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
话音刚落,他的身形立即瞬移回到了自己最初所站立的位置。
“我知道你想要问什么,但天机不可泄露,需要你自己去寻找答案。”李令歌:ψ(*`ー)ψ
虽然心中知道这个老家伙定然是在挑拨离间,但是那一个个的问题萦绕在他的脑海之间挥之不去。
原本是带着疑问而来,现在疑问一个都没有解开,反而平添了更多疑问。
就在他想要再追问些什么的时候,那一袭白衣消失不见了。
李令歌:凸(艹皿艹)
走出竹林,李令歌眼前突然出现一道倩影。
“大师兄。”
“师妹怎么知道我在这?”
几个月不见,这位二师妹身上的剑意更强了。
“听书院弟子说,大师兄来了后山,所以跟着过来了。”
说着,秋月白将两张纸递了出去。
“这是大师兄让我查的事情,五百年前确实有一个叫顾念黎的女魔头,此人杀人不眨眼,但杀的人又有些奇怪,不过时间太过久远,所以能查到的信息并不是太详尽。”
李令歌接过那两张纸,娟秀的字迹之中又带着一丝凌厉,一看便是秋月白的手笔。
很快,他便知道秋月白所说的杀的人有些奇怪是什么意思了。
她确实是滥杀无辜,死在她手中的有世家门阀的公子,也有普普通通的渔民,还有刚刚踏入修行之路的散修。
这些人没有一丝共同点,所以看上去像是滥杀无辜。
但李令歌很清楚,这些人都是经过系统检测的——主角!
接下来的一份资料是天枢书院的历任院长,当他看到第一个名字的时候,脑海之中电光一闪。
他身形一跃,消失在了竹林之中。
竹林之中。
望着李令歌消失的背影,张文生喃喃道。
“既然你吃掉了我的棋子,那便让你的棋子为我所用好了。”
文庙广场。
李令歌站在一尊雕像前,死死地盯着眼前的雕像。
是他,就是他!
此时,秋月白也跟着追了出来。
“书院的初代院长,有什么问题吗?”
广场四周,立有十圣雕像,其中之一便是书院的创办者,也是第一任院长。
而此时,李令歌也终于知道后山的老王八是谁了,书院的第一任院长——张文生。
望着名单上排在第一位的那个名字,他不由得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他早就应该想到了,书院创立不过八百载,那活了八百年的老王八是谁,不言而喻。
李令歌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起码,他距离真相又近了一步。
“没什么问题。”
然而,当他看完手中的两张纸之后,却没有发现任何关于云有容的信息。
秋月白解释道。
“监院嫁入王府之后的时候大师兄应该都知道了,嫁入王府之前,她就只是在书院挂着一个虚名而已,其实什么都没有管理过,没有任何异常之处。”
虽然不知道李令歌为什么要查监院,但她不会多问,只会照做。
闻言,李令歌不由得又想起了张文生问到的那些问题。
“那她进入书院之前呢?”
秋月白张了张嘴,有些为难地说道。
“监院进入书院的时候才三岁,据说是个孤儿,被前任院长领回来的,要查的话可能要费一些时间。”
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要查一个二十多年前的孤儿,无异于大海捞针。
而且监院已经嫁入卫王府十三年了,这个世界上,如果说谁对监院最了解,应该莫过于大师兄了吧。
她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事情,需要她去查。
而且,在进入天枢秘境之中,监院都和大师兄亲在一起了,难道还有所隐瞒吗?
“不用了。”
李令歌摆了摆手,云有容不仅让他那头大,更让他这头大。
关于一个孤儿三岁之前的事情,监察院能查到的可能性比他自己查到的可能性更小。
万一动静太大,惊动了云有容,那就更加麻烦了。
“有劳师妹了。”
“愿为大师兄效犬犬之劳。”
秋月白的眼中闪过一抹异色,气息略微有些不稳。
好想大师兄再像秘境的山洞里那样,牵引着她,鞭挞着她。
好像看到大师兄用高高在上的眼神看着她,然后语气冰冷地说。
‘亲爱的二师妹,你真是一个无可救药的变态……走狗。’
心念及此,女剑仙的眼眸之中浮现一颗粉红色的爱心,身体因为兴奋而变得颤栗。
‘大师兄,千万不要怜惜,狠狠惩罚你的走狗吧。’
那一双清冷的眸子早已经变得火热,好像流浪了许久的流浪狗,终于找到了她的主人。
‘大师兄,你让师妹认清了自己,你可以接受最真实的我吗?’
李令歌现在满脑子都是云有容,所以根本没有注意到秋月白的用词有什么不对他,更没有注意到这位二师妹的异常——那种他再熟悉不过的状态。
见他要走,秋月白立即开口道。
“大师兄!”
(本章完)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