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只鹌鹑一样跪在温泉池旁瑟瑟发抖,可是又不敢违抗李令歌的意志。
只能笨拙地张着嘴,任由李令歌予取予求。
良久,唇分。
江瓶儿仍张着嘴,大口地呼吸着。
而李令歌已经凑到了她的耳旁,宛若恶魔低吟。
“江大人走出诏狱之后,你就是江府的谢礼。”
他肆无忌惮地蹂躏着江瓶儿微微发抖的翘臀,冷声道。
“要恨,就恨抓你父亲的人吧,是他把你毁了。”
嘤!
江瓶儿紧咬着唇,不敢让自己痛呼出声。
她的双手撑在池边,承受着李令歌的蹂躏。
“若真的能救出父亲,师妹愿作为谢礼,鲍答大师兄。”
【沈不平攻略目标好感度降至-100%,削弱气运之子气运,奖励乳液催生丹!】
李令歌满意地松开了手,目的已经达成了。
“好了,我们也该出发了。”
说着,一袭干净的长袍落在了落到了江瓶儿的香肩上。
“更衣。”
江瓶儿深吸一口气,抬手扯下了眼上的黑纱。
既然总有一天要面对,那不如勇敢起来。
她直视李令歌的身体,仔仔细细地擦干了李令歌的每一寸肌肤。
虽然耳根越来越红,但是她认真且努力地做完了这一切。
此刻,她已经克服了心中的羞耻,没有任何避讳地给李令歌穿衣,就像是在服侍自己的夫君一般。
随着玉带系好,江瓶儿仰头望着李令歌的星眸。
“大师兄,还有什么吩咐吗?”
李令歌看着穿戴整齐的衣袍,满意地点了点头。
“走吧。”
监察院,诏狱。
沈不平将支笔放在了江鹤的眼前,冷声道。
“把你是如何向南越私售粮草的都写出来。”
呸!
江鹤啐了沈不平一脸,冷声道。
“小子,我告诉你,官场上可没你想得那么简单。”
他冷哼一声,沉声道。
“识相的就把本官放了,不急,本官上头的人定然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私售粮草是太子牵头,他不过是跟着小打小闹罢了。
虽然太子被幽禁,但太子一党还在,太子也还在!
他只要坚持到太子派人来营救,到时定要让沈不平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看来,不用刑你是不肯招了。”
沈不平抹了一把脸上的唾沫,狞笑着拿起了墙上挂着的鞭子。
他已经彻底和江家撕破脸了,今日就没想着让江鹤再或者走出去诏狱。
若是让江鹤翻了身,还能有他的好日子过?
见沈不平一脸杀意地走过来,江鹤心中有些慌。
“你要干什么,我是朝廷命官,你不能对我用刑!”
伴随着那鞭子落在身上,江鹤发出了一声惨叫。
他不是修士,所以这一鞭子落在身上,那是钻心的疼。
天微微亮。
“我招了,我招了。”
江鹤脸上的汗水不断滴落,他的精神已经到了极限,彻底崩溃了。
监察院的刑具根本就不是正常人可以承受的,再加上沈不平是照死了审他。
只坚持了一个晚上,他便再也撑不住了。
难怪那些进入监察院的人,就没有一个不招供的。
沈不平轻蔑地一笑,这里的刑具他才不过用了三分之一。
他抬手不断地拍打着江鹤的脸,讥讽道。
“你刚刚那嚣张劲呢?”
江鹤低着头,已经没有力气再去跟沈不平计较了。
他现在只想死,只要给他一个痛快,也比这样活受罪要强。
“你想要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闻言,沈不平解开了江鹤身上的锁链。
“早这样,也就不用受这么多皮外之苦了。”
哗啦!
随着锁链松开,江鹤直接跪在了地上。
不是他想跪,而是沈平打得他根本就没有了站着的力气。
他颤抖着拿起地上的毛笔,借着昏暗的烛光开始一字一字地书写自己的罪状。
每写一个字,他心中对于沈不平的恨意就多一分。
同时,对于江瓶儿他是又气又无奈。
都怪他平日里把这丫头宠坏了,才会如此遇人不淑,被沈不平这个畜生三言两语就哄骗了。
竟然直接带着沈不平到他的书房里,还让人家把账册给翻出来了。
唉!
情到伤心处,一时间老泪纵横。
审讯室外,秋月白在暗处观察着里边的一切。
江瓶儿之所以找不到她,是因为她一直都在诏狱之中。
她要确保沈不平会把江鹤往死里打,同时又要确保江鹤不会被打死。
审讯室变得极为安静,沈不平望着跪在地上的江鹤,心中在想着一会该如何弄死江鹤,而不引起其他人的怀疑。
一炷香后。
沈不平拿到了江鹤签字画押的罪状,而后长长地伸了个懒腰,准备将罪状等天亮了呈给秋月白。
然而,他正准备离开诏狱的时候,却发现了另外一处审讯室中,秋月白正在伏案写着什么东西。
见状,沈不平立即拿着罪状邀功道。
“秋大人,他招供了。”
一直守在诏狱的秋月白接过了江鹤的罪状,而后点了点头。
“辛苦了,你先在这等一会。”
系统并没有提示好感度增加,江鹤不由得看了一眼秋月白的情绪提示。
【你已有取死之道!】
嗯?
沈不平一脸的疑惑,他明明立了大功,秋月白为什么还是如此厌恶他?
“大人,那江鹤怎么办?”
“此事我会禀告圣上,该如何处置他,自有圣裁。”秋月白略有深意地看了沈不平一眼,“怎么,难道你现在就想杀了他?”
“属下不敢。”沈不平略微疑惑地开口问道,“大人,已经这么晚了,您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秋月白一晚上没有睡,这是在诏狱守护着他啊!
系统一定是出现了bug,所以才会不提示好感度增加。
现在秋月白对于他的好感度,一定是在不断提升。
“不用,我还要等个人。”
“那我陪大人在这里等吧。”
身为一个暖男,这个时候怎么能让秋月白一个人在这里等。
秋月白没有说话,只是继续认真地写着什么。
见状,沈不平不由得上前一步,而后试探性地问道。
“大人这是在写什么?”
秋月白没有说话,在天亮之前她要将这本账册写完,时间还有些紧。
见她不说话,沈不平也不好多问,只是有些好奇地默默站在一旁观看。
然后,他很快发现了一丝不对劲。
这很像是江鹤的那本账册,不过这账册之中的内容和他找到的那本账册内容完全对不上。
简而言之,这是伪造的账册。
他心中的疑惑越来越重,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
“大人为什么要伪造一本账册?”
秋月白嘴角微微勾起。
“一会你就知道了。”
望着那个绝美的笑容,沈不平一时间有些痴了。
秋月白笑了,这是因为他而笑。
诏狱门口。
麒麟卫见李令歌前来,立即让开了身形。
“王爷。”
秋月白早已经交代过,若是李令歌来,谁也不许阻拦。
李令歌点了点头。
“你们秋大人在里面吗?”
“在,王爷请。”
说着,那名麒麟卫已经打开了诏狱的大门,同时在前方引路。
江瓶儿这真正体会到李令歌的力量,她用尽了手段,都无法进入诏狱。
什么都不用说,只要往这一站,监察院的人立即笑脸相迎,还主动引路。
这便是她的大师兄吗?
望着李令歌的背影,江瓶儿只觉得那抹身影在烛光映照下,越发的高大了。
进入诏狱,拐了一个弯之后,那名麒麟卫便停下了脚步。
“王爷,秋大人就在里面。”
李令歌从袖中取出一锭银子,扔到了那名麒麟卫的手中。
“赏你的。”
“多谢王爷。”
揣起银子,麒麟卫立即退了出去。
很快,江瓶儿便见到了正在查看罪状的秋月白。
还有生怕秋月白看不清楚,站在一旁掌灯的沈不平。
她的心中一片悲凉,恨不得自戳这有眼无珠的双目。
“师妹。”
李令歌走进审讯室,望着摆在桌案上的罪状。
看来,江鹤果然如他预想的那样,一晚上都没有扛住,已经什么都招了。
不过,江鹤还是很聪明地没有将太子牵扯进来。
“大师兄。”秋月白抬起头,余光注意到了一旁的江瓶儿,“大师兄这是要为江鹤求情吗?”
一旁,沈不平直起有些发酸的腰。
“这里是诏狱,你们怎么进来的?”
秋月白淡然道。
“我让他们进来的,有问题?”
“没、没有问题。”
沈不平攥紧了手中的烛台,敢怒而不敢言。
此时,江瓶儿再也忍不住了。
“求二师姐救救我的父亲。”
扑通!
她直接跪在了地上,早已经是泣不成声。
秋月白扫了身旁碍眼的臭虫一眼,命令道。
“你带她去见见江大人吧。”
“好。”
沈不平犹豫了一下,放下了烛台,而后领着江瓶儿去了另外一间审讯室。
两人走后,秋月白再也没有办法维持女剑仙的高冷了。
她直接从身后抱住了李令歌,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属于大师兄的气息全部吸入肺里。
“大师兄,你好香!”
李令歌刚沐浴完,确实有些香,但这话怎么听起来那么别扭。
然而,他很快便察觉到了异常。
下一刻,一个折叠的赤色鸳鸯肚兜,遮住了李令歌的眼睛。
他甚至能感受到上面的余温,以及属于秋月白的淡淡体香。
“师妹,这是在诏狱。”
秋月白气喘吁吁地转身拿起了审讯室的缚灵手铐。
“这里还是审讯室,最适合大师兄为我治疗了。”
肚兜滑落,李令歌将其放入了衣袖之中。
他绝不是有肚兜收集癖,只是不想让肚兜落在地上。
望着秋月白递过来的缚灵手铐,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而后将他的病人反手铐在了一起。
双手背在身后,秋月白的身姿越发的挺拔,尤其是那奈白的雪子。
李令歌拿起了桌子上的烛台,转头看向一旁秋月白,命令道。
“跪下。”
闻言,秋月白没有丝毫的犹豫,直接跪在了李令歌的面前,仰头等着他的下一个命令。
李令歌没有说话,只是手中的烛台倾倒。
嫣红蜡油从高处滴落,那山谷之中,绽放出一串红梅。
在红梅的映衬下,那羊脂玉般的娇躯泛着白润的光泽。
嘶!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