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敷得到了他,罗敷也知道如何去驾驭他。 他果然很快就找来了。 他只是时常不动脑子去思考,但他并不傻,更不蠢,他是一头狼,狼对于追寻猎物总是有自己的一套法子的,况且,罗敷在这过程中还故意留下了破绽,就等着被他抓住呢。 此剑极薄,以二指挟住,就可弯曲如软剑,以二指轻轻一弹,就会发出阵阵嗡鸣之声,然而此刻,他的手腕稳如磐石,这把长剑纹丝不动,好似恰似他的心肠。 荆无命冷冷道:我的话从不说第二次。 她心想:你的话从来都不说第二次?那你在榻上一连叫我的名字叫十几次又算怎么回事呢? 罗敷努力地把自己那过于愉快的笑容收了回去,唇角却总是止不住地向上翘起。她伸手,果然慢慢地摘下了她的帷帽,露出了那张 荆无命死死地盯住了罗敷。 罗敷的唇角终于还是忍不住翘起来了,雪颊上浮现出她那甜蜜的酒窝来,荆无命的眼神暗沉沉地盯着她微张的檀口,瞧着她一步一步地走过来,突破了安全的距离。 过了二十年,他的身躯还是一如年轻时那样,充满了精悍的力量,这使得他对自己身体的控制能力精妙异常,不动之时,有如一杆永远不能被折断的标枪! 她的手指上闪动着猩红的艳光,已伸到了他的咽喉之下。 罗敷轻轻地挑起了他的下巴,荆无命的神色这样的冷,却没有丝毫地反抗,微微抬起了下巴,露出了苍白的脖颈和滚动的喉结。 他的右手缓缓抬起,攥住了罗敷的手。 荆无命的手骤然攥紧了她的手! 罗敷斜眼瞧着他,笑道:坏东西,你现在在想什么呢? 然后就放开了罗敷的手,还伸手推搡了她一把,不太温柔。 罗敷简直忍不住都要笑出声来了,她有点愉悦,又有点兴奋,足足一个多月的时间,她都没有被他看过了。 荆无命的目光死死地钉在她的背上。 做这一切的时候,他手中的剑一直稳稳当当地架在罗敷脖子上。 荆无命的眼神又冷冷地打在了她身上。 罗 罗敷双手握拳,大声道:不行!我有丈夫的! 荆无命: 其实,他的确会笑,只不过他笑起来比不笑的时候还要可怕得多,路小佳一看到自己师父笑了,简直条件反射地想赶紧离他远点。 罗敷咬住了下唇,慢慢把手放在了自己的腰带上。