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无命冲到案台前去虐待小葱了,虐待出来的结果还挺不错果然是带剑的剑客,切菜这种小事当然信手拈来啦。 两个人吃了一顿无言的午饭,吃完饭后,罗敷把碗都扔进了洗碗机里, 信号和wifi,还是没有来。 毕竟暴雨还在下,现在似乎也没法子去修。 那种奇异的疲惫感令她觉得有点无力、有点沮丧,甚至没什么心情和这个突然穿越而来的古代人攀谈,她打了个哈欠,随便地窝在了沙发上,对方一言不发地跟过来,自己把自己塞进了他打的地铺里,背靠着沙发下沿,长长的头发窝在了罗敷身上。 荆无命闷闷地说:电视是什么? 她打开了电视。 罗敷的唇角忍不住勾起来,觉得他很像一只炸毛的猫咪,于是忍不住伸出手,拍了拍他的头,柔声说:没事的,这就是一种嗯,像皮影戏一样的东西。 他被罗敷拍头,也这么乖乎乎地受了,头还随着她的手劲微微点了一下,半晌,他面无表情地说:这不是皮影戏。 荆无命冷冷道:这是梦,梦里出现什么,都没什么大不了的。 话说了一半,她忽然感觉头晕,疲惫感又一次涌上来,令她整个人都陷进了沙发里面,她有点发冷,一阵冷一阵热的,昏昏沉沉地把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眼皮子就有些控制不住地往下耷拉。 半睡半醒之间,她感觉自己的手被他抓住了,他的手上满是练剑时被磨出的厚茧,轻轻地抚过她的手背,令她感受到一点清醒的刺痛,她困得睁不开眼睛,半梦半醒的时候,感觉到对方一只手穿过了她的腿窝,将她整个人横抱了起来,放到了卧室的床上,又把她塞回了被窝,用被子紧紧地裹起来,熟稔到仿佛曾千百次的这样做过。 等她醒来的时候,屋子里甚至已经暗下去了,窗外的大雨好像永远也不会停歇的样子,隔壁的大楼星星点点的亮起了光,被雨幕糊成一片,简直连一个人的影子都看不见。 罗敷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嘟囔道:少爷 罗敷怔了怔。 荆无命又逼近了一步,冷冷地说:你记得我。 是啊她应该才认识他一天才对,这家伙看着又阴暗、又奇怪,脑子也不太正常的样子,明明一副危险人物的样子,但她为什么就是提不起劲儿来害怕他呢? 他听见少爷两个字,简直好像要疯了,再也不知道怎么把自己伪装的正常一点,就非要和她贴近一点,就非要把她逼出个好歹来,让她的灵魂都被挤出来供他研究探索可是他又不敢、不敢,没有经过她的允许时,他甚至不知道怎么样去触碰她才能让她接受。 罗敷的身子蓦地一颤,倒在了被子里,她突然有点痛苦地捂住了脑袋,呼吸变得急促而颤抖,嘶哑地说:少爷,我不,我为什么要叫你少爷啊 罗敷双颊发烫,有点无力地倒在了他的怀里,听见了对方砰砰砰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