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穷无尽，看不到结尾。 烟头摁在纸条上，很快，火焰由一角扩散，所过之处皆是飞灰。 戈登含着烟：“再见，哈维。 “第38只猫头鹰死去了。 猩红的字母一个个冒出来，如同污水中升起红色的气泡。 一只手敲下键盘。 他收起电脑，转身走出检察官休息室。 阿蝙从莱恩那条线查到了证据，鉴于艾玛那边是团队查案，他稍晚一步 剩下后日谈和番外 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砚笙团子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纯爱收集者142瓶；砚笙团子30瓶；杏子鸡尾酒20瓶；猜测君10瓶；胡桃色、客辞宴5瓶；流泪了orz2瓶； 律师的后日谈 毫不夸张地说,杰森以为她昏迷了。 她开着一辆由阿尔弗雷德准备、布鲁斯改造的越野车,副驾驶座的人不情不愿地别开脸,不掺和玛莎和艾玛丽丝的对话。 玛莎伸手弹她的额头：“你敢把这话当着他的面说一遍吗？” 艾玛丽丝冲他恶劣地咧嘴：“照顾好玛莎,林肯·阿德金斯先生。” 艾玛丽丝疑惑道：“布鲁斯同意了？” 林肯懒洋洋地哼笑,作为此行的保镖，他得到了不少藐视布鲁斯的优越感。 她向艾玛丽丝打了招呼,一脚油门,潇洒离去。 他们分别在准备重考律师执照和检察官执照，为将来在法庭上和女儿争锋相对做准备。 艾玛丽丝把玛莎的新号码录入手机,去隔壁街买了一盒披萨。她推开门,披萨放到桌上：“你确定每次过来都要走窗户吗？” “不是,”蝙蝠侠道,他停顿片刻，“有一颗卫星专门追踪她们的位置。” 她 没人回答，艾玛丽丝夹着两瓶汽水回头，桌上的披萨盒已经被拆开，缺失了一角。蝙蝠不见踪影，一个漆黑的盒子放在茶几上。 “虹膜扫描完成，身份确认。” 盒子里是叠放整齐的制服和斗篷，斗篷上压着一枚金属徽章。徽章正面是简单的天秤图样，背面是一行小字：“忠诚、正确、公平。” 艾玛丽丝神色古怪地关上盒子。她想了想，把天秤徽章放进贴身的口袋。 妮可的姑姑前天出院，她打算用自己继承的财产和特蕾莎女士生前积攒下的钱创立了特蕾莎基金会，旨在帮助那些受到法庭创伤的受害者家庭。 杰森一眼看到茶几上的盒子，隔得远，他没太看清，酸言酸语：“又是你的狂热崇拜者们给你送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