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人偷偷换掉了处刑的毒药，在药剂瓶里灌注了黑面具流落在外的改良贝恩毒液。” 如果小丑注射了改良版的贝恩毒液，他会变异成贝恩那样的怪物。如此一来，他不仅有力量逃出去，还能顺带杀光防空洞里围观处刑的所有人。 杰森背对单向玻璃，满意勾唇：“我做了一件好事，我把它换了回来。恭喜你，你会死在我手上。” “太有趣了，太好玩了，太搞笑了！” 针尖刺入他的脖子。 生命的最后，一个惊悚的微笑定格在他苍白的脸上，像是匠人用凿子在木偶没有 门外的警卫进来 挨个测试小丑的呼吸、脉搏和心跳。他们确认他的死亡。 一切都结束了。他的十五岁被他远远甩在身后 连带他的噩梦一起 变成关于过去的谈资。 他负责火化小丑的遗体。 火焰升腾而起 照亮尸体面上凝固的笑容。 他亲眼看着小丑在烈火中化作焦尸 又从焦尸变成碎骨。 戈登收起装灰的瓶子 他望了眼上方的天空。 作者有话要说 有不适者可前往电梯门口领取柠檬水醒神 蝙家集合也会带她一个 小丑现在的女助手是笑点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布丁鱼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吃货想减肥40瓶；猫猫恶魔35瓶；江湖人称神兽21瓶；一七二九、青玉案20瓶；凉皮13瓶；yoyi、啾安娜10瓶；thelegobatan9瓶；西瓜霜5瓶；压力大啊2瓶； 冰叶1瓶； 律师的限定智慧 等全世界反应过来，小丑已经变成了一捧灰。 她第二次去蝙蝠洞时,蝙蝠侠给她做过一次全身检查，他的建议是她需要长时间的休假来修养身体。 埃里克医生啧啧称奇，他早已适应艾玛丽丝身强体壮的程度。 埃里克医生翻着艾玛丽丝的各项检查结果：“我们能不能有一天不是以医生和患者的身份见面？” 距离圣诞节不到两个月,她不信,还有谁能再把她折腾进医院？ 艾玛丽丝一个人骑车回律所，她倒没有觉得多空虚，满脑子只剩下倒在床上睡足三天三夜的想法。 艾玛丽丝眯起眼睛费劲地看,她原本以为那是街上飘来的一坨垃圾袋。“垃圾袋”抻长身子，中气十足、理直气壮地咪呜咪呜。 艾玛丽丝盯着它看了一会儿,恍然大悟：“是你啊。” 她可是听它抱怨了很久。 报纸上到处是穿透纸面的抓痕，艾玛丽丝捡起报纸。日期是今天,上面刊登了小丑死刑的消息。 照片上的艾玛丽丝穿着一身病号服，紫色外套披在肩 ……这么说好像也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