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玛丽丝对他毫无怜悯之心：“枪响，然后你什么都没听到。证人，这是你的证词吧？” 艾玛丽丝指他：“异议！现场有两发子弹,凶器开了两枪，而你只听到一声 记者擦额头的频率越来越快，他的脑门隐隐发亮。艾玛丽丝觉得他转行去当家政工也挺有前途的。 先前的一切怀疑都对检察官的证据链不痛不痒，唯有多出的一枚子弹是真实不可逃避的证物。 “那请你告诉我，假如第一枪没击中死者，他为什么不逃跑？” 她双手拍桌，眸光冷肃向记者逼视：“只有一枪击中了死者，两枪间隔时间过久，不管哪种说法都说不通！” 记者抖着牙抓住手帕，塞回工作服的口袋里，又徒劳地抓出来，“应该是我记错了。我听到两声枪响！” “听起来非常有说服力的说法。”艾玛丽丝抱臂敲着胳膊，话锋一转，“这么说，市长换弹匣不需要时间喽？” “你怎么知道他没跑？”记者颤声问，“约翰肯定是在比尔逃跑的中途射杀了他！” 艾玛丽丝指着案发现场的平面图，高声问：“约翰要怎么开枪，才能在死者逃跑的过程中正面击中他的额头，让他倒在沙发上？” 她森森道：“证人，在法庭上不说实话，或许你的下场会比此刻的身败名裂更可怕。” 笑点在带走比尔的尸体时或许不知道有一只小虫子躲在另一侧偷听，等到她发现比尔身上的通讯装置时，记者早就果断地处理掉了自己这边 可惜，不管是为了名还是利，不管他是不是被人收买，他站了出来，暴露在笑点的眼皮下。 她的微笑似恶鬼：“你了解他们的作风。” “我……我不作证了。”他哆嗦着抓住证人席的护栏，“我之前说的都不作数，我要回去！” 艾玛丽丝当即收敛神色，无辜道：“我只是说了实话。” 他意有所指：“警方是你最后能信任的人。” 他抬头：“我要更改证词——我、我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 这句话在旁听区掀起了惊涛骇浪，人们的议论声盖过了记者的声音，镜头疯狂闪着光，记录眼下的一幕！ 即使是这样，议论声过了好一会儿才平息。 “我们原本不打算公开这部分证据。不管怎样，这桩丑闻不能更进一步了。”他缓缓道。 检察官环顾一周，声音低沉：“检查结果表明，被告的头部安装有小丑制作的不明装置，而第三者可以通过该装置控制他的行为！” 来了，这就是乔希警探所说的“市长脑袋里的东西”！ 这确实是本不该对外公布的机密。 后，市长的种种举措有被操控吗，小丑为什么不利用这点免除自己的死刑？ 背后可深究的内容太多，传出去无疑会给刚从震荡中恢复的哥谭带来巨大的风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