积攒了一整个冬季的雪自云端倾泻。 杰森冷下脸，他把艾玛丽丝推进门：“我做了新口味的甜甜圈，你去尝尝。” 油漆滴落，律所门前的台阶上点出一个个鲜红的句号。 前几次有人来律所闹事，哈莉舞着拖把把他们全赶了出去。艾玛丽丝收留前罪犯的行为又成为一条腐败的罪证。 一眨眼，他们查清楚艾玛丽丝父母的身份，查清楚莱恩的身份，并顺理成章把两人的作案动机钉死在复仇上。 艾玛丽丝和莱恩的复仇是可预见的，论坛上连她们那晚在拘留室商量的复仇计划都能讨论出十八个版本。 要不是艾玛丽丝是艾玛丽丝本人，连她自己都要相信了。 杰森暴躁地骂骂咧咧：“别让我逮到那群混账，我一定要把油漆灌进他们的胃里。” 莱恩杀死了皮尔庞特，她和芮妮因此受到牵连。后面还有好几场听证会等着她，运 她脑袋乱糟糟的 思维的海水暴退 徒留鱼虾蟹贝在海浪退却的海滩挣扎。 “9：12p” 炫目光晕吞噬掉艾玛丽丝的全部视野 一丝冰凉落在鼻尖。 她身处雪中 身处街道一角 哥谭在她面前显出阴沉老旧的面貌。街边的行人穿着打扮复古 是几十年前的流行。 托马斯·韦恩用他矜持的笑容装点城市 他高举香槟 身侧是空洞苍白的标语。 作者有话要说 桶走进律所：人呢？！ 感谢在2024-01-2701:55:03~2024-01-2708:42:1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 艾玛丽丝在几十年前的哥谭行走。 加里克和伊莉娜不在哥谭，这个时间点,他们在布鲁德海文工作。 时光把她熟悉的城市改造成了陌生的异国他乡。 艾玛丽丝在旧哥谭学到的第一件事是,不要在街头过夜。 她不等天明，简单休息了几小时，在超市员工上班前离开仓库。 她被传送到这里后,梅森系统再没有动静。所有事情都需要艾玛丽丝独自摸索,没人能帮她。 艾玛丽丝停在报纸前,眼尖地捕捉到韦恩的名字。 这两个条件都不是问题,真正的问题是时间。这张报纸的发行时间是两周前。韦恩庄园很可能已经招到了合心的女佣。 晨光将亮未亮，街头行人稀少，艾玛丽丝没费多少功夫，用一根铁丝打开后门，溜进帮佣中心。 艾玛丽丝坐在办公桌前，比照老板的字迹给自己写了一封推荐信。模仿字迹的技能是阿尔弗雷德教会他的，她为此苦练多日，终于派上了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