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艾玛丽丝干笑,“你真幽默。” 等红头罩提来服装店的包装袋,原本的朋克小妞彻底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毛发旺盛的中年男人。 哈珀踩着塞了石片的鞋,努力适应自己的新身份：“我们接下来要去做什么？” 她躲起来的这段时间不是全部用来在下水道逮老鼠的，她查阅了相关的新闻报道，看到了两位死者的照片。 让服务生丢了工作。” “我过去阻止，他说，要是我给他来一发，他很满意放过我们俩。”哈珀耸耸胡子，“于是我用电/击枪给他‘来了一发’。” 艾玛丽丝最后往她的领口内侧塞了一枚电子发声装置，这样暂时没掌握变声技巧的哈珀就能发出男声。 死者为大，艾玛丽丝不能简单直接地说：他活该。 他们要探访的案发现场是发生坠楼案的十八层咖啡厅。哈珀穿着艾玛丽丝给她做的伪装。杰森戴上了墨镜和小胡子，自欺欺人地在哈珀面前维持身份保密工作。 服务生过来点单，艾玛丽丝随便点了些东西，随口问道：“我听说这里前不久有人坠楼了呀，你们店居然还能正常营业。” 他压低身体，用一种浮夸的语气描述：“那可不是我们的问题，那位客人，是自/杀。” 整层都是透明光亮的落地窗，这家咖啡厅的卖点就是边欣赏高空风景边享用下午茶的小资情调。 服务生给她们指了一个方向：“这儿是卡座，那位客人订的是包间，包间的设计是半开放式，有一个小露台。” 她的上道让服务生笑容愈大，每个点包间的客人分配到他们头上都有相应的提成。 “十九层也属于你们店 “我们店占两层，上下层的布局结构都是一样的。”服务生笑道，“十九层的包间和案发现场没有区别，除了露台上看风景的高度。” 他刚离开，杰森的小胡子抖了抖，他将桌上的玩偶士兵调转方向，面向墙壁。 “马上你就知道了。”艾玛丽丝扫视一圈，包间明面上没有监控，看似很私密。 杰森掰开玩偶士兵的头，他取出藏在玩偶中的针孔摄像头，检查一番：“不是实时传输，所有录像都存放在机体里。” 她打开信号屏蔽装置，用手机操作两下，道：“我这边准备好了。” 他走到露台边，抓住护栏试试结实程度，忽地翻身一撑！ “长翅膀的生物通常不计较飞行高度。” 所有人都有事做，唯独哈珀似乎很有空闲。她坐立难安地朝旁边凑了凑，道：“这种型号的摄像头只能储存三天内的录像，它的内存和电量都不足以支撑它长久工作。” 有人在案发后回收了储存在针孔摄像机里的录像。 她接过摄像头，翻来覆去地观察摸索，藏在假胡须与假下巴后的脸紧绷严肃。 “它不是专门用来偷窥的型号，它被改造过。”她指给艾玛丽丝看摄像头的镜头，“这里原本有提示摄像头正在运作的红光，有人拆了那个小灯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