时候太累了。
种杉树等长大了可以卖给别人,让别人去砍。
虽然要十几二十年那么久,但也比现在种这些一年收成两次的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