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后，机舱的装备箱从里打开。 她挥起棒球棍，砸向笑点的头：“——吸取教训！” 她护着骨灰，在狭窄的机舱里与哈莉对决：“阴魂不散的家伙！” 她早对“反哈莉”的后辈看不顺眼了：“你的新手保护期未免太长了，我已经开始厌倦收拾你了。” 她背靠控制台借力，两脚蹬在哈莉腹部，差点把哈莉从直升机上踹下去：“所以小丑愿意和我合作，抛弃了你这个败者！” “事到如今，你居然还是认为，我们的分歧在一个男人身上？” 她侧身避开笑点的拳头，抓住她的手腕向后一拽。 瓶子被击飞出去，瓶盖在震荡中打开，碎骨与灰烬泼洒在空中，洋洋洒洒地坠入她们脚下的哥谭湾。 “不！不！不！” 狂风吹得哈莉的金发烈烈拂动，她神情微怔，不知是悲是喜。 笑点愤恨回头，她毫不犹豫地按下手里的引爆器。 “死吧！”她不断下落，面向哈莉恶毒地诅咒。 火光与炽热的气流在她背后爆开，金属舱门如一面锋利的刀刃从她身侧飞过，切开一部分海面。 海水不停搅动，连带她的思绪一起在混浊的泥沙中飘散。 漩涡带她往下，海草缠住她的脚踝。哈莉拼命挣动，结果只是耗费掉本就不多的体力。 “省省吧，你游不动了。”另一部分的她天真又邪恶道，“你快死了哦。” “真可怜啊，”女丑角说，“溺水身亡的死相非常丑陋，还不如在直升机上被炸死。” 一丝光破开黑暗。 她从西装贴身的口袋里取出匕首， 那只人鱼奋力抓住她的手腕，带她向上游动。 她看清她的脸，不是人鱼，是艾玛丽丝。 她先一步筋疲力尽地倒在沙滩上，手里抓着匕首，任由海浪漫过湿淋淋的头发。 哈莉跪坐在白沫中，她失神地捂住脸，又仰头望天。 女丑角没有同往常般在她耳边低语诱/惑。她在波光粼粼的赤色海浪中起舞，哼着悠扬的歌。 哈莉眼里映着空旷无人的沙滩与海面。 “你听到她的声音了吗？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4-01-0900:19:31~2024-01-0914:49:12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迪克在沙滩尽头的礁石上抓到了游上岸的笑点。 马库斯粗暴地推搡她的肩膀，把她塞进警车：“省点力气吧，你还有很多事情要交代呢！” 艾玛丽丝裹着毛毯,在冬日的寒风中打了一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