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莉脸颊一鼓一鼓，下巴抵在膝盖上。 市长夫人急切道：“你能联系上……” 她嘻嘻哈哈道：“就比如现在,我们什么都不懂。纸袋小姐和纸袋隔壁的小姐今天只讨论可爱的毛绒玩偶和下午的茶话会！” 监控室内，负责本案的马库斯·德拉弗警探双手抱臂：“她看穿了我们的计策。” “那可是哈莉·奎茵，搭档。”查理说，“她见识过的审讯手段比你这辈子吃过的 “我不吃意大利面。”马库斯说，他是一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是戈登亲自调来重案组的探员，“你认为市长夫人想让哈莉联系的人是谁？” 这对年龄差距颇大的拍档对视，不约而同想到一个人：“那个律师！” “证据不会自己从水里浮出来。证据需要我们拿网在水里捞。”马库斯说，“她不是想保释哈莉吗，通知她来警局一趟。” 艾玛丽丝起床时，他已经在厨房忙活了好一阵。 “早上好。”艾玛丽丝打着哈欠。 关于昨晚得到的临时助手身份，迪克非常上心，一大清早就主动开始要求工作了。 “乔希，”迪克面上露出思索，“是一位女警探吧，我对她有印象，猫女很欣赏她。” “这个任务交给我吧。”迪克摩拳擦掌，“我去套话。” 迪克挑眉：“当然是阿德金斯律师的律师助手之一，夜翼。” 他向来是一个美而自知的人。 她昨晚连夜走访了瑞文街上市长的邻居，马库斯告诉她今早可以晚两个小时再来。 穿上风衣，乔希叹了口气。 他不请自来地打开窗，夜翼蹲在窗外的电线杆顶部：“很抱歉打扰你，警探。” “我只是听她提起过你。”夜翼说，“我能进来说话吗，这身衣服在白天有点过于显眼了。” “这和你有关系？” 和重案组的警探们打交道，你要学会获取他们的信任，先抛出几个微不足道的情报，这样两边才能有来有往。 “确切说，哈莉只是把他送回哥谭。”夜翼道，“尸体是‘我们’找回来的，哈莉追踪他的位置追去了布鲁德海文，又从布鲁德海文送他回家。” “还有一个人，你知道她的名字，她最近在哥谭掀起了风潮。”夜翼轻松道，“艾玛丽丝，你肯定听说过她。” 乔希不喜欢和哥谭怪胎为伍，她自己也是怪胎中的一员，常年隐匿于人群。 在这方面，夜翼和她感同身受。夜翼是一个比猫女更友善的同类，他是哥谭最值得信任的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