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类似的情况下，其他人会选择让自己的手下给你开后门，不登记直接放你进去。哈维是一个特例，他被看管得太严实了，不是每次轮岗的门卫都对他尊崇有加。” “还有一个办法，魔术师的隐形墨水。” 艾玛丽丝赞叹：“真正绝妙的地方是，下一个人登记时，他的笔迹会覆盖你留下的所有信息，想从下一页纸上的凹痕复拓你的笔迹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 艾玛丽丝微笑：“蝙蝠侠或许能分辨出你的字迹，但我没这个本事。我用了一点取巧的办法。酚酞和酒精混合，可以制造出最简单的碱性隐形墨水，我扫描了纸上的化学痕迹。” “毕竟我是亲蝙蝠派嘛。”艾玛丽丝耍赖道，“你犯了一个错误，莫兰。你留下的地址是你当年读硕士时住的学生公寓。” “可我一眼就看到了你的名字。” 他问：“证人走了警方的线，你是故意瞒我，不想让我告诉哈维？” “属于猫头鹰法庭 “原本属于猫头鹰法庭，”艾玛丽丝说，“后来落到另一个人手里，名单扩充了一倍左右。法庭原本没打算丢这么多人出来担责。” “蝙蝠侠不是我们，”艾玛丽丝说，“等他有空，他一定会去找哈维好好谈谈。” 艾玛丽丝嘻嘻咧嘴：“没办法，这件事瞒不住你，我只能提前摊牌。” 单凭外表，谁也不可能把她和艾玛丽丝区分开。 “介绍一下，”左边的艾玛丽丝说，“这是我异父异母的双胞胎姐妹，搅局者。” 右边的艾玛芬妮撅了撅嘴，用和前者毫无差别的嗓音道：“好啦，姐妹，请教教我出庭的技巧，我还没当过检察官呢。” 艾玛丽丝仔细思考，切切叮嘱：“记得威慑你听到的每一句证人证言，只要有感觉不对的地方就拍桌子，就算你没想到哪里不对也要昂首挺胸、理直气壮。” 艾玛芬妮严肃得像即将出发去蟹堡王上班的海绵宝宝：“我准备好了。” 她们俩真切地拥抱了一会儿，艾玛丽丝打开窗户，向莫兰摆摆手：“希望你能替我在哈维面前隐瞒这件事，拜托你了。” 莫兰怨气十足地闭了闭眼，又睁开。他是三人角色扮演中章鱼哥的真人演员：“随便你。” 哥谭市高级法院第2法庭” 他是这一排里最后到场的，另外几个人和他比只是惨得不那么明显。 全藏在衣服底下 他看着台上西装革履的艾玛芬妮 嘴角微妙地抽搐：“我有一个问题 为什么不让卡珊上？” 面临辩方律师的质疑 可怕的艾玛德拉将使出技能“瞪眼” 用眼神抗议 用目光反驳 传递自己不屈的反抗精神。 他们在台下看着 法官宣布庭审继续 没人注意到这里小小的辩论 所有人屏气凝神 等待证人席上的证物……不 证人发言。 “能听到吗 诸位？”对讲机说 它显得有点害羞 “我是证人莫拉莱斯 也是‘天秤’。” “这件事得从二十四年前说起。”对讲机道。 “有人记得吗 那年新泽西州议员造访哥谭 在阿奇·古德温国际机场遭遇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