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静默，杰森绞尽脑汁,艾玛丽丝暗自猜想。 不管此前的氛围有多轻松愉快,一瞬间，层层锁链拉拽开，在杰森与艾玛丽丝之间拉起一张壁垒般的铁网。 “这不是我们应该谈论的事，月亮宝宝。”杰森冷静道，“这是我的工作。” 有伪装，一上来就开诚布公地告诉艾玛丽丝：我不会和你解释。 她想了想，决定坦诚：“我知道你不是凶手，我不希望你是站上被告席的那个人。” 他的表情看不出脑内所思所想，只故意轻佻地笑笑：“你知道红头罩从来不是以不杀原则出名的吧？案件的死者是小丑帮成员，他们正在我的猎杀名单上。” 她揉了揉眼睛，一夜未睡，眼里全是血丝。 “不，你只会打从心底里觉得爽快。想到从今以后世界上少了几个他们的受害者，你恨不得早点朝他们的脑袋开枪。” 杰森面上不动声色：“我以为你不会赞同这种行为呢，你可是律师。” “再说，我没说我认可你的观点。” “你到过案发现场，你见到了凶手，对吗？” 他的话中有破绽，艾玛丽丝换了一个问题：“这起案子有部分涉及到很危险的东西，对不对？” 她不可思议道：“是小丑！” 对方不给谈话的机会，剩下三把锁最近没机会打开了。 “……哦。”杰森说，“给 她没吃到杰森的爆辣披萨。艾玛丽丝只在沙发上睡了堪堪两个小时，就接到了芮妮的电话。 艾玛丽丝怀疑更大的原因是检方不想在被告缺席的情况下进行审判。 睡眠不足让她的太阳穴一阵一阵鼓起发痛。艾玛丽丝打了车，闭着眼默默复盘整起案件。 不能排除有其他未发现的案件。这点芮妮没有和她说，可能是检方手中隐藏的证据。 加上从杰森那儿套来的情报，小丑可能参与本案的某一环，整个事件越发错综复杂。 凯文对艾玛丽丝露出一个苦涩又拘谨的笑容：“阿德金斯律师，你一定要救救我啊。” 她没理会凯文的求救，直截了当地问道：“警方第一次来带走你时，你为什么要逃跑？” 耶茜垂下眼睛，凯文小声道：“我是无辜的，我怎么能让警察抓走我随便冤枉？” 应该是被委托人的愚蠢气到了，艾玛丽丝觉得自己更头疼了。 凯文两眼瞪着地面，仿佛被告休息室的地板上有达芬奇绘 艾玛丽丝不得不喊他的名字：“凯文·布莱恩特先生，你马上就要站上被告席了！” 坐在轮椅上的柔弱女人缓声道：“对不起，给你造成了麻烦。我以为这能帮忙减轻他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