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是小丑试图突破空气墙时的所有尝试手段。 然后被反弹到脸上。 “这不行杰森，我可不能这么做。”阿普斯捧着热可可，把小脸埋进毛衣领子里， “不过你要是拿火箭筒突突小丑，我可以带你去阿卡姆。” 今天是个好机会。 阿普斯眨眨眼：“杰森，小丑没对我做什么。” “那又怎么了?”阿普斯用一种诡异的，满不在乎的语气说道， “和先生比，就叫没做什么。” 阿普斯看着周围一圈人的表情，特别是身边杰森脸上那种阴沉的脸色，挥挥手，试图把这种氛围恢复正常：“我的意思是，杰森，我知道小丑对你做了什么，没有人比你更有资格去提‘报复’这个词，如果你想做，我会帮你。” “如果你是经过深思熟虑并且认定这样的行为是正确的，我没有理由阻止你，你和他之间有仇怨，那么了结就是。” 阿普斯定定地看了杰森一会儿，然后淡淡的说道：“如果这是你深思熟虑的结果，考虑到你们之间的过往，我没有立场阻止你，只是，杰森，我希望你能确定一件事——” 杰森愣在原地，他没有想过阿普斯会这么说。 “杰森，小丑如同草芥，你，价值连城。” “但伤口需要愈合，而不是溃烂。” 蝙蝠家内外有许多人不解，为何蝙蝠家最不受管束，和蝙蝠侠理念不合，矛盾最深的红头罩会和家中最乖巧，最贴合蝙蝠侠行动思想的阿普斯关系如此之好。 “你认为该对小丑宣判死刑?”夜翼接过了弟弟的班，继续问道。 看兄弟姐妹们还是不明白，他继续说道：“只要是人就有偏差，唯有法律能保证绝对中立，当然，法庭是由人组成的，所以法庭也没办法保证公正，但法律可以。” “无论是否具有超能力，无论是不是超级英雄，都没有资格和权力凌驾于法律之上。” “我们无法保证，因为我们是人，只要是人，就会有偏私。” “在法律无法维护公平正义的前提下，私人的复仇是被允许使用的，更何况是这种程度的仇恨。” 还在敲敲打打的蝙蝠侠淡淡的微笑，他拿起一旁的战服草稿，在上面涂涂改改一通，随后递到阿普斯面前：“看看。” 杰森已经捧着那杯红茶好一会儿了，闻言把红茶放到一边，搂过小孩：“这次战斗过程中有什么不方便的地方吗?” 蝙蝠侠摘下头盔，从满目欣慰的老管家手里取过属于自己的小甜饼：“阿普斯是个好孩子。” ———————— 首先，小丑最大的危害在于他没有恐惧和限制，或者说小丑没有忌惮。 小丑可以把任何人作为自己合作的对象，也可以在下一秒，就把对方当做自己的“人体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