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带说一句，被誉为平民英雄的少女菲诺至今对外的消息仍是接受治疗，布鲁斯对外宣布承担对方的一切治疗费用，并将其秘密送出哥谭。 阿福准备早餐出来后，就看见阿普斯跪坐在窗台上，直勾勾的盯着外面的雪景看。 “阿普斯少爷。”阿福唤道，看到扭头的小孩，他示意手中的牛奶。 阿福顺手摸摸孩子的头发，熟练的掏出皮筋，帮他扎了两个麻花辫，盘在脑后：“您的牛奶。” 阿福耸耸肩：“显然哥谭的夜生活太过丰富，老爷恐怕下午才能出现。” 阿普斯回以早安，他盘算了下今天的行程，说道：“上午我要和史蒂芬妮去购物，阿福，给你带什么吗?” 一旁的达米安也说不需要，他递给阿普斯一个监控器，可以定位和监听，在对方允许下贴在耳后，用耳钉掩护：“你知道怎么用。” 史蒂芬妮没有让阿普斯等待太久，在他换了一身外出的衣服后不久她便开车赶到：“好了阿福，你放心吧。” 史蒂芬妮大笑着摸摸阿普斯的头：“当然，我会带阿普斯回来的，营养剂也有准备。” 白天的哥谭和夜晚是两个城市，在没有那些隶属于阿卡姆的神经病出来“寻欢作乐”的大前提下，这里和其毗邻的纽约没什么不同，如同镜像的正反面。 阿普斯跟在她身后，经过半年多的调养，他如今的体力和耐力虽然不如他那非人的老蝠亲和兄弟姐妹，但比之之前还是好上一大截，支撑这种程度的运动完全够用，他兴致勃勃的和史蒂芬妮研究最新款的衣服，用自己出色的艺术天分帮助对方挑选合适的颜色和款式。 今天出门，为了避免引发一些不必要的麻烦，阿普斯出门前已经进行了易容，佩戴了布鲁斯根据他的面容打造的假面，就像曾经罗斯做的那种一样，人工的仿造无论如何也比不上造物主的鬼斧神工，阿普斯戴上后，会将自己的脸维持在好看但不那么惊艳的程度。 在这种大前提下，一路行来，阿普斯还能引发不少人的打量，只能说这孩子长得实在是太好了，让人一眼看去，就知道这是个美人。 他们所在店铺斜对面有一家新开的奶茶店，能在这样的商业街开业的店铺自然有点自己的东西，主打高品质茶汤基底，此时排队的人数众多，不过从商店通透的玻璃窗能够直接看到对面店铺门口，安全性也算有保证，也因此史蒂芬妮能够放心让阿普斯自己过去。 这样一位美人吸引着街上每个人的目光，不过他并不在意，一双蔚蓝色的眼睛盯着店面门口的招牌，盘算着给自己和史蒂芬妮购买的品种。 他不停的说服自己：我是被迫的，我是不得已，算她倒霉……好像这样就能让自己那点所剩无几的良心好过一点。 他不断地说服自己，不断地排演着即将而来的计划，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