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天色已黑，哈莉揉着眼睛换上衣服,下楼填饱饥饿的肚子。 “听说死了好几只猫头鹰,要我说，警察查它干嘛呢，费力不讨好。弄死这群猫头鹰还减轻他们的负担。” 哈莉咬了一口披萨，含糊道：“你们在说什么呢？” 厨师点开手机，屏幕转到哈莉那边：“这段时间死了好几个人，有媒体扒出来那些死者都是法庭成员的家族成员,回哥谭是要继承那群有钱鸟人的财产呢！” 哈莉咀嚼的动作变慢,她皱眉道：“哪家媒体情报这么准确,这些都是警局的内部资料了吧？” 厨师摆摆手：“不知道,反正那群记者一个个都有自己的本事。” 哈莉匆匆将披萨塞进嘴里，抓起手机给艾玛丽丝发消息：“你们还好吗？你找到克里斯汀了吗？” “找到了，我们在警局……发生了一些很复杂的事，总之，克里斯汀正在接受检查。好消息，刀片上没毒。” 发完消息，艾玛丽丝一抛手机。她隔着审讯室房门上的透视窗向里观察。 查理的审讯。 艾玛丽丝摇头，警探们大概一时半会儿在服务生身上找不到突破口。 她走进警局的医务室。克里斯汀和妮可在这里休息，前者手臂上缠了一圈绷带，后者歇在前者旁边。 艾玛丽丝道：“我之前没想到这个问题，你们私下应该有额外的联系方式。” 她没有多说，留给克里斯汀思考的空间，妮可小声嘀咕：“你就说吧，别给警察添麻烦。” “我知道了。”艾玛丽丝记下克里斯汀给的网址，叮嘱两人，“哈莉稍后来接你们，在她过来前，你们别离开警局。” 艾玛丽丝勾唇：“也许是呢。” 拐到监控外的角落，角落里掏出一只手，抓住她的后衣领。 “没问题，”杰森扬眉，“‘头罩的士’为您服务。” 正如艾玛丽丝精通头罩语言学，杰森颇擅长解读艾玛丽丝的表情。 他屏住一口气，心怀侥幸。 两只手揪住他的衣领，身位互换，凶神恶煞地把他推到墙上。 好啊，被我抓到了吧。我就说，所有蝙蝠都忙着抓人去了，偏偏你有空。” 杰森干巴巴地开口嘲弄：“哈，我不屑与蝙蝠为伍。” 有诈。 艾玛丽丝的嘴唇缓缓下撇，意味深长道：“不反驳，哦，看来你真有事情瞒我。” 艾玛丽丝后退两步，她思考着：“蝙蝠侠能交给你的任务不多，我猜他给你的要求是保护我的安全。” 可怕的安静。杰森抬头望天，强装镇定地吹着无声的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