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以为自己无所不能，忘记自己只是一个背上打满钢钉的老头。 杰克——布鲁斯不解：“吃东西？” 他推开布鲁斯，在律所里四处翻找：“这里藏了什么我不知道的好东西，让你把这间小破屋当宝贝守着。” 他脸上的怒气和隐忍让杰森发笑，好像心上长一百零八颗心眼的蝙蝠侠突然变 他轻蔑地一瞥布鲁斯：“我这么弱小可怜，怎么敢对你有意见？” 艾玛丽丝一推开律所大门，两个人远远坐在房间两端，好像中间隔了一整个哥谭。 右边是面无表情的杰森，他是一只内心毒液沸腾的皮球。 杰森发出一声响亮的冷笑，这声冷笑浮夸到隔壁邻居都能听到。 屋内的氛围太奇怪了，她绞尽脑汁想找点话说，只恨自己不是一个哑巴。 艾玛丽丝小心翼翼地品了品，拉开门：“您请？” “我来看看怎么改装你的破房子。”杰森抛给艾玛丽丝一对白色模块，“装在你家门窗上，有人闯入你能第一时间收到通知。” “不收钱，”杰森阴阳怪气，“我气饱了。” 艾玛丽丝看向杰克：“你怎么惹他了？” 如果他的脚能穿上高跟鞋，杰森一定是一位出色的戏剧女王，他怒气冲冲的咏叹调值得一顶王冠。 艾玛丽丝会意：“看他鞋上落的灰，他最近可忙了。” 她研究了很久，把杰森给的白色模块装在门窗边。 均分成六等份，还可以用两个月。 她端着碗坐到桌前，想象面条上裹满荤香的肉酱，就着幻想下叉。 搅局者的脸出现在窗台后，金发被街灯染上橙色的温暖光晕。她的面罩很恐怖，怎么看都该出现在恐怖电影里。 “我买了太多宵夜，其中有我最爱的那家墨西哥卷饼，你要不要尝尝看？” 艾玛丽丝把盘子往旁边一挪：“你要请我去你的小鸟窝做客吗？” 艾玛丽丝抓住她的手，搅局者轻松一拽，带着她从律所的窗口踏出来。 艾玛丽丝刚把手搭在搅局者肩上，搅局者搂住她的腰。她听见“嗖”的破空声，下一秒失重感瞬间侵占大脑，周围的景色全变成模糊的动态。 她们在楼宇间经过两次荡跃，艾玛丽丝的律所变成视线范围内一个方形的光点。 艾玛丽丝还没落地缓口气，楼顶巨大的广告牌后走出一片沉闷的黑色。 “蝙蝠说想和你谈谈，”搅局者扑上来，给艾玛丽丝一个死皮赖脸的抱抱，“我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他认为有必要和你提个醒。” 艾玛丽丝谨慎道：“你应该不会 蝙蝠侠唯一露出来的嘴唇压出无奈的弧度：“我不是狂热（暴力）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