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于欧洛丝来说,这世上从不存在真正的铜墙铁壁,她利用自己聪慧的大脑在很早的时候就控制了那所监狱,甚至想要再次向自己的两个哥哥下手。 这改变了一切。 他手下的速度快了起来,很快换了一身小裙子,外面再套上一件驼色风衣,腰带松松的扎好,拿上手提包,很自然地牵过欧洛丝的手:“走吧,今天的行程是什么?” 见阿普斯疑惑地歪歪脑袋,欧洛丝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揉揉他的脑袋,转移话题道:“我们去坐观光巴士,然后去海德公园散步,可以吗?” “所以——”麦考夫赶到时,两人正坐在海德公园的草坪上,阿普斯不知何时换上一身端庄典雅的红色衣裙,繁复的发髻上,插着金色的发簪和发冠,正小口啜饮着一杯奶茶, “这就是你今天大张旗鼓从谢林福德监狱跑出来的目的?” 麦考夫对待阿普斯也和对待欧洛丝态度完全不同:“这身衣服很漂亮,是哪里来的?” 欧洛丝和颜悦色:“等你走之前我会给你再买几身。” 欧洛丝的眼神微妙地扫向阿普斯身上的角角落落,磨了磨牙:“好吧……” 在路过一个路口时,阿普斯叫停了车:“我看见夏洛克和华生医生了。” 只见美人一袭大红齐胸衫裙,外罩同色纱衣,臂挂香金色披帛,头梳坠马髻,正中为五尾凤冠,左右各一支金簪,脑后簪一朵粉红绢花,手持团扇,行走似轻风拂柳,娉婷婀娜,仙姿玉貌。 “谢谢华生医生,”阿普斯笑了笑,华生已经能够很清楚的听到周围男士们吸气的声音, “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案件本身并不复杂,一个名叫乔治的银行从业者被人发现死在一处小巷内,但他一不是摔死,二身上没有任何致死伤口,警方在初步验尸时也没有发现中毒的表性症状,现在找夏洛克来,就是要确定死因。 阿普斯歪歪脑袋,看着还在现场上蹿下跳的夏洛克,问道:“你验尸吗?” “头部呢?” “那夏洛克怎么说?” 阿普斯又笑了:“当然不是自杀,没人会把自杀选在这个地方。”他拽拽华生的袖子, “你要是没事先和我们回贝克街?我让人定了个北京烤鸭。” 阿普斯也不强求,他先问候了夏洛克一声,然后自然地转到案子上。 “1分钟。”阿普斯眉眼一动,他示意华生帮他拉开警戒线,走到雷斯垂德探长跟前, “请查一下这名乔治先生的过往病史,查一下他的婚外情。” 说完他行了个标准的万福礼,聘聘袅袅的走了,还带着夏洛克和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